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太醫說的話,霍離的神頓時黯淡了下去,雖然他不覺得那些藥材找起來會比找到極之的人簡單,但如今對他而言,藥材好歹看得見,不管是多費些人力還是力,總歸能找到的。
可如今極之,指的是年月時刻出聲的八字全部屬之人的。
縱觀霍離長這麼大的經歷,他還真的沒見到過這樣的人。
瞬間,本來還帶著滿心希的他眼里沒了神采,看著華凝的眼神,也慢慢地掩飾住了濃得化不開的難過。
華凝看到他這樣子,心里也不好,但還是強撐起來安道,“沒事的,就算你這毒沒辦法解開,我也會找到給你下毒的那個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論如何,霍離以前是年時的好回憶,現在是自己的小姑的丈夫,于于理都需要幫。大風小說
霍離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心了。
好不容易可以解毒,但不藥材難尋,藥引也是非常難找,但此刻,有一點希總好過沒有,總不會比之前更差。
想到這里,便對華凝說道,“皇后娘娘放心,臣一定會找到給臣下毒的那個人,讓他把毒藥出來,然后再讓他自己吃了這毒藥!”
他說這話時的目狠,華凝見了,也在思索著,究竟是什麼人給霍離下毒,弄一個假的秦瀅進宮還讓瘋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說皇上應該是不敢這樣對……
華凝安排人送霍離回去,并且把這件事跟秦溶說了。
這件事其中涉及到的范圍太廣,不是想不去煩秦溶可以不跟秦溶說的。
秦溶靜靜地聽華凝說完,半晌,喝了一口晾得冰涼的茶水,躺在貴妃榻上,半天沒有說話。
華凝沉默地看著他,半晌,也還是走了過去,出手來,替他著太。
秦溶突然一愣,反應過來華凝是給自己按,不知怎的,突然就不敢了。
華凝察覺到他的反應,停下了手里的作,“是臣妾的作太重了嗎?”
秦溶連忙坐正,“沒有。”
秦溶著略顯冰涼的指尖給自己按著太,說道,“你也知道,近日這些折子,朕理得焦頭爛額的,本無暇顧及其他。”
華凝聽到他說這些,也是知道的,“皇上本就辛苦,可這節骨眼上偏又發生這些事,實在是讓人恨得。”
說著,便很是憤恨地道,“不知是什麼人做的,這等滿天過海,只是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找到長公主到底在哪兒。”
知道秦溶很疲憊,不等他回答,華凝就繼續說道,“不要找到長公主在哪兒,還要找到究竟是誰給駙馬下的毒,并且幕后之人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要對公主跟駙馬下手?”
秦溶這才抬頭看,“你可能不知道,最近邊境幾個國家也蠢蠢。尤其是聽說今年連著水患之后又是旱災,那些人趁著這個機會在邊境小城燒殺搶掠,這類的折子朕的桌案上已經累了一堆了。”
華凝停下手里的作,扶著腰坐到了椅子上,“邊境的那些將士沒有去抵擋嗎?”
秦溶低著頭,著眉心,“邊境助手的將士本來就不是特別多,加上那一帶的糧食產量也不算高,這次雖然發生災難的都是中心一帶的地方,但這些地方也不可避免的涌的大批流民,他們不可避免地也開倉放糧。本來也就是只剩個空殼子了,邊境那些國家趁著這次機會大舉進攻,許多邊境的小城已經失守。”
華凝聽了,氣得不輕,“原來是他們趁火打劫。”
雖然氣得不輕,但這個時候也沒有喪失全部的理智,還能想起來問秦溶,“那公主的事跟給駙馬投毒這兩件事跟這些有沒有關系?”
秦溶聽到總是提起駙馬的事,心里不是很高興,自忽略了華凝也問公主的況,“皇后關心這個駙馬倒是比關心朕多。”
華凝反應過來之后,才發現他好像是在意總是提起駙馬,看著他現在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愁霧,也不想讓他想一些七八糟的事,便道,“這兩件事總歸不開關系的,一個是咱們大梁的公主被換了,一個是大梁的駙馬被下毒,不管哪一件事,單拎出來都足夠說明其他國家對咱們大梁做了些什麼了。”
秦溶聽華凝說這話不自覺地瞟了一眼華凝,也發現華凝真的是很認真地在說這件事,便說道,“這件事朕的人已經告訴朕了,阿瀅現在倒是沒有事,朕已經派人把保護起來了。”
華凝很是意外地看著他,但隨即反應過來,如果他連這點能力都沒有的話,還做什麼一國之君,“既然長公主現在平安無事,臣妾也就放心了。”
華凝覺得這些事秦溶心里好像都有一桿秤,所有事都安排好了,現在的擔心純屬多余。
時間過得不快,但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華凝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來了,如今越到臨產越覺得累,難以言喻的累,從頭到腳,連頭發兒都不想。
阿菱每日倒是伺候地細,華凝在阿菱無微不至的伺候下,倒也沒有那麼難。
秦溶這些日子雖然忙,但是了空也總能過來看一趟。
雖然以前他也忙,也會在書房睡著,但最近他來的次數了,華凝便敏銳的察覺到朝堂上應該是要有什麼事發生了。
整日里待在未央宮中,每天就靠變換姿勢過日子。
華凝的影要麼在床上,要麼在地上,總之讓華凝以一個姿勢待著的話,是難得不了的。
阿菱時刻守在華凝邊,對于偶爾出現的各種妊娠反應都跟宮里的老嬤嬤學來了經驗。
產婆跟太醫這幾日也住在偏殿里,就是為了防止有突然狀況發生。
華凝讓人把產婆的賣契跟太醫的賣契也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