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重重拍了拍桌案,怒斥道。
桌案上的茶杯震了震,里面的茶水溢了出來,英姑姑看著準備收拾,老夫人擺了擺手。
鄭氏的臉蒼白,重重的證據和人證擺在面前,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老夫人也是真正的想要查,所以作很快,沒有給一點點的反應時間,想要收尾也來不及。
怎麼會這樣?
鄭氏到現在也完全想不通。
為什麼老夫人要這麼做,是尚書夫人,連這一點點的面也完全不給嗎?
查出來對顧府有什麼好呢?
本來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事。
何況還沒有那麼嚴重呢。
“鄭氏,事做了,如今你裝什麼死?”老夫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鄭氏。
“我沒有。”鄭氏慌的回答:“謹言是我的兒,我怎麼可能會害呢,我去要的是滋補的藥,并不是什麼毒藥啊,肯定是那里出了問題。”
說話的時候,鄭氏看著醫館的伙計,想要給他暗示。
只要他愿意把這個事擔下來,可以給他很多好,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給他前途地位,為尚書夫人肯定能做到。
伙計一聽,顯然怕了。
那可是顧府的小姐。
而且剛剛那個姑姑說了,若是小姐有事,他們的命也要代在這里。
他往后就是不在醫館做事了,直接離開京城,這罪責也不能擔,他還年輕,他還不想死。
所以激的喊道:“不可能,我們醫館沒有問題的,來抓藥的時候,說了要什麼,我們賣什麼,何況我們醫館只是賣藥,和府上的小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們換藥害人做什麼。”
“是,全部是要的東西!”伙計指著鄭氏說道:“可能就是什麼刁奴,看不慣府上的小姐作惡。”
“天地良心,就算是按道理來說,你們府上想要害小姐是正常的,我們醫館害人家做什麼!”
鄭氏一口老差點噴了出來。
刁奴?
可不是什麼刁奴。
這會兒突然想起來了。
去的時候,為了瞞自己的份,并沒有說自己的份,只是許諾了好。
所以這伙計敢這樣攀咬!
當初為了做的天無,沒想到這會兒害了自己。
鄭氏覺得自己的腦子糊涂了,因為這件事,太慌了,整個人就像是漿糊一樣。
怎麼辦。
鄭氏不知道該怎麼辦,便看了看靜姑姑。
靜姑姑有些絕的臉,越發的難看。
夫人向來聰明,怎麼今日這事,怎麼會辦的那麼糊涂。
不該承認的。
不該說見過這個伙計。
本來可以辯解的事,現在什麼都難了。
老夫人看著鄭氏:“那麼就是說,你確實是去拿了藥。”
話落音,冷哼一聲,嘲諷的說道:“你遠在顧府,要給謹言拿滋補的藥,就近那麼多大的醫館你不去,找了一個京郊的小醫館,就為了拿一點滋補的藥,也真是難為你了。”
“你們醫館有記錄的吧?”老夫人問道這個伙計。
伙計連忙點了點頭。
老夫人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
畢竟還是顧府的事,家丑不可外揚,的確是不能讓外人知道太多。
人證證都在眼前,鄭氏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
“你這毒婦!竟然害自己的兒,這京都,宅惡事多,我見過,也覺得無妨,到底是為了自己的孩子謀取利益,而你呢,是惡毒中的惡毒,害自己的兒!”顧開濟怒罵道。
“我也是為了好,這是我自己的兒,不是為了好,還能為了什麼。”鄭氏倉皇的解釋道。
顧開濟出了嘲諷便是冷笑。
為了好?
鄭氏也真的說的出來。
鄭氏站在這里,腦子里很,但只有一件事,很清楚。
是尚書夫人,不管是有什麼事,府上可以罰,但是不能如何,是謹輝和謹言的生母。
就算是有什麼錯,顧府也不能懲。
若是懲了,那麼謹輝和謹言將來在京都如何自?
他們的親事,還能辦嗎?
生母出了事,不管是什麼府上,都要顧慮的。
就憑著這一點,什麼都不怕。
顧開濟對早就沒有了,也不奢求這個,在老夫人這里,早就對有意見了,而且終究也比不過鎮北候夫人。
鄭氏就這麼破罐子破摔。
反正只要一口咬定,這是為了好,那就夠了。
老夫人一肚子火,看到鄭氏的樣子便來氣。
查也查了,可是該拿鄭氏如何是好呢?
再怎麼樣,也確實是謹言的生母。
“你收拾收拾東西回娘家去吧,休書明日我會送到你的手上。”顧開濟沉著臉,也不罵了,在短短的時間里,做出了決定。
鄭氏不敢置信的看著顧開濟:“你什麼意思?這些年,我做這個尚書夫人,兢兢業業,從來沒有過什麼問題,你竟然要休了我?”
“謹輝是我的嫡子,謹言是我的嫡,休了我,你讓別人怎麼看待他們兩人?謹輝馬上就要說親了,他還能說到親事嗎?”鄭氏瘋了一樣的問道。
休書?
竟然有這麼一天。
竟然要休了,真是可笑!
“謹輝和謹言的事,不用你心了。”顧開濟說道。
鄭氏聽完,不停的狂笑:“休了我,休了我,你會后悔的!”
心積慮這麼多年,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
老夫人看著顧開濟,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他這是真格了。
“開濟。”老夫人喊住:“讓去家廟吧。”
顧開濟沒有什麼意見。
休了。
到底是連坐的。
謹輝和謹言都有不可逆的影響,這一點,他很清楚。
“鄭氏,你自己選擇吧,要麼拿了休書回去,要麼便去家廟吧。”顧開濟開口說道。
同時也有些累了。
一個決定后悔一生。
當初他便是心,娶了鄭氏做正妻,害了他和孩子一輩子。
像是鄭氏這樣的出,當初若不是他酒后讓有了,怎麼可能能做這個尚書夫人呢?
當初,便是納妾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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