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掃了侍衛一眼,侍衛頓時明白過來。
侍衛忙辯解道:“皇宮重地,我們進不去,也不可能搜……”
太子又掃了一眼,已有人上前,把侍衛拖了下去。
不一會,外面傳來一聲慘,眾人都知道,那個多的侍衛已經見閻王去了。
其他人個個嚇得瑟瑟發抖,正忐忑著下一個會不是自己時,頭頂上已經傳來男歡的聲音。
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他們都知道,皇甫皇族除了暴,還有許多惡心的嗜好。
當眾尋歡作樂就是太子其中一個嗜好,據傳,這跟西寧皇是一樣一樣的。
這事是惡心的,但有個好,就是每次太子行樂完畢,不會殺人。
半個時辰過去了,太子總算開心了。
其他人保住了命……
“你們都想好了嗎?”太子慵懶的聲音,仿佛是從天邊傳來,遙遠,但一樣令人恐懼。
戰戰兢兢中,有人來報:“殿下,外面有個人,說有要事要見殿下。”
太子皺眉:“不見!”
“那人說……知道……蕭雨瑟的下落……”
太子倏地坐起,懷里的人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咕嚕咕嚕滾到了跪著的男人們跟前。
太子興地站了起來,大手一揮:“賞給你們了,好好玩!”
侍們連忙給太子穿,伺候他出去見客。
這日,青玉與墨寶下了兩盤棋,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心里煩悶,便去了廚房,想做碗熱騰騰的面,吃飽再睡。
遠遠的,就看見廚房里有燈,煙囪還冒著煙。
“青竹,這麼晚你在做什麼?”
青竹一邊燒火一邊看鍋里的面條,忙得是滿頭大汗。
見青玉喊,熱地向招手:“我家大小姐太看書了,這都三更天,還不肯睡,我怕著,準備給煮面。”
青玉忽然想到了清歡,也看書,經常看通宵,怎麼勸都不肯睡,沒法子,只好時常半夜下廚做些易消化的小食給吃。
“半夜吃面,你不怕你家小姐積食?”青玉覺得青竹不是個合格的奴婢,連基本的照顧都不會。
青竹茫然地啊了一聲,說:“每回我問大小姐,都說隨便。我想著大小姐以前不熬夜看書時,吃涼拌酸辣面,就給做這個了。”
青玉聽得頭皮發麻:“這都是寒九天,你給你家大小姐半夜吃涼拌酸辣面……你……我真是服了你了!”
青竹臉上一熱,有點害臊。
“天冷,自然要做些熱食,湯湯水水最易消化,還不能上火。”
青玉悉地在廚房里翻找,不一會,就找出一小塊銀耳,一些散裝的蓮子、百合和紅棗。
將紅棗去核切碎,又將百合切小片,再將泡發好的銀耳放盅,大火隔水燉。
“晚上吃的東西,需得糯可口才行,這些配料切碎了,既味,又容易,煮出來的羹才有味道。”
很快,銀耳蓮子羹好了,青竹找來蜂,準備倒進去。
“等一下,這時候銀耳羹太燙,你把蜂倒進去,口會差的。”
青玉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個致玲瓏的小碗放在旁邊,倒了小半碗蜂后,用一塊干凈潔白的絹墊在竹托盤上,上面斜斜地擺著一個漂亮的白瓷調羹。
旁邊,裝飾地擺著兩朵干玫瑰,青玉歪頭瞅了瞅,覺得不滿意,跑到院子里,掬了捧雪,了個小雪人,綁了蔥做腰帶,這才滿意地給了青竹。
“好了,你把這個和銀耳羹一起端過去,等到銀耳羹變得溫熱時,你再據你家大小姐的喜好,放適量的蜂,這樣口最佳。”
青竹看傻了眼,半晌才說:“我敢說,整個西寧京都,都沒人這樣吃東西的。”
實在是太講究,太致了。
青玉卻是理所當然:“在咱們東臨……咱們府,我給我家大小姐夜宵,都是這樣的。我還經常拿蘿卜雕花呢,后來我家大小姐看膩了,我就用面團和小人兒給看……”
說著說著,青玉的眼眶紅了。
青竹與他們住的這段時間,對他們的事有所了解。
也同:“我家大小姐兩次上雪山,一去就杳無音訊,我每天都在想著,想著想著就哭了……”
發酸的鼻子,青竹又說:“我還想過,如果大小姐埋在雪山里,我就去雪山陪著。可后來又想,雪山這麼大,我都不知道該去哪找,心里就更難過了……”
青玉正要安,青竹突然哇的一下,大哭起來。
青玉尷尬地拍著的背,心中竊喜。
這些天,和玉玲瓏想著法子套蕭雨瑟的話,可猶如磐石,無論們怎樣旁敲側擊,都撬不開口,拿不到們想要的信息。
后來玉玲瓏提議,找青竹套話。
這不,瞌睡到了枕頭,現在就是個好時機。
青玉拉著青竹坐下,說了一大通掏心窩子的話后,這才步正題。
“你家大小姐可是神仙般的人啊,兩進雪山,都能平安回來,還得神仙點化。我說你也是有福氣的,伺候得神仙點化的圣,可是不同凡響!”
青竹立刻驕傲起來:“可不是,我家大小姐以前記可差了,修煉功法的時候,刻苦又努力,才有那麼一點點效。從雪山回來就不同了,過目不忘,看書也是一目十行,什麼都懂!”
“你家大小姐看什麼書啊。”青玉最是了解清歡,知道的喜好,只要兩相印證,便能有結果。
青竹只當是平日丫鬟們的閑聊,老老實實回答。
“從前只看話本子,后來習武,就開始收集各種武功法。從雪山回來后,大小姐開始看醫書,還有很多稀奇古怪我看不懂的書,功法和話本子也會看,但我看得出,沒從前那般喜歡。”
青玉的心,咯噔一下,了兩。
又問:“你家大小姐會繡花嗎?”
“我家大小姐以前繡花一般般,曾經為了顧公子繡過一些,從雪山回來后,我沒見過大小姐繡花,但有一回聽說起繡花,似乎很在行。”
“吃東西呢,我看能吃辣的。”
“比起以前差遠了呢,我家大小姐現在口味淡了些。我猜是在雪山沒吃沒喝傷了胃,這才變了的。”
青玉又撿了幾個要的問,青竹沒有心計地全說了。
很明顯,蕭雨瑟自從第一次去了雪山之后,回來就變了許多。
只因雪山是神山,實在太傳奇,蕭雨瑟又自稱得神仙點化,有諸多變化,眾人也覺得再正常不過。
就連青竹自己都覺得,蕭雨瑟從雪山回來之后,變漂亮了許多,氣質也變得更加高貴冷艷,神圣潔。
“青玉姐姐,你有沒有覺得,我家大小姐……”
青竹咬著下,食指對著食指,害怕又興的樣子,讓青玉來了興趣。
“你家大小姐怎麼了?”
青竹眨眼睛,聲音小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家大小姐跟你們冥王……好配啊。”
小心翼翼地瞄著青玉,見青玉也是一臉笑意地贊同點頭,這才鼓起勇氣繼續說:“他們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反正我怎麼看,你家冥王比顧公子好上百倍千倍!”
“我就說跟你有緣!”青玉高興地用力拍了的肩膀一下,沒有再跟深聊下去,反而催促快點給蕭雨瑟送銀耳羹去。
青竹剛走,青玉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快步跑回屋里,跟玉玲瓏咬耳朵。
“你都打探出這麼多消息來了,為什麼不再多問一點。”
比如蕭雨瑟有沒有提起過北冥國或者東臨國的事,有沒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做過不對勁的事,諸如此類。
青玉連忙擺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大小姐多聰明伶俐。如果讓知道我試探過青竹,肯定就會起疑心的。”
玉玲瓏點頭,深有同。
“能問出這些,已經足夠。我有七把握,就是大妃!”
青玉的眼淚,嘩的一下流了下來。
就算只有一把握,心也是希蕭雨瑟就是清歡。
哪怕一輩子不承認也可以,只要知道,清歡還活著,就夠了。
“我現在就去告訴冥哥哥!”玉玲瓏激得也睡不著,要在第一時間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夜北冥。
青玉堅決不同意:“不許說!大小姐還沒原諒,不能讓他知道!”
“就這麼讓他們……”相逢不相識,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折磨吧。
青玉恨得咬牙切齒:“活該!當初大小姐離開北冥的時候,心里多苦!后來又經歷了多磨難!冥王才這點苦,算不了什麼!”
玉玲瓏深知青玉對清歡的,為了清歡,跟夜影視同水火,原本都快要談婚論嫁的人,卻分道揚鑣,至今不肯讓步。
“好好好,我不跟冥哥哥說。青玉,你有什麼打算?”
青玉杏眸微鼓,一臉堅定:“當然是跟著我家大小姐,我要陪著,伺候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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