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抱了,阿杰人又沒事,你鬆手,快鬆開……”
不得不說,男人和人終究是有差距的。
別看程文靜好,湯朱迪的懷也十分廣闊,真要比起來,還是覺得廖文傑的口靠著更舒服。
這和停車場的經歷有直接關係,親經歷一次險,程文靜下意識認爲待在廖文傑邊更有安全。
湯朱迪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程文靜的手掰開,見其不不願的樣子,鼻子都快氣歪了。
呸,水楊花!
剛剛在屋裡可不是這樣的。
“算了,今天出了這檔子事,估計你們也沒心思上班,我請你們吃飯驚,然後再去夜總會唱歌。”
……
依舊是湯朱迪開車,廖文傑主坐上後排,本想將副駕駛座讓給程文靜,沒想到跟著坐到了後排。
(╬▔皿▔)後視鏡(눈_눈;)
湯朱迪:阿杰,枉我把你當兄弟,你不介紹妞就算了,居然還泡我的馬子!
廖文傑:朱迪姐,你冷靜點,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湯朱迪:抱你胳膊這麼,你告訴我誤會?
廖文傑:文靜姐今天驚未定,往常很高冷的,從來都拿鼻孔看我。
兩人正眼神流,廖文傑的大哥大突然響了起來,他訕訕一笑,推開粘人的程文靜,接通了這則救命電話。
“廖先生,我是高進。”
“……”
廖文傑聞言沉默,聽高進猶如枯井般的聲音就知道,對方心十分糟糕。
“廖先生,我朋友Janet……真的回不來了嗎?”
許久一段沉默,廖文傑緩緩道:“節哀順變,我還是那句話,報喜不報憂,如果你想問別的,檢查沒燒完的磁帶就知道了。”
“我……”
高進聲音逐漸哽噎:“廖先生,我還沒來及見Janet最後一面,你有沒有辦法……一次也好,只見一面也好!”
“有。”
“???”
高進哽噎的聲音戛然而止,一口氣沒提上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了起來。
他期待有轉機出現,可這也太簡單了。
“廖先生,你……”
“廢話不多說,你把地址留下,我會拜託里昂走一趟。”
廖文傑說道:“記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把他哄開心點,嗯……他喜歡聽別人誇他長得帥,多說兩句就ok了。”
“大恩不言謝,事之後我給您……”
“打住,千萬別說出來。”
廖文傑及時喊停:“有些錢我不想掙,非要答謝的話,請里昂吃頓大餐就好。”
待高進掛斷電話,廖文傑撥通里昂的電話,並將地址告訴他。一聽有免費大餐,還有現場版人鬼未了,里昂頓時急不可耐,興沖沖殺出了神病院。
“阿杰,你和誰打電話?”
“一個神經病。”
“不是後面那個,前一個。”
“‘賭神’高進。”
“……”x2
程文靜聞言一愣,開車的湯朱迪莞爾一笑,都沒把這句話當真。
“阿杰,你提到‘賭神’高進,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過段時間要和新加坡的賭王陳金城玩撲克,我認識的那羣闊太太都在討論這件事。”湯朱迪興說道。
“朱迪姐喜歡這個?”
“那倒不是,偶爾打個麻將,陶冶一下。”
“那就好,賭這種東西還是爲妙,陷進去沒有好下場,就算是‘賭神’高進……”
廖文傑話到一半收聲,人家都這麼倒黴了,他就不說風涼話了。
……
作爲有錢人,湯朱迪對吃十分挑剔,又因保持材,不是食絕對不。
今天請客在一家會員制的中餐館,沒有大廳,只設獨立包間,環境優雅,服務一流,菜餚香味無可挑剔,對得起刷卡時的瀟灑作。
“怎麼樣,我刷卡的時候是不是很帥?”
“這話你該問文靜姐纔對。”
“這丫頭今天瘋了,全程對你拋眼,沒準過幾天,你就該送我一頂綠帽子了。”
“應該不會,文靜姐是故意的。”
“怎麼講?”
“一靠近我,你就吃醋,擺明了是用這種方法讓你疏遠我,可惜,有點急於求了。”
“不是吧,這你都看得出來。”
湯朱迪瞪大眼睛,瞄了眼去取車的程文靜,小聲道:“阿杰,教我兩招,你對人這麼瞭解,一定還有絕招。”
“朱迪姐,你的好奇心有點重了,這樣不好。”
“呸,我都敢調戲。”
湯朱迪不屑撇:“阿杰,不是你長得不夠靚仔,而是我湯朱迪見慣了大風大浪,你還未夠班。”
廖文傑笑而不語,待程文靜驅車而來,三人趕往下一站。
原本,今晚應該是很happy的收場,直到辣個男人出現。
夜總會二樓,湯朱迪帶著兩大護法,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遠遠地,走廊盡頭房門推開,一陣欠尅的笑聲傳出包房。
“啊哈哈哈————”
過於魔,過於悉,廖文傑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到是周星星,順著聲音看過去,果然……
不是。
雖然和周星星一個模子,但角多了一顆痣,神更加囂張欠扁。
如料不差,這人應該是湯朱迪的老公王百萬。
“百萬,你怎麼在這裡?”
湯朱迪臉難看,王百萬裡叼著雪茄,左擁右抱兩個,顯然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這話該我來問纔對,你在這幹什麼?”
王百萬拿下雪茄,看到程文靜眼睛一亮,再看廖文傑頓時冷哼道:“原來如此,帶小白臉來尋開心……算了,說好大家各玩各的,我不打擾你了。”
說著,王百萬便要推開擋路的湯朱迪。
湯朱迪自然不肯,解釋道:“百萬,你誤會了,阿杰是我助理,今天來陪我唱歌。”
“我管你是唱歌還是上牀,閃開啦,我不打擾你,你也別打擾我。”
王百萬一掌推下,還沒到湯朱迪便凌空停下,被按住了。
廖文傑一手抓住王百萬的手腕,一手攬住湯朱迪肩膀:“朱迪,如果這就是你老公,那你眼真不怎麼樣。”
“臭小子,要你多管閒事?”
“我可沒有多管閒事,朱迪這麼漂亮,我正追求,把你比下去,才能看清誰更優秀。”
說到這,廖文傑微微一笑,視線掃過王百萬兩個伴,令們呼吸一滯。
“看什麼看,死撲……”
廖文傑五指收,疼得王百萬臉皮搐,後半截話在嚨裡,怎麼都說不出來。
程文靜見狀暗爽,遞給廖文傑一個眼神,讓他再大力點。
“阿杰,你先鬆手,百萬他……”
“好了,朱迪,不用再說什麼了,這種人渣不值得。”
廖文傑甩手將王百萬推開,用力摟湯朱迪:“王先生,好狗不擋道,或者……我送你一程?”
“哼!”
王百萬本想放下兩句狠話,可手腕鑽心得疼,低頭見一片烏紫,從心選擇了甩袖離開。
兩個伴不捨了廖文傑一眼,追上王百萬離去的背影,長得帥,還人,爲什麼當年們遇到的都是渣男?
老天爺真是不長眼。
“阿杰,謝謝你。”湯朱迪苦道。
“應該的,朱迪姐別說我吃你豆腐就行了。”
廖文傑鬆開手,順勢打趣一句,效果一般,湯朱迪心低落,給了個哭笑不得的表。
……
包房裡,湯朱迪霸麥,一手啤酒瓶,一手麥克風,全程跑調喊得撕心裂肺。
不是來唱歌,而是來發泄的。
這讓廖文傑十分失,他以爲湯朱迪唱歌會很好聽,之前還期待了一下,結果今晚白來了。
歌沒唱一會兒,湯朱迪便拉著程文靜開始拼酒,並以最短的時間將其放倒。
程文靜不省人事,湯朱迪也差不多,麥克風換酒瓶,又開始吼了起來。
凌晨時分,廖文傑驅車來到一棟高層住宅,這裡是程文靜家。
沒辦法,湯朱迪已經喝傻了,問住哪裡也不說,一個勁兒抱著酒瓶傻笑。
程文靜好多了,每晃一次就回答一個問題,特別老實。
廖文傑扛著程文靜,另一手拽著湯朱迪,將兩人塞進臥室。
程文靜到牀,自言自語一句便沒了靜,湯朱迪依舊傻笑,大晚上的,還嚇人。
又是半小時,湯朱迪撲倒在程文靜上,酒瓶落牀邊,人跟著沒了靜。
“唉~~”
廖文傑嘆了口氣,一個大被將兩人蓋好,而後在櫥裡翻出毯,準備今晚睡沙發。
不是不想走,而是小時候看神鵰俠留下的影,扔下兩個不省人事的,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阿杰,今晚謝謝你了。”
就在廖文傑準備關上臥室房門的時候,湯朱迪突然開口。
“嘖嘖,我就知道你沒醉,幸好剛剛沒來,不然就慘了。”
“阿杰,別黑自己了,你是個好男人。”
湯朱迪睜開眼,無神著天花板,想到自己和王百萬脆弱不堪的婚姻,自嘲笑了一下。
“朱迪姐,男人都是禽,我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你們倆滿酒臭,我覺得難以下嚥罷了。”
“你要這麼說,我現在就去洗個澡。”
“OK,這可是你說的,不過今天有點晚了,改天再約。”廖文傑比了個OK的手勢,輕輕帶上房門。
黑暗之中,湯朱迪著閉的房門,久久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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