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正常的況,喬菲雅可能會覺得溫文這話不中聽,有些看不起。
但是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景象告訴,普通的災變級強者在這種戰鬥中,就是已經起不到作用了。
獵人協會的斷罪者們全軍覆沒,整個澳袋大區變人間煉獄,三個一看就很強的災變級強者被那怪打的節節敗退……
如果要衝上去,可能很快就會落得和其他斷罪者一樣的下場吧。
所以只能默默的去把其他的災變級強者救回來,大賢者察覺到了喬菲雅在做什麼,不過他不在乎,因爲和金克拉三人戰鬥,更讓他到愉悅。
溫文沉默的看著這場驚天地的戰鬥了拳頭,剛纔的話不只是對喬菲雅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他雖然要比喬菲雅強,但強行進行戰鬥,之後破壞金克拉他們的默契,使得能支撐的時間更短。
“我要怎樣才能打敗他?”溫文突然開口問。
“打敗他……嘿嘿,這可不容易。”
一個男人的影出現在溫文的後,這男人的後披著黑白二的環,正是第四層的中樞管理員白墨。
“這傢伙到無名之王的污染,而且是很高級別的污染,現在雖然還沒有發育完全,但實力在靈界神之中已經算是強大了。”
“如果金克拉他們三個,原來不是靈界神,也無法和他糾纏到這個地步。”
“至於我……在千年前想要贏他很容易,就像他對那些星界神的碾一樣,我也可以碾他。”
“但是現在我想出手,需要金克拉他們三個回到收容所,然後我和他之間大概二八開吧。”
溫文眼睛一亮,如果是二八開,只要白墨願意出手,他們就可以打敗大賢者了。
白墨搖搖頭:“別高興的太早,是我二他八。”
溫文眼中的又暗淡了下來,繼續關注三位中樞管理員和大賢者之間的戰鬥。
白墨角了一下:“你這副表是什麼意思,好像對我很失似的,我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要不是你恢復了三座聖所,我連出手都做不到。”
溫文:“哦。”
白墨搖搖頭:“現在要想打敗他,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晉級到星界神實力,也就是你們所說的災變級!”
“我知道你現在的狀態,只要你下定決心ꓹ 想好以後的路,就可以立刻晉級。”
“你也許想要深思慮後再做決定ꓹ 但現在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金克拉他們最多再撐十分鐘,你必須在這段時間做好決定。”
“你的實力變得更強ꓹ 收容所對我的力就更小,我能發揮出的實力就更強。”
白墨說完之後ꓹ 形就消失在空氣中,只剩下溫文臉晴不定。
他想晉級嗎ꓹ 肯定是想的ꓹ 不過他不想這麼倉促的決定自己未來的路。
但現在世界的安危,就在他的一念之間,他必須做出選擇。
其他災變級強者,通常在同化初期的時候,就已經和的強者殘靈達了一致,殘靈或是被消滅,或是選擇臣服。
而溫文的黑袍人ꓹ 直到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個大佬ꓹ 以至於溫文並沒有認真的思考過ꓹ 他自己的路該如何去走。
究竟是擺對收容所的依賴ꓹ 甩下自己上的責任ꓹ 做一個自由自在的災變強者,只對自己負責。
還是按照黑袍人留下的路走下去ꓹ 一步一步的踏上世界的頂端。
很顯然黑袍人留下的路更好ꓹ 溫文相信照著那條路走下去ꓹ 他會達到地球上所有強者都想象不到的高度。
但那樣,他還是他嗎?
他究竟是溫文ꓹ 還是第二個黑袍人?
擺對收容所的依賴,看上去倒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那樣收容所的這一大攤子給誰?
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思考,他真的能走上正確的道路嗎?
溫文的思想在激烈的鋒著,而那邊的戰鬥也快要到了尾聲。
三位中樞管理員的實力,畢竟到了很大的限制,能在大賢者手下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十分難得了。
但即便已經筋疲力盡,他們還是在盡力的堅持著,因爲一旦失敗,後果就是收容所的希徹底斷絕,這是他們不能接的。
溫文閉上眼睛,腦海裡翻涌著一個個畫面。
從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手臂有異常的時候,到他把陶青青抓捕進收容所,再到他第一次見到黑袍人,最後是那消失的黑宮殿。
每一個被收容所拯救的人,每一個收容員的面孔,收容所裡怪做題時候的表,他讓怪給他擡轎子時候的爽……
“其實……我只有一個選擇不是嗎?”
正在和大賢者戰鬥的金克拉三人,忽然接到一個命令,然後表就輕鬆起來,一個接著一個消失,回到了收容所。
大賢者看著溫文,裡流著口水疑問:“你瘋了嗎,沒了他們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溫文搖搖頭:“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其實從我踏超能者的世界時開始,我就一直和收容所糾纏在一起了。”
“收容所對我的影響很多,但它從未強行讓我做什麼事,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是我。”
“其實我和收容所早就綁在一起了,無所謂分得那麼清楚,反正收容所只是我的一件工而已。”
“強行把收容所和我分隔開,我纔不是我。”
大賢者對溫文出一隻手,一個藍紫的能量彈對著溫文打了過去。
“莫名其妙,不會好好說話就去死吧。”
白墨的影出現在溫文的面前,一揮手這道能量彈就被彈飛出去,落在地上引發了一場巨大的炸。
大賢者那扭曲的表立刻發生變化,其他人還好說,這個新出來得傢伙實力很強。
溫文上陡然浮現一陣威,黑的火焰在他的上燃燒起來,讓溫文看起來像是一個黑的火人。
與此同時,全世界的所有人,都覺到一種異樣的沉重。
空氣中隨可見跳的黑能量碎粒,就好像突然之間世界就好像變黑了,每個人都能到收容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