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誠悅的形容,楚冬覺得應萬水沒有任何理由去奪這個位。
他陪了誠悅百年,在這個過程中他該對事鋪有著非常深刻的了解,他該知道為事鋪的掌柜是一種何等枯燥的折磨,日復一日對著那間不大的屋子,聽著別人的故事,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這樣的生活的確是痛苦的,所以他本沒有理由去覬覦掌柜之位。
他本就能永生,去當掌柜做什麼,腦子有病把自己關起來?
誠悅本與事鋪綁定,既然號稱越諸天萬界,那它就有自己的真本事,沒人能在事鋪殺掉誠悅,除非事鋪單方面和其解約,換句話說在誠悅被殺的前一刻,就已經和事鋪沒有關系了。
至于那是不是應萬水所殺,其實意義不大,因為在那間鋪子里,發生這樣的事,一定是事鋪本所希的。
聽完楚冬的分析,誠悅也冷靜了下來,小聲喃喃道:“對啊,他怎麼可能殺死我呢?我才是事鋪的掌柜啊”
誠悅沉默了下來,而楚冬則是抓住機會問道:“現在我能問一些屬于自己的問題了嗎?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意識里?而且你如此強大,為什麼卻讓我應不到。”
誠悅抬頭看了一眼楚冬,那眼神里有些錯愕與驚訝,反問道:“不是你把我融伱的意識的嗎?為什麼反倒來問我,之前便覺得你奇奇怪怪?難不你把我們之前的事都忘了?”
楚冬眨了眨眼睛,迷茫道:“之前什麼事?”
誠悅沉聲說道:“是你找上我,并同我達協議,你為我提供不限量的負心人,而我則作為你作為人的一部分緒。也多虧你的福,我才能殺掉那麼多的負心人,積攢到足夠數量的腎。”
楚冬長舒一口氣,小聲說道:“看來,的確是零號弄的了,你所說的那個人,怎麼說呢,并不是我。如果非要說,你可以理解長相一樣的人。”
誠悅立刻反駁道:“你在開什麼玩笑?你們兩個的意識烙印一模一樣,你跟我說什麼長相一樣?你這樣忽悠我好玩嗎?”
“意識烙印?”
誠悅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連這讓我說?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失憶了,意識烙印每個人都有,只是有些人無法凝聚,只有達到超之境方可凝聚,烙印是鑰匙,可以
等等!你、你沒有達到超境?開什麼玩笑,你真的不是他?”
誠悅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一臉的驚訝與不敢置信。
楚冬雙手一攤,隨口說道:“我本來就沒有騙你。”
突然,楚冬眉頭一皺,他又奇怪的問道:“不對,如果你把我當他,為什麼還要攻擊我,我們難道不是合作關系嗎?”
誠悅莞爾一笑,“合作為什麼不能攻擊你?你供養我,而我則時刻想著取代你,我們的關系一直如此。你、哦不是那個人,那個人曾經說過,他的意識不完整,想超就必須補完七,而我是他尋到的極致,所以他愿意培養我。
但我從來不想屈居人下,只是一直沒有得到機會罷了。”
誠悅的意識強度該與楚冬相差不多的,所以才能數次影響到楚冬,而那滴腎怕是已經達到了超之境,否則不可能對他的作用那麼大。
誠悅本就已經達到極限,又被事鋪那麼來上了一下,可能還真就被捅破那層窗戶紙。
不過也不知道零號是怎麼找到誠悅的,是因為誠悅的追求極致,還是因為誠悅本是事鋪前任掌柜的份?
楚冬直接問道:“你有沒有告訴過那個人,你與事鋪之間的關系?”
誠悅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沒有,那可是我最深的,我一直知道事鋪的偉大,只有它能無視時間,逆轉一切,有人之所求,事鋪無所不應。”
楚冬輕輕點了點頭,然后突然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
“如果事鋪真的無所不應,那我建議你待會問的更直接一下,比如”
兩人把待會進鋪之后如何行之事稍微商量了一下,然后便重新回到了事鋪的門口,楚冬將印有誠悅名字的掌司牌提前藏了一半在外邊,他也怕事鋪搞小作。
他背著誠悅再次踏進事鋪,誠悅在看到應萬水之后表極其復雜,可應萬水卻沒有任何表,還如之前那般麻木,就好像看見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誠悅站在柜臺之前,激抓住了應萬水的胳膊,大聲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應萬水被抓著一頭霧水,他禮貌的微笑回應道:“這位姑娘,我們曾經見過嗎?實在抱歉,我每天見的人和事太多,有些想不起來了。”
楚冬拍了拍誠悅的肩膀,低聲說道:“冷靜,按照我們說好的來。”
誠悅長舒一口氣默默低下了頭,而后平靜的說道:“按照規則,我作為客人,所有問題你都需要回答是吧?”
應萬水點了點頭,“當然,您請問,不過您可以直接說出自己的愿,那可能會更簡單。”
誠悅冷聲說道:“那倒也不必,我還是問清楚比較好。第一個問題,何為超。”
應萬水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誠悅會問這種問題,因為來這里的客人大多是已經為了某個人達到了瘋魔狀態,幾乎不存在誰還關心修煉。
不過在規則之下,事鋪并未食言,應萬水再次化為那種木訥狀態,就好像被人控一般回答了起來,“超的關鍵便是信息,萬事萬皆是由信息與質組。諸般修煉皆以質為主,超則要信息升華。
超之人將只是一段信息,世界諸般手段都無法毀滅一段信息。、靈魂、意識皆可棄,唯有信息可永恒。”
應萬水說完這番話后撓了撓頭,有些愧的說道:“抱歉,這是事鋪給的答案,我沒法給你們任何解釋。”
誠悅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超之后,為何?”
應萬水再次化為傳聲筒,“超之后便為全知,世界為信息所構,了解一切信息,理解一切信息,便是超之后的修煉。”
楚冬聽到這句話突然就想起了一件事,當初在絕高塔的神當鋪里,他當掉了一反質燃料棒,當時那掌柜的還非常高興,甚至愿意告訴楚冬一些額外的信息,原因就是那燃料棒對他來說是新鮮件。
那是不是說明,他可以從這件品里獲得不曾知道的信息,這能促進他在超之后的進步,所以他才會如此高興?
如果超之后的主要目的便是或許信息,那設置一些神商鋪,并且讓其越世界,的確是最佳選擇,像楚冬現在固化了修煉之路,但那些使用他規則之人,每天都是固定的,本沒有什麼新的信息可言,按照這個邏輯,那他超之后修煉將停滯不前。
那間當鋪一直未曾移,很大原因可能因為那個地方匯聚了三千多個不同世界,可以接到的各種品太多太多。
楚冬輕輕敲了敲誠悅的背后,那是兩人約好的暗號,表示楚冬的問題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該誠悅自己來問了,不是楚冬不想知道更多,而是他發現事鋪對于信息格外看重,誠悅之所以被封印,就是因為掌握了事鋪的一些機,如果他一直鉆,很可能會把自己陷萬劫不復之地。
只是這前兩個問題對于他來說至關重要,所以他才非得問不可。
如何超他已知曉,現在知道超為何之后思路就更加清晰了,接下來需要便只有時間。
誠悅面一變,對著應萬水厲聲問道:“你當初為什麼殺我!我不要你回答,我要事鋪回答我!”
應萬水一臉不解而后又木訥的回答道:“我從未殺你。”
誠悅眼神一凝,直勾勾的看著應萬水繼續問道:“好,既然如此,那事鋪為何殺我?”
應萬水先是困,然后沉默了許久之后才回答道:“你有了自己的,多余的會影響事鋪的運轉,所以你應該被拋棄。”
說完這句話之后應萬水雙手撐在柜臺之上大聲問道:“等等!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事鋪會殺你,你們說的事我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
鋪子死一般的寂靜,無人回應。
過了一會兒誠悅冷笑著說道:“你在指它回應你嗎?事鋪只拿你當工,它又怎麼會在意你?不過,我會讓它告訴你的,現在又一個問題,我死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詳細告訴我。”
事鋪回答問題的速度越來越慢,顯然是因為誠悅的問題越來越它的底線,說實話現在楚冬都想走了,因為他可不想惹怒這麼一間鋪子。
不過他想要那滴腎,所以起碼在明面上他必須堅定的站在誠悅后,而且他也相信事鋪一定得遵循某種規則,否則一個世界隨意讓它穿行,豈不是沒了規矩?虛無縹緲的世界意志或許真的存在,否則那些相同的人為什麼一定要消失一個呢?
應萬水繼續辯解自己沒有殺人,但沒一會兒他便再次被事鋪接管,一臉平靜的說道:“那日,我百歲生辰,事鋪突然給我傳達了一個信息,它說可以滿足我一個愿。
我知道,你曾經最大的愿便是獲得自由,所以我許下的愿便是取代你,還你自由。
事鋪滿足了我的愿,我取代了你,但它也控制著我殺掉了你,并抹除了我關于你的一切記憶。”
事鋪回答問題也是以應萬水的口吻來說的,簡單的幾句話便讓誠悅淚如雨下,怎麼也沒想到,恨了這麼多年的人,其實是真正的,用自己的自由,換的自由,只可惜不知道的是,事鋪不可能放走一個知道自己那麼多的掌柜。
說完這些話之后應萬水在整個人如遭雷擊,他雙拳握,想說些什麼,問些什麼,卻又張不開,他本能的覺得面前之人與自己關系匪淺,可不論他怎麼想,就是毫都記不起來,看著誠悅熾烈的眼神,反倒讓他覺得有幾分尷尬。
楚冬拽了拽誠悅的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而后再次說道:“為什麼要給他這個生辰禮?我從未有過。”
這次事鋪沒有拖沓,直截了當的控制了應萬水的,“一切信息織組必然,這個禮一定會換來你的死亡,時機。
你的疑我皆已回答,八千年侍奉,勞苦功高,事鋪不會抹殺你,但你得回掌司牌,并抹除一切關于事鋪的記憶。”
說最后這幾句話的時候應萬水已經明顯的帶上了某些個人緒,看來他們的過分作終于還是引來了事鋪的主人,不過這已經在楚冬的預料之中了,如此竊取信息,挑釁權威,事鋪之主若是不現反倒奇怪。
誠悅大聲罵道:“狗屁不通!你如果真的念我勞苦功高,怎會那樣對我,只因為我有了,你便要殺我?”
應萬水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的說道:“你只是工罷了,工若有,便丟棄,有何不對?而且你二人投機取巧,我理當抹殺。”
楚冬的腰部第一時間便彈出了一藤蔓,然后他抱住誠悅的細腰,腳下發下猛的跳向了門外,不過四五步的距離,楚冬多有些把握,事鋪的規則便是不影響鋪子之外。
應萬水只是抬手指了指兩人,楚冬突然發現自己二人竟憑空掉在了地上,明明他都已經向外開始飛了,沒有覺到任何阻力,就是覺力量消失了,而且圣樹的藤蔓不知何時變了塌塌的面條,而他的雙竟然站不起來了。
楚冬驚訝的問道:“你、做了什麼?”
應萬水笑著說道:“微小螻蟻,野心窺天,就算讓你知道何為超你也本理解不了,信息之維度高于你,我便可以肆意改。
我說你是團水,你便不了吧?”
話音一落,楚冬竟真的憑空變了一團水,他的意識還在,可就是什麼都做不了,與此同時他還在腦海大聲呼喚著智腦,但卻得不到回應。
應萬水詫異一笑,略帶嘲諷的說道:“都告訴了你超核心是信息,你還在呼喚什麼?智腦,這又是什麼?不過你向外發送的一切,本質都是信息,你想在我面前傳遞信息?
在我的面前,你的一切都由我所定,份、男、過往皆被修改,你又如何?”
在應萬水說話的時候,楚冬先是從水變了人,又變了人,甚至開始懷孕,最后又迅速誕子,可誕下的卻還是他自己,一段詭異卻極為真實的驗。
被人隨意,那種覺屈辱又無法擺。
生死不過一刀,被如此辱,他還是頭一次,而且是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控制,一切都在被修改,被重新定義,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取勝。
煉神與超明明只差了一個等級,可他卻覺和對方差了十萬八千里,本不是一種東西,也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或許、這才能被稱之為神吧?這是楚冬僅剩的念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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