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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熱1990》 第50章:敢不敢跟我幹一票?

這一天下來。

武長風真是服了。

差點沒被氣吐

從陳老闆那裡出來後,武長風馬不停蹄的走訪其他廠子。

這些老闆倒是非常熱

對於武長風是好生招待,什麼技指標都不是問題。

但一談到價格,就開始離譜了。

有的要價330一個,有的要價350。

甚至還有開價400元的!

從他們的態度,武長風是看出來了,這分明是笑裡藏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纔有這種不容商量價格的態度。

得罪了誰?

武長風初來乍到,哪裡得罪過人?

所以,武長風敢肯定,這幾家電機廠絕是聯合一了!

自己前腳剛走,後腳陳老闆就開始打電話,讓他們把價格咬住,有錢大家一起賺。

“這是吃定我這條大魚了?”武長風瞇著眼睛,在路邊踹石子。

有些鬱悶啊!

但這個小電機在陸沒幾家能生產。

國企的生產速度實在是不敢恭維,今天給訂單,研發半年,實驗半年,生產半年。

耽誤自己賺錢,刻機的黃花菜都涼了!

轉著。轉著。

武長風竟然不知不覺中,又回到了陳老闆這裡。

武長風著頭髮走進去。

不談也的談啊!

剛上樓,就聽見陳老闆辦公室傳來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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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你大爺!姓陳的,今天不回錢,我吊死你門口!”

哎呀?

武長風一愣,這聲音好像是鍾與同的大嗓門子啊。

趴在門口一看。

果然。

還真是這傢伙!

手裡拿麻繩,正在甩到天花板上,站著凳子打結。

一些職工圍觀,竊竊私語:

“這傢伙又來!”

“上次把舊傢俱都砸了,賠我們錢換新的,真是可呢。”

“哎呀,咱們的天花板也不行了,肯定都得拉細碎,這次也能換。”

陳老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出手:“我還沒見過吊死之人呢!”

鍾與同臉氣的刷白,甚至有點不知所措。

“你特麼欠錢還有理了?”

陳老闆笑呵呵的說道:“我也沒說不還錢吧?你看看,我都說多遍了,我不但還錢,還多給錢,你們不幹啊。”

“我呸!拿100萬就想買下我們廠子,你腦袋拉屎,屁做夢是吧?”

陳老闆聳聳肩:“那你繼續,千萬別對自己手,吊,吊啊!”

“我……”鍾與同被搞的是沒著沒落,氣呼呼的收起繩子:“你特麼給我等著,晚上走路小心點!早晚弄廢你!”

武長風一溜小跑出大夏,在一邊等著鍾與同出來。

剛纔這一幕讓武長風覺得有搞頭。

真是巧了,這傢伙討債人竟然是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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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鍾與同出來了。

“嘿!鍾與同,這邊,過來!”

鍾與同拎著繩子尋聲了一會,跑了過來,一臉嬉笑:“老弟,你出來啦?”

武長風摟著鍾與同肩膀:“我剛纔看見你要上吊?你這格的,麻繩都承不住吧?”

“臥槽!”鍾與同一跳:“你看見了?這麻繩都是活口,我還真吊死?那不是傻嗎。”

“走走,我請你吃飯。”

“不虧是一起蹲過窗的戰友,那我不客氣了啊。”

“走著。”

兩人找了一家飯店,酒菜上足。

一頓胡吹侃,兩人酒勁也上來了。

不得不說,東北大漢是特麼真能喝,一邊對瓶吹,一邊還能給你講笑話。

甚至還會表演深水炸彈。

那肚子好像無底,真特麼神奇!

通過聊天武長風瞭解到:瀋水電機廠是當地一家規模不大的企業。

改革後,失去計劃經濟的庇護,一時間廠子效益斷崖式下跌。

廠長整日抓耳撓腮,皮起泡,想將廠子從破產邊緣挽救回來。

恰在此時,一位港商,也就是陳老闆找到瀋水電機廠。

給廠長帶來不訂單,要求瀋水電機廠做代工。

這當然是好事。

雙方合作也算順利,一家給單子,一家出貨就行了。

但隨著時間推移,國家決定開始甩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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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重大國企,地方企業經營不善的,開始改制。

是引新資本,還是進行改,甚至賣掉,都可以。

在東山省,甚至出現一位“陳賣

虧損的企業有一個賣一個,一度造爭議不斷。

陳老闆也盯上了瀋水電機廠,卡著30萬貨款不給。

不是不給,陳老闆一次可以給130萬,但要求買下瀋水電機廠。

別說鍾與同不同意,全職工也不同意!

這簡直比白菜還便宜!

但沒有陳老闆的訂單,廠子立馬變的半死不活。

這纔有鍾與同出來討要債務,維持廠子生計。

陳老闆這一招可以說是:掐著你的脖子,慢慢窒息而死。

到時候,經營不下去,地方政府就該出手強行推變賣事項。

而陳老闆作爲瀋水電機廠債務人,是極其可能有優先購買權的。

畢竟,別人接手廠子,這筆30萬債務就徹底泡湯了。

總之,陳老闆算盤打的叮噹響。

鍾與同灌了一口尿:“老弟啊,哥真不容易啊,廠子300多口人,都指著這30萬回去救命呢。我特麼還要不回來,真是窩囊!”

武長風毫不客氣的說道:“即便要回來,也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沒有訂單,沒有核心競爭力,頭的閘刀隨時都會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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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有道理。”鍾與同吧唧幾口菜:“但問題是,我們得先活下去,才能考慮其他。”

武長風把鍾與同的酒瓶拿走,認真的說道:“我和談一個正事,你對電機技懂嗎?”

鍾與同被武長風認真的表搞的無所適從:“爲難我了,我也是靠關係才進的廠,真不懂。”

武長風指了指飯店邊上的電話:“拿著這張紙,馬上給廠裡懂技的打電話,問上面的電機能不能做。”

“如果能做,這筆超級大訂單給你,你的廠子就能活了!”

“你——”鍾與同瞬間酒醒一半:“你是老闆?”

“我不像嗎?”

“你像我親兄弟!”鍾與同臉:“等著,我這去問!”

這通電話打了整整半個小時。

“對不住了。”鍾與同一臉歉意的回來,惋惜的說道:“技員說標準太高,都堪比國外了,我們做是能做,但次品率非常高,承不起這種損失。”

武長風歪著頭疑問:“那爲什麼陳老闆那裡說沒有任何問題?都是一個脖子上頂著腦袋,怎麼就不行?”

“可能……”鍾與同想了想說道:“人家的技員比較厲害吧?我們代工的時候一些技難題都是人家解決的。”

“草!”

武長風氣憤的拍桌子。

繞了一圈,這隊友真是拉

武長風腦袋糟糟的,著太,沉思一會,突然睜著眼睛說道:

“敢不敢跟我幹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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