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母……芙蓉河市要鬧喪了?”溫文瞪大了眼睛,心中已經開始謀劃如何從芙蓉河市逃了,到各種喪電影的薰陶,溫文深知喪有多麼可怕。
“淡定,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膽小,虧你還是個超能者。”顧盼兮不屑說。
溫文反倒覺得顧盼兮不正常:“正常人都不可能不怕喪的吧……”
“糾正一下,是失去的失,而不是的,這兩者有很大的不同。”
“所謂喪失母,是指喪失病毒的唯一攜帶怪,這種做喪失病毒的特殊毒素,普通人只要被喪失母的侵就會被染,就算是超能者,被持續大量的注毒素也會被染。”
“一旦染上喪失病毒,就無法再逆轉,開始的癥狀是失去生而爲人的自我約束的能力。”
“道德,憐憫、正義,甚至於最基本的自我約束能力全都會消失,留下的只是一被慾驅使的軀殼,想吃東西就會隨意拿,想要殺人就會手。”
“而第二階段,就是完全失去自我意志,變喪失母的傀儡。”
聽完顧盼兮的描述,溫文又淡定下來,雖然聽起來還是很危險,但不是電影裡的喪那就一切都好說。
之前那兩個人應該也是染者,卻只是被他隨意秒殺的弱而已,不足爲懼。
“你說母是病毒的唯一攜帶者,所以這病毒只能通過母傳播?”
“是的,喪失病毒一旦離母,就會失去效果。”顧盼兮點頭說。
溫文稍稍衡量了一下,然後說:“這樣的話,威脅不是很大吧,需要你們遊獵者親自出手?”
“的確,只能母傳播就註定了這種病毒無法傳播的太廣泛,但你也不要低估了這種病毒危害,上一次母出現是在海北省,死傷足足有上千人!”
“就算不提這些,是母的實力就足夠讓我出了,讓你們芙蓉河分部的人去抓,還不一定出現多大的損失呢,就你這種小超能者,幾分鐘之後就變它的傀儡了。”
“在獵人協會的資料庫中,對怪的評級並不是據怪的實力,而是據怪能夠造多大的危害,而喪失母正是威脅比較高的那一類怪。”
聽完顧盼兮的敘述之後,溫文又獨自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對顧盼兮說:
“需要我幫忙也可以,但是要給我足夠的報酬,我不清楚這種級別的任務需要給我多酬金,但你不能忽悠我。”
溫文死要錢的模樣,讓顧盼兮氣的揮了一下拳頭,爲一個保護普通人的獵魔人,接任務的原力就是錢嗎?
“就算你打我,該要的報酬我也必須要。”溫文著脖子說。
顧盼兮無奈說:“你放心,該給你的東西是不會的。”
“那我就滿意了,我會幫你留意的……”
從酒吧中離開之後,溫文苦惱的撓撓頭,之後他又和顧盼兮又聊了一會兒,才明白就是之前在圍捕中穿著復古斗篷的人。
來芙蓉河市就是爲了喪失母,之前圍捕組織的員,則是被林哲遠臨時抓了壯丁而已。
“上次穿斗篷,這次穿僕裝……這人不止是一個狂,還有異裝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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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著下,自語說。
……
照例喂完吸鬼,溫文繼續開始在老城區尋找線索。
值得慶幸的是,無論是還是喪失母,亦或者他自己要尋找的食腐妖,這兩者的線索全都在老城區。
這樣他就可以把全部的力都放在老城區中。
越是尋找,溫文就越是煩躁,喪失母除了名字之外,沒有一點的信息,他本就無從尋找,而食腐妖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突破。
……
解下領帶隨手扔到垃圾桶裡,李舒躍渾渾噩噩的走在大街上。
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像是失一樣走在街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扔掉花不錢買的領帶。
他最後的記憶,就是早上去上班,沒有趕上公車所以走了近路。
然後,他就在大街上了,而現在的時間是傍晚!
他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不知道也好,他也不需要去糾結什麼,回家就好了,家裡很舒服。
拿出鑰匙打開家門,妻子趙曦月熱的打開門,屋子裡全都是飯菜的香味,寶貝兒子李治學過來抱了抱他的,一切都是這麼好。
嗯……他有些了。
鍋裡的飯菜應該是了,可以吃了。
李舒躍拿出一雙筷子,掀開鍋蓋,直接從鍋裡夾了一塊牛,塞進裡細細的品嚐著。
“你怎麼這麼急,今天壞了吧,別燙到自己。”趙曦月溫的說。
“你做出來的飯菜當然好吃。”
對於作出味飯菜的妻子,李舒躍向來不吝嗇讚的言語,吃了一口之後,他繼續揮筷子,片刻後就把鍋裡面的牛全都挑乾淨吃掉。
趙曦月的臉一點點難看起來,今天的丈夫好像有些不對勁,他們家並不富裕,那些牛是專門爲今天在學校考出好績的兒子買的,作爲一個父親,他怎麼能自己先全都吃掉。
“李舒躍,你今天有病啊!”趙曦月埋怨說。
“我怎麼了?”李舒躍打了一個飽嗝,疑的問。
“那是給兒子買的,你自己全都吃了幹什麼?”趙曦月質問說。
“你做的好吃我就吃了,這有問題嗎?”李舒躍理所當然的說。
“你……你……你!”趙曦月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李舒躍一直是家裡的頂樑柱,平時也是脾氣溫和的好好先生,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變了這樣。
李舒躍被說的有些煩,不耐煩的說:“你什麼你,你再說信不信我……”
“信不信什麼?李舒躍你今天還長脾氣了,我看看你能幹什麼?”
趙曦月氣急,指著李舒躍大罵,吃些牛也就吃了,但是任由他這個態度,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李舒躍抄起鐵鍋,一下子就扣在了趙曦月的頭上,滾燙的菜湯流了一臉,巨大的力道讓直接昏厥了過去。
“信不信我把鍋扣在你頭上?”李舒躍臉平淡的說,毫沒有覺得自己的作有問題。
一直在旁邊,看著父母吵架不敢出聲的李治學,在看到母親倒在地上之後,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我不就打了你媽嗎,你哭什麼。”
李舒躍被哭聲的煩躁,看著李治學的眼神危險了起來。
“把你的上你是不是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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