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三爺興得臉通紅,一連踹了秦大當家好幾腳,猶自還覺得意猶未盡,他們這些年一直被海匪追著打了這麼多年,從來只有被海匪欺負的份,哪里有這麼痛快的時候?
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還能見到活的海匪頭子,而且能夠報仇雪恨。
秦大當家沒有想到蘇邀竟然這麼氣,他氣的破口大罵:“無知蠢婦!你一定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等我死后,我們家王爺必定為我報仇,帶人平吳家堡,從此以后,你們吳家堡永無寧日了!”
瘋狗發瘋的時候還是十分有威懾力的,他一發火,吳家三爺還真的有些本能的發憷,下意識往后退了一大截,險些還撞到底下的花盆。
吳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要平吳家堡,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這麼多年,也不見你們能平了我們!何況如今太孫殿下已經大力訓練海軍,等到假以時日,還不知道是你們平我們,還是我們徹底平你們!”
他老人家等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等到了今天,哪里會怕秦大當家這點威脅?
現在可算是揚眉吐氣了。
蘇邀擺了擺手,六戒立即便讓人拖了秦大當家下去了。
秦大當家邊還有個護衛,可是剛要出來,便被六戒一劍給刺死了。
趙二看的肝膽裂。
他著實沒有想到,蘇邀會是這麼個狠角。
雖然人人都說蘇邀厲害,說蘇邀毒辣,但是他之前一直不以為然,畢竟是個人,再厲害的人能夠有多厲害呢?還不是那個樣子?可沒有想到,蘇邀就是不一樣。
是真的能夠看到無數人死在面前而不于。
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可他步子才往后了,便見蘇邀已經朝著他那邊看了過去。
只是隔空對視了一眼,他都覺得渾仿佛被凍住了,嚇得整個人都懵住,驚恐的看著蘇邀一時不能彈。
蘇邀其實也不是專門看他,只是在場中環顧了一圈,基本上所有人都掃了一眼。
不過的視線最終還是停在了趙二的上。
倒不是趙二格外的出,而是到了這個地步,趙二邊還是圍住了許多人護著他。
這顯然是個了不得的人。
盯著趙二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沖著邊上的護衛抬了抬下。
護衛立即便反應過來,去將趙二給拎了出來。
趙二邊的那些人倒是想要反抗,但是一看到護衛拿在手里的火銃,當即便熄了火,眼睜睜的看著蘇邀的護衛如同是拎小一般把趙二給拎出去了。
趙二已經被嚇得半死,他親眼看到蘇邀對秦大當家的態度,知道蘇邀的狠辣,自己就算是死在這里,想必蘇邀都不一定會眨一下眼睛,若是跟對著干,只怕當真是命都難保。
蘇邀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挑了挑眉:“你是要我用刑,還是自己說?你是什麼人?”
趙二哆哆嗦嗦的,還在遲疑著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便見蘇邀猛地從旁邊護衛腰間的劍鞘中拔出了劍,一下子放在了他的頸間。
劍刃割破皮的刺痛讓他一下子便繃直了脊背,整個人都繃到了極點,張的看著蘇邀,連說話都結了:“你你.你別來,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蘇邀便猛地將劍往前送了送。
劍刃劃破皮的覺一下子就讓趙二骨悚然,他甚至能察覺到有溫熱的流了出來。
這讓他忍不住哭了起來:“你你是不是人?!”
是不是個人?
怎麼會有這麼兇悍的人?
蘇邀似笑非笑的轉了轉手里的劍,引得趙二瑟瑟發抖,好整以暇的笑了:“這話應當是我問你,你為大周人,卻引狼室,勾結倭寇,殘害同胞,你是不是人?是不是個男人?”
趙二無言以對。
他了好幾下,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邀也懶得再跟他虛已委蛇,直截了當的問:“你到底說不說?若是不說,我便殺了你,換要說的人來說,想必,周正山肯定也是知道你的份的,讓他來告訴我,也是一樣,你說是不是?”
趙二渾的皮疙瘩都一下子起來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只覺得骨悚然:“你怎麼知道周正山?”
周正山是細的事,至今為止都未曾有半點消息出去,何況行事的時候,周正山也是一直都置事外的,怎麼蘇邀卻一下子就猜到了周正山上?!
這個人難不真的是鬼?
蘇邀不屑的牽了牽角出一個嘲諷的笑意:“你瞧瞧你問的話,做得出這樣的事,卻偏偏沒有那個本事兜住全局,若是你不輸,豈不是天理難容?”
嘲諷完了,蘇邀大發慈悲的告訴了趙二自己懷疑周正山的原因:“你邊這幾個民兵,他們手里用的兵,是這一次我們從兵部帶出來分發下去的,而這些兵分到的人有限,其中便有周正山的營中領到過。”
盡力了,這幾天又開始反復上發冷,所以昨天耽擱了一天,實在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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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