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做什麼?”蕭祁還在氣頭上,於是說道,“不見不見!也不知道這葉家到底在搞什麼鬼,難不還想普遍撒網,重點撈魚?”
“掌櫃的說,小公子正在芙蓉閣等著,如果殿下不去或者依舊還在生氣,他送您四個字,後果自負。”衛連戰戰兢兢地把掌櫃的話轉述了一遍,然後說道,“殿下,還是去一趟吧。”
“真是豈有此理!我堂堂一個皇子,難道要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拿在手心裡嗎?”蕭祁一拍桌子,怒道,“你去告訴掌櫃,就說我不去!”
“殿下,不可衝啊。”衛連說道,“您別忘了,上次的事的確是小公子出謀劃策的,而且就算小公子是葉家大小姐,表面上沒有答應跟殿下出來遊玩,可事一轉卻讓丫鬟前來報信,此時應該和八皇子、翊王爺在外面,可是卻如約趕到四方樓等殿下,這說明還是很有誠意跟殿下合作的。”
衛連雖然在有些事上不夠聰明,但是他到底還是理智的,所以到這種事的時候,也能夠起到一個很好的調節作用。
果然,聽了衛連的話,蕭祁心中的怒火也逐漸平息下來,雖然還是對葉清冉的做法和行爲有些不滿意,卻已經不再像剛纔那麼生氣了。
“殿下,還是到四方樓去一趟吧,也許葉小姐另外有什麼解釋呢?”衛連見到蕭祁心中似乎鬆,於是再接再厲開口。
蕭祁思忖了半晌之後,覺得還是擔不起這份風險,雖然他不像太子和老三一樣,沒有武將支持,定國公府和鎮國公府的助力不算大,但是有這份助力總比沒有要好。更何況,葉清冉本就是一筆最大的財富,的手段和能力,是他親自見識過的。
“去四方樓。”蕭祁吩咐了這四個字,便朝外面走去。
衛連見狀,忙去準備馬車,不敢有毫耽誤。畢竟他也知道葉清冉“後果自負”這四個字代表了多大的代價,輕則兩人不再來往合作,重則葉清冉可能投奔其他人的麾下幫忙,如果葉清冉幫了其他人,那對蕭祁的大業是一個很大的阻礙。
馬車很快就準備好了,蕭祁什麼都沒說,上了車,由衛連陪著前往四方樓而去。
芙蓉閣裡,葉清冉已經讓小二把蕭祁點的菜都端了上來,反正也是給葉小姐點的,而自己就是葉小姐,所以吃的也不冤枉。
蕭祁到的時候,還是跟往常一樣,葉清冉和兩個丫頭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似乎沒有任何不同,就好像不曾有過一個悉份的宮宴,也不曾有早上在定國公府的那一幕。
“葉公子真是好大的架子,我親自去府中請都請不到。”五皇子進來,直接怪氣地對葉清冉說著。
“誰說殿下請不到?我這不是來了嘛?還吃上了殿下一早爲我準備的飯菜。”葉清冉說道,“倒是殿下,我派了丫鬟去請,殿下不肯給面子,卻要殿下自己的人才請得。”
“你這倒是怪起我來了?”蕭祁冷哼一聲,心中不快,卻仍然坐在了葉清冉的對面。
葉汐和葉靈見狀,很自覺地站起來,站在葉清冉的後,等著的吩咐。
“殿下既然過來了,說明心中還是很想心平氣和地聽我說幾句。”葉清冉笑著開口,卻沒有吩咐兩個婢出去,只是繼續開口道,“殿下願意聽我的解釋嗎?”
“既然來了,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蕭祁沒好氣地說著。
“首先我要告訴殿下的是,請殿下以後不要再明目張膽的找我了。幫你的人是葉公子,而不是葉家大小姐。”葉清冉一開口,就是否認了和蕭祁之間的關係。
“這什麼意思?難不盟約不算數?或者說,你想反悔?”蕭祁問道。
“我從來沒有反悔的意思,不過若是五殿下做錯了事耽擱了計劃,那就怨不得我反悔了。”葉清冉解釋道,“我幫你破了軍餉一事的殺招,這件事暫時還沒有人知道,包括蕭宸。我今天當著蕭宸的面說跟你不,拒絕你,也是爲了降低他的戒心,免得他把太多的力放到我上防備我。”
蕭祁聽著葉清冉的話,忽然覺得有些道理,便不由自主地點頭,示意繼續說下去。
“再者說,因爲葉家兒天生命的傳言,葉家的選擇一直都是皇上和各位殿下們關注的重點,我若過早的暴了意圖,難免會讓葉家於風口浪尖,到時候風波不斷,我又怎麼能專心爲殿下辦事?”葉清冉繼續說道,“更何況,我的選擇與葉家的選擇,並無任何關係,幫助五殿下是我葉清冉自己的決定,不是定國公府的立場,所以你必須把這張牌藏著掖著。”
“爲什麼?”蕭祁原本以爲葉清冉的行爲是整個葉家的意思,可是如今聽這麼一說,卻又覺得事遠不止這麼簡單。
“沒有爲什麼。”葉清冉說道,“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是像以前那樣我輔佐你登上帝位,而你許我葉家滿門榮耀,相反的,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幫你得到那個位置。我只是說,我幫你出謀劃策,而你付給我適當的銀兩,不是嗎?”
“我不明白,爲什麼一件簡單的事非要搞這麼複雜,直接跟我結同盟不好嗎?待到日後大業得,葉家的滿門榮耀,你要的銀子,甚至包括四方樓,還有京中的其他酒樓和飯莊,我都可以送給你。”
“五殿下,你要清楚,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告訴你我的決定。”葉清冉說道,“另外,我選擇跟八皇子好,也請你不要爲難他,因爲他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威脅,相反,由於我跟他的接近,他會爲你我掩人耳目的一道屏障,吸引了蕭宸和太子的目,爲你提供方便。”
“這個我知道,八弟素來不好,而且向來無心皇位,不會爲我的威脅,我的對手是太子和老三。”蕭祁點頭說道,“不過,你拿八弟當擋箭牌,不怕老三對八弟下手?”
“他不會的。”葉清冉說道,“相比較起來,他比你冷靜多了,因爲他知道八皇子不會是他皇位路上的阻礙,畢竟八皇子這麼多年都靠藥撐著,與其花費力去對付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
就會沒命的人,倒不如集中力剷除強大的對手。”
蕭祁看著葉清冉平靜無波的臉,那雙眼睛就像是能看一切的從容,他不由得想起宮宴上,跳的那一支舞。雖然他對舞蹈並沒有什麼研究,但是他卻看得出來,那樣大氣磅礴的舞蹈,絕非一個一般的子能夠跳得出來的。
“我明白了,那麼葉公子,現在該怎麼做?”各種念頭在蕭祁的腦海中閃了一圈之後,他最終決定選擇認命,畢竟現在沒有比葉清冉更好的人選。
更何況,葉清冉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子,只要是子,就永遠免不了有些子的病,他有信心,只要葉清冉跟多相幾次,他就一定會慢慢地攻陷的心,讓心甘願的爲自己出謀劃策。
葉清冉看了蕭祁一眼,似乎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種東西,然後諷刺的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個信封,遞到蕭祁的面前,說道:
“先給殿下一個人名,十萬兩銀票,要大通錢莊的,明天送到綢緞莊,我的人會把消息告訴我。”
“十萬兩銀票?”衛連在一旁,聽了這話之後,立即炸,“葉公子,你這也太黑了吧?獅子大開口呢?十萬兩就買一個人名?”
“別捨不得錢,這十萬兩,買的是你們殿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還有未來他的命。”葉清冉放下信封,便站了起來,說道,“別再去葉府找我,把錢送到綢緞莊,我自然會出現。”
說完這番話,葉清冉就帶著兩個婢走出芙蓉閣,離開了四方樓,只留給蕭祁一個十分瀟灑的背影。
蕭祁看著眼前的信封,又看著葉清冉離開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握了拳頭。
這樣被一個人拿在手心裡的日子真不好過,但是他暫時卻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這樣言聽計從。但是他是個皇子,未來有可能登上皇位,他發誓,等他在朝中掌握了主權,他一定不會再讓葉清冉這麼囂張。
“殿下,不看看裡面的人名是誰嗎?”衛連問道。
蕭祁拆開信封,拿出裡面的紙張,看著人名,眼神中出若有所思的神:“張勤。”
“這個張勤,是個什麼人?”衛連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便開口問著。
“我也不知道,這個葉清冉,還真是會賣關子,專門給我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名,讓我無從下手。”蕭祁無奈地說道,“你去大通錢莊,拿十萬兩銀票,明天送到之前你跟丟葉清冉的那間綢緞莊去。”
“是,殿下。”衛連點點頭,應承下來。
而此時的葉清冉,走出四方樓,心大好,想到馬上那個空空如也的戶頭就要進賬十萬兩,就特別開心。
“小姐,五皇子真的會把錢送來嗎?”葉汐不解地問著,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麼輕鬆,十萬兩就到手了。
“他會送來的,如果他想要那個皇位的話。”葉清冉笑道,“那個位置的力量是巨大的,錢算什麼,等他得到了江山,天下都是他的,難道還在乎那點銀子嗎?”
(本章完)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魏瓔珞劈開了姐姐的棺材。 每個人都告訴她,姐姐是自殺的。 但屍體上的傷痕告訴她——「妹妹,我是被人殺死的。」 為了找到真兇,為了替姐姐復仇,魏瓔珞下定決心。 「我要進宮。」
佟宛顏的一生,極為跌宕。生為庶女,充養嫡女。臨出嫁時,卻被打回原形,重為庶女。不過,一切戲謔從她替嫁入毓慶宮時,隻剩扶搖直上。佟宛顏:爺,你心悅妾身嗎?胤礽挑眉:獨寵和天下,孤都給你!
神醫姜潼滿門被屠,飲恨而亡,再一睜眼,她成了沈府飽受欺辱的嫡長女沈天舒。斗繼母,懲庶妹,掌中饋,她把沈家牢牢捏在手心里。換身份,展醫術,巧籌謀,她將前世仇人玩于鼓掌上。沈天舒兩世為人,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獨獨冤枉過一個人……某人:娘子,我心…
什麼叫幸運? 喬毓要做皇後了。 什麼叫不幸? 皇帝心裏有個白月光元後,為她空置六宮,兩人生了太子、秦王、晉王與昭和公主四個孩子。 元後病逝,後宮無人,喬毓這個與她生的相像的姑娘就要被拎進宮。 喬毓抱著被子默默流淚:這不就是個炮灰替身的劇本嗎? 某一天,她不小心跌下臺階,正巧被太子抱住,卻被皇帝看見了。 喬毓抱著皇帝的大腿痛哭流涕: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想過勾引太子,也不敢破壞天家親情!聖上別趕我去冷宮吃餿飯! 皇帝:“……” 太子:“……” 太子憂愁的在日記裏寫:母後的失憶癥不僅沒有好,
二十一世紀隱世天才詭醫尹幽月,一朝穿越成國舅府刁蠻任性,無才無德,水性楊花的嫡大小姐,還是一個被家人拋棄,送到小地方的棄子。 她刁蠻任性?既然如此,白蓮花故意在她矯揉造作,明裡暗裡污衊她,便一巴掌打過去。 坐實了自己的刁蠻任性。 她無才無德?外邦故意說著番邦語嘲諷皇室,她一口流利的番邦語,才驚天下。 她水性楊花?神醫谷少谷主、外邦皇子、風流閣主一個個湊上前,尹幽月卻連餘光都不給一個。 倒是那位傳說中三歲癱瘓、十歲只剩一口氣、硬是吊著命活到二十四五的某位病弱王爺,請好好反思一下,說好的走三步一喘,五步一吐血,還能害她生了一個三四五六七八個! !
夏九歌為了自保,給四皇子下了毒,順手牽走了他的腰牌,便被四皇子盯上了,不但處處針對,更是設局娶回了四王府,不為寵著,只為慢慢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