“……”
楚羽和姜姮娥頓時有些錯愕,之前李旭跟楚婉鑰關系極好。
他們也很好奇為何突然之間就惡化了。
“鑰兒,告訴父皇到底是怎麼回事,父皇給你做主。”
就算李旭是天將軍,但他要欺負了楚婉鑰,楚羽照樣找他算賬。
楚婉鑰馬上停止了哭泣,帶著哭腔道:
“父皇,本來李旭想跟兒臣再要一塊地幫助難民,兒臣代父皇答應了。”
“但一說到借兵書抄錄的時候,李旭立馬翻臉不認人。”
一想起李旭當時的決絕,楚婉鑰止不住眼淚又流了下來。
“不想借就不借嘛,兒臣又不會強迫他,為何要說出那樣絕的話來。”
姜皇后沒見過李旭,但也聽過他不事跡。
原以為李旭才高八斗,為人風趣,必定是個心寬廣之人。
現在覺得,并非如此。
“豈有此理!”
“虧得你父皇還想重用與他,沒想到此人氣量如此狹小,本宮看不用也罷。”
楚羽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眉頭起來。
“李旭要是真不想讓鑰兒抄錄,昨日又何必讓在一旁觀看他寫兵書呢?”
楚羽想來想去,覺得這件事著古怪。
而且,在他的印象中,李旭也不是小氣之人。
“鑰兒,不要哭了,這件事可能不是表面這麼簡單。”
“明日父皇親自去找李旭問個明白。”
聽到楚羽這麼說,楚婉鑰連忙抹了抹眼淚,眼中著驚喜道:
“父皇,你剛剛說這件事不像表面這麼簡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突然想起昨日楚羽的不正常。
“難道今日李旭如此跟父皇有關?”
楚婉鑰突發奇想。
楚羽看到楚婉鑰這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平日里搖了搖頭。
“這個父皇也不得而知。”
“明日朕一定會找李旭問個清清楚楚,要是他不能給我個滿意的答復,朕一定要他好看。”
大梁城外。
某小樹林。
“你邀我過來,可是已經得手了?”
一個手拿折扇的年輕公子輕搖著折扇,沖著一個頭戴黑套,只出眼睛在外的男子輕浮道。
此年輕公子不是別人,正是林聰。
戴黑頭套男子直視林聰,甕聲甕氣道:
“林公子,昨日我派去行刺李旭的三個人又沒有回來,你是不是故意給我假報!?”
為了接這單生意,他們前后已經損失了九個人。
如果李旭真的是一個紈绔,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還聽到風聲,鐵鷂子正在四打探哪個殺手組織在大梁接任務。
已經有幾個小的殺手組織被鐵鷂子給剿滅了。
他本能覺得鐵鷂子就是沖著他們來的,而且導火索極有可能就是李旭。
這也是他今日找林聰出來的原因。
“不可能!李旭的況,大梁城誰不知道,一定是你們的人太廢,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林聰覺得是殺手組織想推責任,立馬囂了起來。
戴黑頭套男子眼神一凝,頓時猶如出萬千箭矢。
林聰嚇了一大跳,本能的想逃走。
還沒等他逃開一步,戴黑頭套男子就快速出右手掐住了林聰的脖子,還緩緩提了起來。
林聰瞬間臉憋得青紫,雙蹬,眼珠子都快要出來。
就在林聰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之時,戴頭套男子把林聰一甩。
林聰立馬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在停下來,渾上下滿是灰塵,折扇也損壞了,整個人狼狽至極。
“咳咳咳……”
林聰眼中充滿了恐懼,現在他才反應過來,對方是殺手,惹怒了他,說不定他真會殺了他。
“對不起,剛才是我說錯話了,還請見諒。”
“林公子,飯可以吃,但話不可以說,小心禍出口出。”
“是是是,我記住了。”
“我派出的殺手都是好手,一定是你給的報有誤,才害的我們組織損失慘重,現在我們組織在大梁待不下去了,你得賠償我們的損失。”
林聰心中大罵對方不講信用。
殺手組織事沒辦不說,還要他賠償損失,這上哪說理去。
不過現在他的小命都在對方手中,他不得不從。
“好,我賠,你想要多銀子。”
戴黑頭套男子出一只手。
“五萬兩,以后我們互不相干。”
五萬兩!
林聰找他們行刺李旭才花了兩千兩,現在戴黑頭套男子竟然要勒索他五萬兩。
早知道,他還不如不找他們了。
“五萬兩是不是太多了,能不能一點?”
林聰糯糯道。
“哼,我們組織培養一個好手,何止萬兩銀子!”
“我們前后損失了九個好手,還在大梁不能立足,要你五萬兩已經算客氣了!”
“你要是嫌多,也可以不賠,但你要下去陪他們!”
戴黑頭套男子直視林聰的眼睛,話里話外都是威脅。
林聰嚇得連忙下跪。
“我賠!我賠!”
“多銀子我都賠,還請好漢饒我一命!”
戴黑頭套男子瞬間眼中閃過一道輕視,隨即哼道:
“明天這個時候我還在這里等你,要是見不到五萬兩,我會親自上林府去取。”
“你也別覺得虧,再告訴你一件事,有人已經在調查這件事了。”
說完,他幾個騰挪,就消失不見了。
戴黑頭套男子走后,林聰臉都白了。
要是此人真的上了林府,說不定他請殺手行刺李旭的事就會曝,到時不他要遭殃,他們林家上下也要跟著倒霉。
……
翌日。
趙思楠走進了李旭的小院。
“旭兒,馬上就是論才大會之期了,你有沒有信心,我還等著你把玉容娶進門呢。”
李旭撓了撓后腦勺。
“娘親,這件事還是重在參與,得失心太重,反而不。”
他打聽過論才大會,每年都會有一些變。
要是只考詩詞歌賦,他一點都不怕。
要是考四書五經之類的,他直接得抓瞎。
一旁的小舞聽到李旭要參加論才大會,眼珠子轉了轉,立馬揶揄道:
“李旭你要參加論才大會,只怕你很難過關了,嘻嘻。”
李旭聽得出小舞話里有話,有些詫異得看向。
“小丫頭,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這個論才大會是民間舉辦的,但這麼大的盛事,其中肯定不了朝廷的干預。
小舞竟然知道幕,難道是朝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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