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朝廷都不管不顧,煊王殿下卻能屢次出手,并且每次都是大手筆,本就讓百姓們怨聲載道過的朝廷被扁的更加一文不值了。
殷妙則又收到了齊皇后的召見,盡管知道齊皇后并非是那邊的人,但蕭玄仍然不放心殷妙一人進宮。
“我和阿妙一起去,想必此時的皇帝已經被氣到直跳腳了。”
蕭玄不由分說的說道。
“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殷妙的堅持立刻被駁回,看著堅決無比的蕭玄,也只好敗下陣來。
去就去吧,反正他們也不怕什麼。
齊皇后看著一前一后走進來的一對男,眼中已不由得流出懷念之,想當初與太子同進同出時,太子也是這樣微微落后于的后的……
越是想起從前,齊皇后心中的愧疚就更甚,為了不讓一旁的宮太監看出異樣來,只淡淡的問了幾句話。
“這幾日宮外都不太平,本宮就想要多個人來解解乏,這下可算熱鬧了,就連煊王殿下也不請自來了。”
齊皇后略帶不悅的說道,隨后又吩咐了旁的幾個宮:
“你們幾個,去將上次皇上賞賜與我的雨前龍井泡上一壺,記得要用剛煮開的水,本宮可不能怠慢了煊王殿下。”
“是,皇后娘娘。”
幾個宮太監看出了領了吩咐,殿很快就只剩下了三人。
“我方才沒有給你們賜座,你們也莫要見怪,回頭若有人看到我與你們相談甚歡,定是要出岔子的。”
見人一走,齊皇后就立刻解釋了起來。
“娘娘,我們多站會兒也無妨。”
殷妙也知道這假皇帝無聊的很,總是說到就到了,齊皇后一人在這宮中如履薄冰,萬事要小心也正常。
齊皇后點了點頭,看向蕭玄說道:“此次之事,多謝煊王殿下了,溫卓遠既是我的人,我就欠你一個人。”
齊皇后與兩人單獨說話時已經舍棄了“本宮”二字。
不過蕭玄卻自顧自的拉著殷妙在一旁坐了下來,說道:“你的人我可不敢要。”
“你……”
齊皇后要反駁,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臉也變了。
被夾在其中的殷妙本來是要充當和事佬的角,但也明白自己的立場,況且蕭玄對的敵意是建立在人命的基礎上,于是便直接問道:“皇后娘娘,您可知老煊王的行蹤?”
“老煊王……我只知道他是出門游歷去了。”
齊皇后回答道。
“你認為沈家落馬,是我父親一手造的?”
蕭玄眼神犀利,聲音驟然提高,這份氣勢讓齊皇后明白,他很生氣。
于是也敗下陣來,眼神卻不敢看向蕭玄,說道:“我是想要對付你父親,不過在此之前,蝕日宮已經出手了。”
誰能想到一片和平的表面下黑暗在大量滋生呢?早在南蕭國風調雨順之年,徹底退出了朝堂的蕭泰立一心想要云游四海,這也正合了那些人的意,因為當時蝕日宮的目的便是先從煊王府開始鏟除。
“我父親……他現在在何?”
蕭玄的聲音有些抖,殷妙不知怎麼安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他的邊。
“蝕日宮把他獻給了北國,我只知道蕭泰立死前并未辱,還說……”
“還說什麼?”
蕭玄的眼眶已經泛紅,即便是早已知道這結局,他仍然覺得渾如墮冰窖一般。一輕的力量在他背后緩緩輕著,殷妙像是在哄孩子一樣邊輕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見蕭玄的緒已經有所緩和,齊皇后才對其道:“他說此生已經死而無憾,蕭家總有一日會踏平日蝕宮。”
“那伯父他……的死因是什麼?”殷妙問道。
“他是自盡而亡,用藏在發中的暗。”
齊皇后回答道。
蕭玄愣了愣,半晌才道:“那是我娘臨終前送給他的……防暗。”
竟然是自盡嗎?
殷妙輕輕拍了拍蕭玄以示安,同時心中也默默松了一口氣,幸好老煊王的死因并不是這齊皇后,否則蕭玄定會當場手刃了。
“蝕日宮是和北聯手了?”
為了轉移話題,殷妙問道,對于北來說,煊王府是他們的勁敵才對,可是蝕日宮卻要將老煊王獻給北?
“并非是聯手,因為蝕日宮宮主的新寵是北國人,為了討好那人,對北國更是有求必應。”
“蝕日宮宮主是個人?”聽完齊皇后的話,殷妙驚訝的問。
見齊皇后點頭,殷妙更加訝異了。
“京城里都有哪些是蝕日宮的人?”蕭玄突然問道。
齊皇后苦笑了一番才道:“蝕日宮之人無國無界,我只是他們的一個利用對象罷了,是無權知曉京城中都有哪些人的,你若是想要查,可以從山海齋著手。”
“山海齋?”
殷妙覺得這個名字很是悉,這不是京城那家糧食鋪子的名字嗎?
“是他的?”
蕭玄沉聲問后,門外便傳來了幾個宮前來送茶的聲音。
“正是。”
齊皇后又坐回了榻之上,幾個宮進來之際只覺得殿氣氛有些詭異,但還是按照吩咐為蕭玄和殷妙兩人上了茶。
“難得今日煊王進宮一趟,不如你們隨本宮去花園里走一走?”大風小說
兩盞茶過后,齊皇后不不慢的說道。
“娘娘意,我們自當跟隨。”
殷妙知是齊皇后為了方便與他們談話才如此,便毫不猶豫的應下了。
所謂的花園里已經沒有了花,連日的天和雨天讓花園中許多枯萎了的花草從新發芽紙,看起來更像是一座綠油油的百草園。好在因為有人打理,整個花園在雨天氣下竟也散發著生機。
“今日召見阿妙,應該不是你本意吧?”
三人到了一涼亭之下,齊皇后只讓一眾宮太監留在了涼亭外的遠,蕭玄這才問道。
齊皇后點了點頭:“他料到你會來。”
“那為何他不直接召見煊王?”殷妙問,這麼麻煩是鬧哪樣?
“一國之君眼紅臣子的糧食,這要是傳出去可是會被笑掉大牙的,不經意間讓你主上,這才是他最想要的。”
齊皇后的笑容中夾雜著諷刺,從遠看去,三人似乎并沒有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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