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公公喜滋滋的道:「效果還行,後來,雜家奉命去見那位主子時,都沒挨罵了。」
夏錦瑟一臉無語。
哪位嬪妃如此大的脾氣?不但敢扔皇上送的東西,還要皇上如此費心哄的!?盧公公不挨罵就覺得不錯了,難怪皇上這麼頭疼。
「皇上以為那主子回心轉意了,高興的寫了一首詩,還讓雜家送過去,結果……」
盧公公面訕訕,想起自己的遭遇,渾一凜。他做奴才的沒討個好也就罷了,皇上居然不死心了,一連三天都讓他去送詩,妄圖再討那位主子歡心。
「那位主子本就脾氣不好,而且皇上這詩實在是……連雜家都看不過去。可雜家沒法啊……」盧公公邊說邊嘆氣,無可奈何,苦不堪言。
夏錦瑟忍俊不住搖頭,元慶帝這寫詩的本事,的確不咋樣。
剛想問究竟是哪位嬪妃,就聽到元慶帝在喊:「你們嘰嘰咕咕說什麼呢,還不過來?」
夏錦瑟和盧公公趕忙走了過去,盧公公剛喊了一聲『皇上』,元慶帝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煩道:「沒你,朕在未來弟媳婦,你湊什麼熱鬧!」
「呃……是,皇上,奴才退下。」盧公公苦瓜臉都要滴出水了。
越看越覺得元慶帝有時候像個小孩子脾氣,夏錦瑟給盧公公使個眼,上前一步道:「皇上,臣在,有何吩咐?」
「快是一家人了,別這麼拘謹。朕隨便問問,畢竟九弟這麼多年,就看上你一個子了,朕以前還以為他喜歡男……呃,朕是說,太后壽辰記得要來,到時候也讓太后看看,未來的兒媳婦什麼樣子的。」
藍北辰淡淡道:「皇上忘了,太后已經見過錦瑟了。」
「是嗎?哦,朕差點忘了。」元慶帝一怔,一拍腦門子,「對了,錦瑟,你那個醫館不是弄好了,朕給你指派的太醫已經到了吧?半年賺三百萬,可有信心啊?」
夏錦瑟道:「目前都還進展順利,再過一個月就能見到效了。」
「還要一個月啊……」元慶帝似乎有些心急,但也沒法,只能耐心等著。
他又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其他,一副言止的樣子,夏錦瑟一向直子,索問道:「皇上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元慶帝一聽,果然有幾分尷尬,但還是著頭皮道:「這個……是有個小事,要讓你再、再指點一下。就是上次……」
他聲音小了起來,還掃了一眼藍北辰:「老九,你能不能先出去,朕要和錦瑟單獨說兩句。」
藍北辰眉頭一皺:「皇上給本王的媳婦說話,還要本王出去?」
這語氣聽得元慶帝眼皮子一跳,深深到了一的冷意,只能無奈擺擺手道:「哎,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不知道。錦瑟,就是上次朕那事,朕這個……最近寫詩遇到了點難題,你是子,平時喜歡……呃,喜歡什麼樣的詩啊?」
眼前的元慶帝,堂堂大慶朝九五之尊,卻像個竇初開的年,苦惱的尋求著討好心上人的方法,看的夏錦瑟好笑又深思。
看來一事,連皇上也無法避免,輕易解決不了。
夏錦瑟也不說破,淡淡笑道:「皇上,臣詩文看的不多,寫得好的都喜歡。」
「什麼才寫得好啊?」
「嗯……對仗工整,切題押韻,意境深遠,借喻人,只要能表達出作者的心意就行了。詩文不一定要高大上,有時候寫的通俗易懂,才更容易讓人明白。」
夏錦瑟已經說得很委婉了,皇上您寫的詩不但沒有對仗工整,而且本不知道彎彎繞繞在寫什麼。如果不是有『相思』這種明顯的詞在裏面,本猜不到他要表達什麼。
元慶帝聽得似懂非懂,眉頭皺了川字,嘀咕道:「通俗易懂的詩,朕也寫過啊,可罵朕寫的狗屁……」
夏錦瑟差點笑出聲,狗屁詩是什麼詩了?
卻見藍北辰在一旁,也是無奈的聳聳肩,顯然早就見識過元慶帝的本事,深表無奈。
似乎以為夏錦瑟不信,元慶帝翻翻找找,書桌三兩下就被他弄得一團糟,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盧公公連忙湊了過來,乾笑道:「皇上找上次寫的詩?奴才記得,要不奴才念給夏小姐聽。」
「一年一年又一年,三四五六七八年。卿任糟蹋朕之心,朕只苦待月團圓。」
元慶帝猛點頭,說道:「就是這首,就是這首!錦瑟你看,這首詩不是寫的通俗易懂嘛,朕說了,不管多年,朕都等回心轉意,可不但不理解朕的苦心,還罵朕寫的狗屁……」
「皇上這詩……哈哈,以後還是別寫了吧,不然會有反效果。」夏錦瑟苦苦忍著,才沒笑出聲來。
別說那收到詩的嬪妃本來就在生氣,就連是都看不下去。元慶帝別的還好,可這文學水平,真的不敢恭維,還是算了吧。
元慶帝臉皮子一,尷尬不已。
可他終究不死心,憋著一口氣又道:「朕倒不信了,就寫不出讓人滿意的詩!」說完,他又手道:「錦瑟,上次朕見你提在天燈上的詩詞不錯嘛,再給朕寫兩首?」
夏錦瑟有些意外:「皇上讓我作詩?不行不行,上次我說了不會,那些詩都是我看的別人的,照搬過來,真不會。」
「你謙虛什麼啊!朕都讓人查了,那些詩從來就沒人寫過,本就是你寫的。你再給朕寫兩首怎麼了,不然再照搬也行啊?」元慶帝擺手,本不信。
「皇上又不講道理了?」
藍北辰開口了,一副胳膊肘朝里拐的樣子:「錦瑟是本王未婚妻,就算要寫詩,也是寫給本王的,哪能皇上得了?」
夏錦瑟扶額,真不會寫詩啊……
元慶帝不幹了:「老九,你得意什麼,你媳婦還是朕賜婚的,讓幫個忙如何了?」
藍北辰道:「賜婚是賜婚,幫忙是幫忙,一碼了一碼。」
元慶帝眼珠子一鼓,佯怒:「老九,你信不信,朕收回這門婚事,讓你娶不著媳婦!」
藍北辰冷笑:「你試試?」
眼看這倆兄弟又鬧起來了,君不君臣不臣的,夏錦瑟真有些頭大。
「好了,皇上,藍北辰,你們別鬧了。」
夏錦瑟只能退一步,打圓場道:「寫詩什麼的我真不會,如果皇上非要,我隨便念一首得了。不過說好,對外可不能說是我寫的。」
元慶帝大喜:「當然不是你寫的,是朕寫的!」
盧公公心裏壯著膽子一句:無恥!
夏錦瑟只能腦,搜颳起腦子裏為數不多的出名詩詞,還要抒的。
走到案前,元慶帝忙不迭的讓開,還把羊毫筆遞到手裏,眼盼著。
寫什麼呢?
夏錦瑟前世基本都在研究醫學,各種報告論文試驗手佔據了大部分的時間。難得有空閑,也就追追劇,犒勞一下腸胃,詩什麼的,真不擅長。
咦,想起一首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滿,披覺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夏錦瑟寥寥幾筆,很快寫了下來。
藍北辰一直站在旁邊看,瞳幽深,畔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待到夏錦瑟一寫完,元慶帝剛要細看,他已經將寫有詩句的紙走了。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嗯,不愧是錦瑟寫的,大氣磅礴。」
藍北辰看著著急的元慶帝,淡淡道:「皇上想要嗎?」
元慶帝手:「快給朕啊!」
「十萬兩銀子!」
「朕哪有這麼多錢!」元慶帝急了,眼睜睜看著詩詞在藍北辰手裏,自己卻得不到。聽前兩句就讓他心難耐了,可這人……哪有這樣的兄弟!?
藍北辰不為所,一本正經道:「這可是本王未婚妻寫的,皇兄想要這詩,就拿錢來買。本王也不非要銀子,皇兄庫里那麼多寶貝,隨便給一件就行了。」
「哼,你就摳門吧,明明比朕還有錢,偏要來敲詐朕的寶貝!」
「本王賺的錢,哪年不是進了皇兄的庫?本王自己留多了?」
元慶帝頓時汗。
自從他登基后,藍北辰里裏外外幫他多,他是心裏有數的。無論是朝政還是私事,但凡他棘手的,理不下來的,頭疼的,通通給藍北辰了。
百珍樓每年的利潤不於一千萬兩,若不是小五和藍北辰的支持,這些年國庫早就支撐不下去了。現在藍北辰要點東西,他還真開不了口拒絕。
「行行行,你想要什麼,自己去拿就是了。」元慶帝暗自心虛,多虧了有藍北辰這個好兄弟,他的皇帝才當的順利。
藍北辰這才罷休,將紙遞過去,元慶帝迫不及待的搶過來,一目十行,看的眼睛發亮,滿口大讚:「好啊,好啊!這樣的詩詞果然絕妙,真真見了定然喜歡。」
盧公公也湊過去拍馬屁,說保管這次不會再被趕出來了……
夏錦瑟看的無語,若是外人見了這一幕,保管跌破下也不會相信。
「盧公公,等會派人將皇上庫的那套手抄『法華經』送到本王府上,本王和錦瑟先走了。」藍北辰說完,拉著夏錦瑟就出了暖閣。
出了門,夏錦瑟才好奇的問:「你找皇上要那法華經幹什麼?」
一卷手抄的經書,很重要?
「不是本王要,是給你準備的。」
藍北辰了的手,挲著細細的骨節,說道:「太后壽辰的禮,你肯定沒準備吧?這法華經是五百年前,被譽為聖僧的一禪大師親手所抄,流傳至今,珍貴異常。太后多次派人尋找,卻苦尋不得,若你將這經書送給太后,定然會高興。」
夏錦瑟這才明白,原來藍北辰是為了。
可為何元慶帝找到了這經書,卻又藏著不給太后呢?藍北辰一要皇上就給了,可見皇上並不是非留著不可。但就是不給太后,這就奇怪了。
「你問皇上和太后的事?」藍北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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