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振偉的要求,鬆哥皺了皺眉頭,並沒有直接應允下來,而是目一轉,向了陸晨,輕聲道:“這位先生,被你打的這位李,份背景可非同一般,若是理不好的話,你們這夥人今晚也就別想離開這裡了,不知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
陸晨聞言,似笑非笑地看著鬆哥等人道:“很簡單,那就是那這個什麼李,跪下來向我妻子道歉,知道我妻子滿意爲止。”
他的脾氣雖然向來很好,但也得分是對什麼人而言,面對如李振偉這般恣意妄爲,膽敢擾他妻子的紈絝子弟,他哪兒有什麼好脾氣?當初當個孫永都被他給收拾了,更何況是還不如其背景深厚的李振偉了?
“你……你說什麼?”
聽完陸晨的回話,馬主管等人全都出了驚訝之,彷彿是聽錯了一樣,一臉好笑地看著陸晨。
“這小子吃錯藥了吧?居然讓李給他跪地道歉?”
幾個保安一邊低聲議論著,一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陸晨,都到這種時候,對方居然還拎不清狀況?
鬆哥隨後搖了搖頭,著陸晨,冷笑一聲道:“我原本還想著給你們充當一個和事佬,但現在看來,你卻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既然如此,你們也就各憑本事吧,這事我不管了。”
經過深思慮後,他還是決定置事外,因爲他看不懂陸晨。對於他看不懂的人,他一般都會選擇退讓,今天也是一樣。
“鬆哥,我可是在你們酒吧被打的,你真不管?”
李振偉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目沉地看著鬆哥,冷聲問道。
鬆哥淡淡一笑道:“李何必爲難我?若是一般人,我也就幫你對方了,但打傷你的這位先生,顯然不是一般人。”
說著,他努了努,意有所指地向了大理石牆壁上,那個纖毫畢現的手掌印。
“不用你,我也能收拾得了這個狗孃養的!”
李振偉怒哼一聲,對著邊的一人耳語了幾句,那人連忙點了點頭,扭就衝上了樓上。
聽見鬆哥表示會兩不相幫後,袁夢立刻長出了一口氣,同時得意地瞥了曹政一眼道:“你看看,我就說有小菱菱的老公在,我們肯定會安然無事的吧?”
曹政一臉苦笑地點了點頭,目在陸晨的上停留了一會兒後,幽幽地嘆了口氣,心想自己還是小看了對方啊!
像葉青菱這樣的完神,又怎麼可能嫁給一個普通人呢?雖然他不瞭解陸晨的份與背景,但是從對方能夠鎮住鬆哥這一點上來講,就絕對不會是什麼簡單人。
“有種你就在這等著,今天本爺要是不把你廢了,本爺就跟你姓。”
李振偉唯恐對方逃跑,又跟著囂了一聲,想要把對方拖住,等著他大哥下來鎮場子。
“我可不想有你這麼一個廢無能的兒子。”
陸晨淡淡一笑,滿是譏諷回道。
李振偉氣得臉都快綠了,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只等他大哥帶人下來,好好收拾對方一番。
而就在這時,剛纔那個上樓報信的人又回來了,還帶下來一個西裝筆,文質彬彬的眼鏡青年。
眼鏡青年走過來後,瞧見李振偉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腦袋,不皺了皺眉頭,面不悅之。
正所謂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對方居然把李振偉打這副慘狀,明顯就是不給他老闆的面子,而對付這種不開眼的傢伙,他的經驗可謂是富得很。
眼鏡青年轉過來,正準備開口試探一下對方份的時候,突然發現對面的那對男有些眼。他瞇起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後,立馬就想起來了,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二人。
一時間,他那滿臉的不悅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興與激。
“王書,你這是……”
李振偉瞧見眼鏡青年的表變化後,心中不由得一驚,還以爲是自己惹到了什麼大人,踢到了鐵板上呢。
王書沒有去搭理他,而是向前邁出幾步,走到了陸晨與葉青菱的前,開門見山道:“假如我沒有認錯的話,二位應該是葉小姐與陸先生吧?”
“你是……”
陸晨有些疑,他腦中沒有任何關於眼前之人的印象,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如何認識他的。
而一旁的葉青菱,則是臉一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但又不敢太過確定。
看著王書的古怪行爲,鬆哥與馬主管等人俱是一臉不解,心想難道對方與那位孫家大是人,今晚的這場衝突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應該沒錯,就是你們兩個。”
王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冷笑一聲道:“呵呵!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居然在這裡讓我到你,我老闆還正準備找你呢,沒想到你卻送上門來了。”
“嗯?”
聽到這番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鬆哥,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猛地一拍腦門,心中暗道:“這他媽哪兒是什麼大水衝了龍王廟?明明就是冤家路窄、仇人見面啊!”
這時,葉青菱也已經徹底確定了對方的份,俏臉微微泛白,低聲對陸晨耳語了幾句。
陸晨恍然大悟,略帶驚訝地看著面前的王書,他也沒想到今晚居然這麼湊巧,直接見了老仇家。眼前這個戴著眼鏡的青年不是別人,正是跟在孫永邊的書,上一次在錦之星的時候,他與對方還有那麼一面之緣。
王書冷笑了幾聲,不過卻沒敢繼續放什麼狠話,因爲他還記得上一次陸晨暴打孫永的一幕幕,知曉對方的手非同一般。他連忙向後退卻,來到了鬆哥的邊,冷聲道:“鬆哥,這傢伙可是孫的仇人,你趕把他看住了,我這就讓人去通知孫下來。”
“孫的仇人?”
聽完王書的話,不管是鬆哥,還是李振偉,亦或是馬主管等人,全都愣住了。
就連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是一臉驚詫之,怪不得這小子敢揍李振偉呢,原來與那位孫家大是老仇人了。
“這小子居然連孫家大都敢得罪,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後,鬆哥這纔回過神兒來,向陸晨的目,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與白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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