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溶派了人去盯著秦糜,秦糜的一點風吹草都會被報告給秦溶,秦溶看著手里的兵法。
來將況報給秦溶的人就低頭站在他面前,一句話都不敢說。實在是他們害怕,盯了這麼久,竟然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找到,萬一皇上覺得他們沒用,白領了俸祿,一點事兒都辦不好,皇上一不高興就把他們拉出去砍了怎麼辦?
但秦溶好像跟什麼都不在意一樣,只是揮了揮手,就讓他離開了。
等人走了之后,秦溶才放下手里的書,瞇起眼睛看著門檻。
京城里有關華凝是災星的傳言更加厲害了,哪怕是日待在宮里閑得都快長了的華凝也聽到了許多。
華凝聽著來跟自己說這件事的夫人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心里并沒太過難,但眼前的人如此為自己抱不平的樣子,看著很是舒懷。
哪怕華凝知道這人是在懷孕之后才努力往邊湊,說這些話,但在此刻傳言正飛得厲害的時候,還能找自己說這番話,華凝還是很欣喜的。
“沒什麼,左右本宮這些年來聽到的各種不好的傳言也多,如今已然練就了一百毒不侵的心勁,你們能跟我說,我就很開心了。”
雖然不知道這人是真心還是假意,但華凝是個即將要做母親的人,還是下意識認為是好心。
盡管如此,因為經過之前被害的經驗,華凝也必須時刻都打起神,不被人坑害了去。
見華凝這般說法,那夫人心里對于華凝之前的遭遇深深表示同,便連忙開口,“皇后娘娘,您千萬不要這樣想,現在不管外面怎麼說,您首要任務都是要好好養胎。”
華凝聽到這話,笑了笑,“沒事的,我不會被他們影響,我最近都放寬了心,只要我沒事,孩子沒事,別人說什麼都影響不到我,但如果我自己就到影響,哪怕我什麼都沒做,也會被別人誤以為我做了什麼。”
笑了笑,對那個夫人說道,“我知道你們是一片好心,但如今也不能封住別人的。”
那夫人連忙說道,“可以找到源頭啊!”
華凝搖了搖頭,“我派人去找過了,但是回來的人沒有查到,不過,我聽到有人說,是從城傳開的。”
聽到華凝的話,那夫人眼底閃過一,但是很快被掩飾住了,隨即一副很是關心華凝的模樣,“皇后娘娘,您別心這些事了,如今最重要的是,便是好好養胎,讓腹中的孩子平平安安地降世。”
華凝坐在貴妃榻上,不太舒服地調整了個姿勢。
如今月份大了,腰也不更酸,比起之前那段時間來看,筋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筋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并且現在渾都是浮腫的,整日里想睡又睡不長,睡不了多久,就得難醒。
現在是又困又頭疼,但還得強撐著,打起神來,“如今本宮一個人在這宮里屬實是無聊了些,幸虧有你們平日里進宮陪我說說話,才讓我的日子沒那麼難熬。”
那夫人聽到華凝說這話,頗有些寵若驚,“皇后娘娘說這話可折煞臣妾了,能進宮來陪娘娘說話,是臣婦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華凝聽了這話,笑了起來,“你這張倒是會討人歡心,我瞧你倒是個一心為我著想的,往后便常來宮里坐坐吧。”
說著,對阿菱說道,“阿菱,我那盒子里有許多首飾,挑一件好看的賞給肖夫人。”
那肖夫人聽到這話,連忙推辭,“皇后娘娘說這話可言重了,臣婦也沒說什麼,只是見不得那些人上下皮子一張,就說那種讓人生厭的話。”
雖然肖夫人里這麼說,臉上的表也是真意切的,但是心里想的卻是,果然是平時被人欺負迫習慣的人,別人稍微對好一點,都能恩戴德。
但想得一多,便察覺如今如果不能讓這個皇后倒臺,們給后宮便不能塞人,如此一來,后宮之事們便不上手。
由于那個老不死的一直不讓秦溶往后宮納嬪妃,到現在也還只有華凝一個皇后,還有一個如今還沒名沒分的顧嫵,他們想要手后宮的事,給自己家族謀取利益,簡直是難如登天。
如今首要的是把皇后這個蠢貨從這個位置上拽下去,是皇后又能怎麼樣,后宮多年只有一個人又能怎麼樣,如今若是的兒進宮,必然會比這個沒有一點背景還如此懦弱,無長的人強上許多。
要的兒一進宮就是皇后。
但是表面上的功夫也得做好,哪怕心里有多看不起華凝,面上還是一片笑意,“皇后娘娘,臣婦的家鄉有一種極好的安胎藥方,您若是需要的話,臣婦下次進宮的時候就帶過來。”
華凝也只是笑,“本宮賞給你的,你就拿著,也就是本宮覺得你投了本宮的脾氣,就是換做其他人本宮才不會賞這麼好的首飾,這可都是鄰國進貢來的,是由極其罕見的玉石打造,也是想著你家還有兒,否則本宮也不愿意賞賜這麼好的東西。”
這話說的連肖夫人都要相信華凝想賜給的東西真的有那麼高的價值了,但是阿菱卻是很清楚,這盒子里的東西不過是普通的珠寶首飾罷了。
這個肖夫人真當別人都是傻子,以為別人什麼都查不到。
皇后雖然還沒收到消息,但已經有人傳消息過來,阿菱知道那滿京城的謠言就是由眼前這位看起來很是關心皇后的人一手散播的。
看著眼里惺惺作態的人還要拒絕,阿菱笑得那一個真誠,“夫人竟然如此關心皇后娘娘,若是您什麼賞賜不要,咱們家娘娘臉皮也薄,是不會要您的東西的。”
這話說的,肖夫人當場就覺得自己這一步棋走的是真的對,不僅能讓這個一點背景都沒有的皇后從皇后的位置上下來,還能得到這麼好的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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