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也知道自家的況,便轉移了話題,說道:“爹,我之前幫著姨娘做事做得好,賞賜了我不的好東西,一會兒你拿去當鋪當了,再給弟弟請個好點的大夫,用好點的藥。”
說完便把手里的包袱遞給了老漢,老漢接過包袱打開一看是些金銀釵環和一個玉鐲子,老漢也是個有眼力一看就知道那玉鐲子價值不菲,連忙把玉鐲子還給暮雨,說道:“雨兒,你把這鐲子收起來,將來好做嫁妝,爹沒用不能給你準備厚的嫁妝,你留著這個玉鐲子做嫁妝將來也好面些。”
暮雨也很舍不得那玉鐲子,但想著自家的況,一咬牙又把鐲子塞到了老漢懷里,說道:“爹,我好好給姨娘做事,姨娘還會賞賜我的。”
暮雨的話音剛落,就聽到肖嬤嬤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哪位姨娘如此大方?暮雨你給我說道說道。”
暮雨聽到肖嬤嬤的聲音心里大驚,立馬轉過去,就看到肖嬤嬤帶著幾個高壯的使婆子走來,肖嬤嬤拿過老漢懷里的玉鐲子一看,說道:“我都不知道這府里的姨娘何時這麼大方了?這鐲子至值一百兩銀子,哪個姨娘賞賜下人這麼大方?”
肖嬤嬤的話讓暮雨的臉大變,一個穿著深藍布服的使婆子譏笑道:“暮雨姑娘給我們說說是哪個姨娘吧,改天我們也去幫著做事,沒準兒也能到這麼厚的賞賜。”
藍婆子的話讓暮雨的臉忽青忽白,心里也惱怒這婆子不識趣,肖嬤嬤看著暮雨冷哼一聲,對那幾個使婆子吩咐道:“把給我帶下去!”
暮雨心里大急,大聲驚呼道:“你又不是主子,你不能抓我!”
肖嬤嬤看著暮雨的眼神暗了暗,上前給了暮雨兩掌,直接用手帕堵了暮雨的,讓使婆子把暮雨拖了下去。守門的婆子聽到這邊的靜連忙出來看看,肖嬤嬤厲的看了一眼,嚇得那婆子連忙說道:“奴婢什麼都沒看到。”說完連忙跑回了屋子。
暮雨的父親見暮雨被拖走連忙上前來阻攔,肖嬤嬤攔住他,說道:“這位老漢不是蘇府的人吧?我們府上不讓外人隨便進來。”說完奪過老漢懷里的包袱,便關上了后門。
老漢無奈,只得回去求助掌柜的,讓他去求三姨娘救暮雨。
暮雨被使婆子拖到了福安堂的雜房里,原本還希向別人求助的,但大中午的院子連個鬼影兒都沒有,心里有些害怕,拼命的掙扎,想要掙婆子的桎梏。
兩個婆子為了抓住暮雨,手上被撓了好幾道印子,心里不免有了些火氣,兩人相似一眼,一個婆子在暮雨腰上的狠狠的掐了幾下,疼得暮雨眼淚都冒出來了,另一個婆子連忙去拿了繩子把暮雨綁了起來,扔到了墻邊。
肖嬤嬤一進屋那兩個婆子就上前去諂的說道:“嬤嬤,奴婢把這個小蹄子給綁起來了,不過您還是要小心些,這個小蹄子可厲害了,我們都被撓了好幾道印子。”說完還把手上的印子給肖嬤嬤看。
肖嬤嬤皺皺眉,給了們一人一錠銀子,說道:“這事如果還有其他人知道,你們應該知道下場是什麼。”
兩個婆子貪婪的拿著銀子,拼命的點頭,說道:“嬤嬤,你放心,我們肯定管好自己的。”說完兩人便離開了屋子。
肖嬤嬤緩步向暮雨走過去,暮雨拼命的靠著墻,驚恐的看著肖嬤嬤,知道肖嬤嬤一直對蘇何氏都很忠心,也知道肖嬤嬤折磨人的手段。
肖嬤嬤扯掉暮雨里的手帕,暮雨剛想呼救便挨了一耳,肖嬤嬤惻惻的說道:“你再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再把你賣到最下等的窯子里去。”
暮雨怕肖嬤嬤真的割掉的舌頭,便不再大。肖嬤嬤一把將包袱扔到了地上,說道:”這些東西哪來的?老祖宗可沒賞過你這麼多東西。“
暮雨下心里的恐慌,說道:“都是平時各位主子賞賜的,嬤嬤若是不信可以去查。”暮雨心里期待著肖嬤嬤去查,因為這樣肯定會驚二姨娘和三姨娘,這樣自己才有獲救的機會。
肖嬤嬤冷笑著說道:“你是希我從哪開始查?想驚哪位姨娘來救你?”
暮雨被肖嬤嬤看出來了心里的想法,心里有些慌張,說道:“嬤嬤說笑了,我只是想讓嬤嬤還我一個清白。”
肖嬤嬤冷哼一聲便離開了屋子,對守門的兩個婆子吩咐道:“這幾日不用給送飯,
每日一碗清水就行了。”
這邊暮雨的父親匆匆回到鋪子上,把暮雨被人抓走的事告訴了掌柜的,掌柜聽了心里大不妙,他是三姨娘的心腹,自然知道三姨娘在蘇何氏藥里手腳之事,他讓暮雨的父親守著鋪子,自己匆匆去給三姨娘報信。
三姨娘看著掌柜傳來的消息,眉頭狠狠地皺起,知道肖嬤嬤是個有手段的人,就算暮雨顧念著父親和弟弟不立即把自己供出來,但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不能冒這個險。
三姨娘在楊嬤嬤耳邊嘀咕了幾句,楊嬤嬤聽了臉大變,驚訝道:“姨娘,這……”
三姨娘不耐的打斷肖嬤嬤的話,說道:“就按我說的做。”
第二日一大早,蘇府的大門就被人敲響,守門的小廝被人擾了清夢,語氣不耐的問道:“誰呀?”門外沒人回答,只是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
這小廝平時鬼怪的故事聽多了,見沒人回答,以為是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連忙掏出一道黃符握在手里,哆哆嗦嗦地把門打開,躲在門后看著外面。
張婆子見蘇府的大門開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氣,還真怕這蘇府不開門。小廝見那門外站著個老婆子,地上還有影子,不是鬼,立馬跳了出來指著張婆子罵道:“哪來的老不死,這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還不快滾!”
張婆子被突然跳出來的小廝嚇了一跳,看著小廝兇煞的態度有些想要打退堂鼓,但妙安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張媽媽,若是你做的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只好用你兒子來改善心了。”張婆子想著妙安花樣百出的手段,頭皮有些發麻。
壯著膽子大聲說道:“我是來找蘇府二姨娘要債的。”張婆子的聲音很大,加上清晨的街道又安靜,一時間張婆子的聲音傳遍了整條街。大家一聽有熱鬧看,都紛紛圍在蘇府的不遠。
小廝著實被張婆子嚇了一跳,見有人圍過來看熱鬧,連忙對張婆子呵斥道:“哪來的老瘋子?我家二姨娘怎麼可能會欠你債?再胡說打你板子。”
張婆子為了的寶貝兒子是豁出去了,一屁坐到地上嚎啕大哭道:“老頭子,你怎麼去的這麼早,留下我們孤兒寡母人欺負。青天大老爺呀!你怎麼不開眼呀!”
小廝沒想到張婆子會突然撒潑,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只是說道:“你別在這兒胡說,這兒可是蘇縣令家……”
張婆子打斷小廝的話,說道:“蘇縣令家怎麼了?蘇縣令家就可以欠債不還?我可是有欠條的,你們要是不還錢,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門口,反正我們孤兒寡母也活不下去了。”說著又大哭起來。
人群中一位青長衫的年輕公子走出來說道:“這位大嬸可否給在下看一下欠條。”
張婆子看了他一眼,從懷里掏出欠條給他,然后警惕地看著小廝,那青公子仔細看了遍欠條,說道:“這欠條是真的。”說完又把欠條還給了張婆子,張婆子一把將欠條揣到懷里,又接著對眾人哭訴道:“我們孤兒寡母是活不下去了才到縣令家來要債的,若是還有活路誰敢來呀?”
眾人一聽也是這個理,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起這件事來,張婆子又開始大哭起來,小廝深不妙,連忙關門跑去給管家稟告這事。
水月軒里二姨娘正在服侍著蘇國興用早膳,因為這幾日廖家人住在府上,蘇國興都沒來這兒,昨晚好不容易才哄著蘇國興留宿在水月軒。“老爺,你嘗嘗這個水晶包,這是廚房最近做的新菜,你看看合不合你口味。”二姨娘的話剛說完,管家就滿頭大汗的跑進來,說道:“老爺,大事不好了。”
蘇國興放下筷子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二姨娘看著蘇國興碗里還沒開的水晶包,心里埋怨管家來的不是時候。
管家了口氣說道:“老爺,外面有個老婆子來要債。”管家看了眼二姨娘接著說道:“說是二姨娘欠了錢,現在快活不下去了才來要債的,還有欠條,那老婆子說了若是要不回債就一頭撞死在我們門口,現在門口因為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
“荒唐!”蘇國興怒斥道,然后著二姨娘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姨娘也是一頭霧水,回道:“老爺,妾何時欠人錢了?這是誣陷,老爺你要為妾做主。”
蘇國興冷哼一聲說道:“沒真憑實據敢來蘇府門口鬧?”說完也不理二姨娘大步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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