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趙氏都沒回來,後來讓人回來帶話,果然是趙老夫人重病了,要留在家裏照顧老太太,氣的夏延修又砸了幾個杯子。
夏錦瑟和追雲等人樂的不行,只可惜這開心事無法言說,只能讓管先生做了一桌子好菜,海棠苑所有人大吃特吃,又加發了二兩銀子獎勵,弄得木香又驚又喜。
「小姐,怎麼忽然給所有人發銀子,有什麼好事呀?」
木香和姚姑姑都不知道這事,畢竟事關重要,沒參與的人夏錦瑟都沒告訴,省的萬一走風聲。倒不是不信木香等人,只是沒這個必要。
「本小姐的醫館開張了,算好事吧?」夏錦瑟微微一笑,隨便找了個借口。
第二日,夏錦瑟又藉著醫館的事,大清早就出門了。
放在後堂那些聘禮,昨天半夜讓碎星找人運回晉王府了,總得去看看。
晉王府的大門敞開,似乎等著夏錦瑟來了,門房一見了,忙不迭的迎上來,滿臉堆笑:「夏小姐來了,九王爺一直等著你呢,快請進。」
多日不見,晉王府的景緻還是這麼好,夏錦瑟猶如走到了仙境,一路欣賞,終於到了大廳。藍北辰似乎知道來了,看左顧右盼的樣子,說道:「真這麼喜歡,可以早點搬過來住。」
「啊,真的?」夏錦瑟剛喜的出聲,隨即反應過來。
還沒親呢,就搬過來,何統?這裏可不是前世,還沒這麼大的膽子。
再說了,藍北辰這話什麼意思?
輕哼一聲,夏錦瑟有些心跳,岔開話題道:「誰要跟你住一起了!我是來問,你那些聘禮都沒事吧,有沒有的?」
藍北辰也沒再逗,說道:「碎星都清點了,別的都完好無損,只是了一件滴水荷花簪。」
夏錦瑟皺眉起來:「怎麼還是了?難道趙氏早就拿走了,還是半路上掉了?」
「戴在你二妹妹頭上呢。」藍北辰淡淡道,說了上次他的發現,「或許是拿,但我不確定,誰知道你會不會善心大發,送給呢,當時我就沒出聲。」
夏錦瑟『切』了一聲:「我才不會拿你的東西送給別人呢!」
真沒想到,夏如雪就了,還有膽子公然戴出來,真不怕被發現呢。
不過沒事,有膽子做賊,就要有被抓的心裏準備,別到時候哭著說不知道,那才丟人現眼了。心頭一轉,微微一笑:「且讓戴著吧,過幾天有好戲看。」
「對了,尚局已經在置辦親時的吉服了,若是有空,進宮去選一選款式,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匠人綉娘們才做的合心意。」
夏錦瑟驚訝道:「吉服……不是有規矩制儀的嗎,還能挑?」
藍北辰刮刮俏臉:「知道你不喜歡俗套,一輩子親一次,總要十全十才好。親自挑選的,你才滿意不是?」
提起這事,夏錦瑟沒來由就生出一期待。這是前世今生第一次親,如此隆重,還是和藍北辰……真讓有種憧憬。而且他說,一生一次……
「藍北辰,」
夏錦瑟忽的正起來:「我知道你對我沒什麼,只是因為覺得合適,才讓皇上賜的婚。但既然我們要在一起了,有句話要告訴你,這輩子你就是我夫君,一生一世,我只對你好,但你也不能納妾娶側妃什麼的,不然……」
「哪這麼多側妃納妾的!」
藍北辰一把住了的臉,晃晃道:「本王就你一個正妃,都忙不過來!不是要開醫館,就是要去百珍樓看稀奇,還被人追殺,本王得護著你。以後肯定事還更多,讓本王再找人,哪有這個閑心。」
「真是想得多!」他淡淡道,眸子中卻閃過一抹笑意。
夏錦瑟一愣,他竟然答應的這麼快?
不等再開口,藍北辰拉著的手就朝外走:「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先進宮去,將吉服的事確定好,本王可不想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哎,聘禮的事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當初就確定父親一定會退回來?你早就算好了是不是?」
「快走,車上說,真是磨磨蹭蹭的……」他的聲音,著一子寵溺,卻沒聽出來。
……
尚局的管事見九王爺竟然親自帶著未來九王妃過來,忙不迭的所有綉娘來行禮,藍北辰抬手免禮了,只讓拿出吉服的綉圖來,讓夏錦瑟慢慢挑。
一共八張綉圖,每一幅都無比,夏錦瑟看的眼花繚,只覺得比前世那些婚紗還要漂亮華貴。
王妃的吉服是按皇家等級來定製,和皇后的幾乎一樣,只在上有著區別。
皇后的吉服為正紅,凰的羽上鑲嵌九百九十九顆閃耀的紅寶石,採用百鳥朝的款式而。而王妃的吉服為水紅,比正紅略淡,但同樣喜慶。
凰上的寶石用的是水晶、碧璽、榴石、剛玉、貓眼石等,顯得繁雜一些,同樣華貴,只是不獨一罷了,款式也變了凰於飛。
吉服一套,分為十八個小件,比如蓋頭、霞披、裏,褂等。夏錦瑟足足挑了一個時辰,才算定好,已經看得眼都花了。
「沒想到這麼累人,我這還是僅僅是挑呢,若是讓我來綉……」
「你這手,拿手刀倒是利索,讓你拿針線,別把自己手指頭破了。」藍北辰笑道。
「胡說,我上次給皇上針,不也好的?不信你試試!」
兩人說說笑笑出了尚局,迎面一大群人走來,夏錦瑟抬頭一看,只見蕭皇后帶著宮人正朝這邊走來,看樣子也是去尚局的。
「皇後娘娘。」夏錦瑟微微俯。
蕭皇后也瞧見了藍北辰和夏錦瑟,見二人態度親的樣子,眼底閃過一抹暗,卻笑了起來:「原來是九王爺和夏小姐,怎麼一起來尚局這種地方了?」
對上旁人,藍北辰總是一副冷臉的,語氣里不帶毫人氣:「皇後娘娘,本王帶錦瑟來看看吉服,若是沒事,就先走了。」
如此不給臉,蕭皇后卻不能也對藍北辰擺臉,有些不自然的道:「看來九王爺和夏小姐有急事,跟本宮連話都說不到幾句。」
總算夏錦瑟緩和了一下,說道:「皇後娘娘,我和九王爺還要去見皇上,就不耽誤你了。」
知道,自從大皇子被勒令在家,閉門不出后,蕭皇后就對他們沒什麼好了。而且現在大皇子和夏如雪暗度陳倉,早就有了首尾,蕭皇后就算不知道,也不可能再對抱有希,這好臉,哪裏的到?
「既然如此,那兩位就快去吧,別讓皇上久等了。」
雙方肩而過,並沒有多話,等到夏錦瑟和藍北辰遠去了,蕭皇后才重重的哼了一聲。
旁的瑞嬤嬤啜了一口:「呸,什麼東西,敢對皇後娘娘不敬!」
「瑞嬤嬤!」蕭皇后沉下臉來。
「啊,皇後娘娘,老奴不是說九王爺,是說那夏大小姐!」
瑞嬤嬤連忙解釋,「再是左相千金,見了娘娘也該行大禮叩拜,可居然……還不是九王妃呢,還不是仗著九王爺在!不然,老奴定要好好教訓,讓知道什麼規矩。」
蕭皇后臉沉沉,剛才夏錦瑟的做派的確讓不爽。
可如今被皇上冷落,哪裏還敢生事?只想著在太后的壽辰上,能討的太后的高興,幫忙給皇上說兩句好話,所以才親自來尚局,看看給太后繡的觀音像如何了。
「算了,以後再收拾不遲!」剛說完,蕭皇后又想起了什麼:「對了,去問問,九王爺和夏小姐的吉服做的如何了,若是做好了……」
瑞嬤嬤明白了什麼,會意的點頭:「皇後娘娘放心,老奴懂的。」說完,惻惻的一笑。
……
既然說了要去見元慶帝,夏錦瑟二人順便就去了。
元慶帝不在書房,而是在暖閣休息,二人到的時候,盧公公正在彙報什麼,有些焦頭爛額:「皇上,老奴已經派人去三次了,都被扔了出來……皇上,您就死心吧。」
「死心,死心……朕要能死心,還會等了這麼多年!滾你個盧旺喜,狗奴才!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有臉來見朕,你咋不拎著你的狗頭來呢!?」
「皇上……老奴要是沒了頭,這……還能伺候皇上嗎?」
老遠就聽到這對主僕在鬧,夏錦瑟忍不住一笑,不知道元慶帝又遇到什麼事了。
藍北辰徑直走了進去,門口的侍衛都不帶阻攔的。
「見過皇上。」夏錦瑟跟在後面,也進了暖閣。
一看二人來到,盧公公如蒙大赦,退到一邊,元慶帝也神一振,剛想說什麼,又訕訕的放下手,一副沒打採的樣子。
藍北辰也不問,走過去給元慶帝說話,問起太后壽辰的事,又說自己才從尚局過來,就順便來看看。見這倆兄弟說起話來,夏錦瑟也沒口,又瞅到了一旁的盧公公。
盧公公正小心翼翼的讓人收拾地上的紙屑,顯然是被元慶帝扔的。
夏錦瑟順手撿起自己不遠的一張,展開一看,一團的紙上寫著一段詩:「北相思繞骨,經流年,思難忘,風易瀟瀟人漸老。卿卿年華,君相知……」
輕輕的念了出來,只看的出來是首詩,但文才極差,本寫的狗屁不通。
難道是皇上寫的?
「夏小姐,呵呵……」盧公公的聲音傳來,夏錦瑟一看,他正手討要呢。
「這是皇上寫的。」盧公公一邊說一邊瞅了瞅後,見元慶帝沒注意,這才和夏錦瑟走到旁邊,小聲道:「夏小姐看了就看了,可別傳出去,不然皇上又要發火了。」
夏錦瑟也猜到怎麼回事,皇上這詩寫的如此拙劣,哪裏有臉被人看見?
可更好奇,小聲問道:「盧公公,皇上這詩,是寫給哪位娘娘的?」
「雜家不說,夏小姐也該猜得到吧?上次,夏小姐不是幫皇上出了主意,放了很多天燈嗎?」
「哦,就是那次啊,原來是那位娘娘!」夏錦瑟想了起來,八卦心大起:「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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