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大亮。
陳銳和林哥一夜長談,兩人誰也沒睡,卻誰都沒有出疲憊之意。
林哥看著陳銳的目也變得深邃,“你小子不錯嘛,以前是不是練過武?”
陳銳敷衍著回道:“也就是瞎練,功夫不怎麽樣,但是還不錯。”
林哥看出他沒說實話,但也沒打探他的私。
微微一笑,“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替你討個代。”
說完,直接起離開。
陳銳心有些。
兩人才剛認識,林哥卻願意這麽為他出頭。
看著林哥離去的背影,陳銳笑得更是真誠。
等到林哥背影徹底消失,卻接著起床,辦了出院。
打車回到公寓。
推門瞬間,正在廚房忙活的方明轉出來。
“徹夜不歸,昨晚玩得可盡興?”
方明調侃的聲音也接著傳出,但卻在看到陳銳瞬間直接呆住。
“你昨晚是去跟參加晚會了,還是打架去了?”
“沒事吧?傷得重不重?”
陳銳蒼白的臉,還有腹部纏著的繃帶,都讓方明又急又憂。
“沒事,就是破了點皮,流了點。”
“在醫院住不習慣,也沒休息好,你回去吧,我睡會。”
敷衍著打發了方明,陳銳給高德昌打電話請假。
朱雪煙卻是已經幫陳銳請過假了。
“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聽朱小姐說你傷得不輕,你現在在哪家醫院?我過去看你?”
陳銳笑著,“孩子嘛,見不得,自然以為嚴重。”
“就隻是一點小傷而已。”
掛斷電話,陳銳直接回房,倒頭就睡。
……
另一邊。
林哥也已經來到方鴻漸病房。
門都沒敲,直接推門進去。
原本歡聲笑語不斷的病房,瞬間氣氛凝重。
“哼!”
方鴻漸冷哼一聲將臉扭開,看都不看林哥。
凝重的空氣中,一群狗都快不過氣來。
“哎呀,林哥來了呀。”
“方哥,林哥來看您了。”
一名狗率先出口,想要緩和氣氛。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出言。
“林哥,方哥已經沒什麽事了,就是剛剛吃了藥,有些犯困。”
“要不然,您改天再來看方哥?”
踏踏踏!
林哥卻是腳步不停,依舊不急不徐向著病床走來。
方鴻漸聽著他的腳步聲,聽著狗們的話,也很快氣得忍無可忍,直接坐了起來。
“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跟你已經恩斷義絕,你趕給我滾出去。”
怒視著林哥,方鴻漸直接趕人。
他可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方家大,走到哪裏都是盡恭維討好,這輩子都沒過如此辱。
林哥居然將他從擔架之上踹下來,就為了一個籍籍無名的窮酸小子,還是他的敵。
這口惡氣,無論如何他也忍不下去。
“嗬嗬。”
已經走到病床跟前的林哥,卻在此刻發出了一聲冷笑。
“來看你?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金?”
“我林某人都已經說了,從此跟你隻是敵人,我說出的話從來不會收回。”
話音落地,方鴻漸更是氣怒,咬牙切齒吼道:“那你還來幹什麽?還不趕滾出去?”
林哥完全不為所,看著方鴻漸的目也依舊冰冷不屑。
“我要你去給陳銳道歉。”
“哈哈哈!”
方鴻漸卻如同聽到天大的笑話,當場笑。
“你瘋了不,居然想讓我去給那小子道歉?”
“他算個什麽東西……”
方鴻漸的罵聲未落,林哥便一掌出。
啪!
清脆的掌音在場間清晰響徹。
方鴻漸都被打蒙了,病房裏的一群狗也全部驚得呆若木。
“你……你居然敢打我?”
片刻過後還是方鴻漸最先反應過來,捂著高聳的臉頰,暴怒而又難以置信地瞪著林哥。
“哼!”
林哥冷哼開口,“打你怎麽了?你要是再敢給我搞事,我可就不僅僅隻是打你那麽簡單了。”
“以後,離雪煙遠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此言一出,方鴻漸更是難以置信,看著林哥也更是憤怒。
“你真要為了那小子,跟我為敵?”
“你想過後果沒有?我背後可是方家。”
此言一出,林哥笑得更是不屑。
“你以為,你一個廢爺能代表得了整個方家。”
“而且,我林家會畏懼你們方家?”
“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已經對你和善夠久了,如今也忍夠你了。”
“你若是不去給陳銳道歉,還要繼續囂張搞事,別說是你,就連你們方家我也不會放過。”
冷冷丟下這話,林哥直接轉離開。
咻!
氣怒加的方鴻漸抓起旁邊花瓶,直接向著門口砸去。
林哥卻早已經離開了。
花瓶應聲倒地,碎片四濺。
方鴻漸的憤怒卻依舊難消,“簡直欺人太甚!”
“姓林的,別以為老子真會怕你!”
在方鴻漸的怒吼聲中,一群狗卻是各懷心思。
方鴻漸的確是方家明麵上的大,但是方家家主卻不僅隻有他一個兒子。
未來方家會傳給誰,還真說不準。
林哥,卻已經執掌家族生意。
而且,方家原本就遠遠不如林家。
“那個,方哥,我媽打了十幾個電話來催,沒辦法了,我得先回去了。”
“小米剛給我發信息說懷孕了,在婦院那邊等著呢,我也先走了。”
片刻功夫,病房裏坐得滿滿當當的狗走了一半。
方鴻漸看著更是氣怒,眼神也一片毒。
……
濱江公寓。
陳銳睡到中午才醒,卻覺越睡越困,全力氣都仿佛被空。
他強撐著虛弱坐起,準備給自己換紗布。
卻在解開紗布的瞬間,當場愣住。
原本豁大的傷口,居然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看著很快便要痊愈了。
陳銳早就知道自己的神力量擁有著加快傷口恢複的神奇功效,卻也沒想到,效果居然會這麽好。
而且,他睡著的時候本就沒有刻意將那力量引去修複傷口。
的虛弱,也正是的力量消耗大半所致。
從震驚中恢複過來,陳銳突然想到了什麽,眼前一亮,滿臉狂喜。
“我怎麽就一直沒有想到呢,這力量說不定能治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