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藥材的價格可不低啊。”謝璟舟提醒道。
謝璟瀾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小七難得想要為百姓們做點什麼,我這個當皇兄的自然不能拖了后,實在不行便先拿了藥材,至于銀子慢慢還就是……”
謝璟舟沒想到謝璟瀾連打欠條這種事都想好了,一下子竟不知該說什麼了。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但偏偏是謝璟瀾,誰不知道父皇一直都不重視謝璟瀾,要是真的給謝璟瀾買走了藥材,父皇一定會將所有的功勞都算在謝璟麒的上。
只要一想到謝璟麒那耀武揚威的樣子,謝璟舟的心里就跟堵了一塊巨石似的。
“說來也是巧了,我聽聞七皇弟想要為民分憂,我也想著出一份力,說來也是不巧,我已經跟陳掌柜說好了,所有的藥材我全買下來了。”謝璟舟現在已經沒空計較價格了,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讓謝璟瀾把藥材從自己的手里給搶走。
雖然他此番不能一同前往,但只要謝璟麒拿著他買的藥材一同出發,無論是父皇還是百姓,自然都會念著他一份好的。
“哦,那確實是可惜了。”謝璟瀾話是這麼說,但卻本沒有要走的意思。
陳剛是個多明的人啊,趕就是將買賣契約給拿了過來,白紙黑字的往謝璟舟的面前一攤,就等著謝璟舟簽字拿銀子了。
謝璟舟一看見那上面的數目,就覺得心在流,可如今面前還站著一個想要瓜分藥材的,哪里得到給他時間多做考慮?
謝璟舟幾乎是咬著后牙槽,將自己的名字給簽了上去。
“五殿下如此爽快,草民自不敢讓五殿下等太久,一會草民就親自將藥材打包好送去五皇子府邸。”陳剛笑瞇瞇的將字據揣進了懷里,連忙揮手招呼著伙計開始整裝藥材。
差不多一個時辰后,百斤的藥材就是全部運送到了五皇子府邸。
這下子,謝璟舟就是想要反悔都來不及了,只能乖乖地讓賬房去支付銀子。
而就在謝璟舟疼心疼哪哪都疼的時候,姬梓昭已是拿到了陳剛悄悄送來的銀票,坐在屋子里數起銀子了。
這些銀子雖數目不小,但想要真的讓所有的百姓都得到救治也是杯水車薪,但如今姬梓昭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剩下該怎麼辦就要看謝璟麒自己了。
三日后,謝璟麒在皇上的親自目送下帶隊離開了主城,與此同時,皇城的風寒終于得到了控制,一眨眼的功夫就是進了五月。
端午節這日,本來姬梓茉是要回來的,奈何安家夫人一直說著自己不舒服,將姬梓茉扣在安家不放人。
正常來說親家有病,姬家是要有人過去瞧瞧的,但老夫人一向自持清高,本就
沒把安家放在眼里,自然是不會多這個的。
姬梓昭聽聞了此事也沒有前往的意思,若那安家夫人當真是個好的,倒是不介意親自去看一二,但明知道安家夫人心不正,自然沒必要主往上湊給自己添堵。
當天中午,姬家人在府里面簡單的吃了個飯,就算是過去了。
等將將過了端午,就到了姬荏苒出嫁的日子。
“小姐,奴婢剛剛瞧著續弦大夫人帶著荏苒姑娘去了老夫人的院子里,估計是在跟老夫人說明日荏苒姑娘出嫁的事……”水靈掀著簾子進門道。
正是在看著醫書的姬梓昭聽聞,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一下,“不管拖得多久,姬荏苒嫁去五皇子府邸也只是個姨娘,別說是婚嫁流程了,就是連嫁都是不配穿的,就算再想怎麼爭又能如何呢。”
主仆倆正說著話,老夫人邊的許嬤嬤就是來了,笑著說道,“大姑娘,老夫人請您去一趟主院。”
這個時候來找人還能為了什麼?
不過是不言而喻的事。
姬梓昭自然是不能拂了祖母的面子,放下手中的書便是起了,簡單的拾到了一下便是跟著許嬤嬤出了院子。
院子里,劍秋正是跟荷嬤嬤往庫房里面搬著四皇子府那邊送來的東西,大小件,金銀首飾應有盡有,說是端午送來的禮品。
姬家人是真的被四皇子的投喂給刺激慣了,如今連驚訝都是驚訝不起來了,就連許嬤嬤也只是在心里嘆了一句,大姑娘還真是找了個好歸宿,便是低著頭繼續走在前面領起了路。
一路來到主院,姬梓昭剛邁步進門,就瞧見了坐在老夫人邊的姬荏苒,還有站在一旁的顧佩蘭,至于其他院子的叔母們也都是在的。
還真是難得的熱鬧啊。
姬梓昭走上前幾步,先是給老夫人請了安,“給祖母請安。”
老夫人笑著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說道,“都是要出嫁的人了,哪里還來的那麼多繁縟的規矩,快坐吧。”
姬梓昭微微頷首,轉就瞧見三妹妹正是在跟眉弄眼著,那意思很明顯,顧佩蘭拉著姬荏苒又來作妖了。
果然,姬梓昭不過是剛坐下,就聽見老夫人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明兒個苒姐兒就要出嫁了,我想著苒姐兒到底不是在府里面長大的,等這麼一嫁人姊妹之間的分難免生分了,便想著等明日讓府里的姊妹都去送苒姐兒一程。”
各院的夫人聽聞,臉都是說不出的詭異。
正常來說,府里面有兒出嫁,其他的姊妹幫忙維護維護那也是應該的。
可姬荏苒哪里是正常出嫁,就算是嫁給了皇子也就是個姨娘,想當初姬梓碧還是個側妃呢,也沒說讓府里面的姊妹送行啊。
想要拉攏姊妹之間的,也不是這麼個拉攏法的吧。
不過這話既是出自老夫人的口,各院的夫人就是心里再怎麼有嘀咕,也是不好說出口的。
屋子里,忽然陷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老夫人瞧著自己的話沒有掀起半點水花,臉上的笑容就跟著淡了不。
姬荏苒瞧了瞧祖母的神,忽然就是站了起來,隨即‘噗通!’一聲的跪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如此舉,可是將各院夫人給唬了一跳。
這是要做什麼?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紅綃帳裏,也終被他揉成了唯一的硃砂痣……】 暮雲舟作爲大魏的亡國公主,被她無恥的父皇送給了那攻入都城的北燕渤陽王做禮物。 可是傳聞中,渤陽王蕭錚,少年掌兵,戰無不勝,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且在大魏做世子時飽受魏帝折辱,對大魏王室恨之入骨。 哪個魏人提起他不恐懼地瑟瑟發抖? 柔弱無助的前朝小公主心懷忐忑的的被送到了渤陽王的寢殿…… 當蕭錚問起時,卻被下人告知:“殿下,那魏女她暈過去了……” “……” * 後來,幽暗的寢殿中,蕭錚身着玄色龍袍縛住她的雙手,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要自由了?” 她氣得毫不猶豫就賞了他一記耳光…… 而那不可一世的渤陽王抹掉嘴角的血,眸色暗沉地冷笑一聲:“暮雲舟,你長本事了。” * 再後來,紅羅帳裏,她被欺得狠了,裹着被子,紅着眼角,露出軟玉似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嗔道: “我做公主的時候……你一個世子……敢如此褻瀆於我……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那作亂之人卻低低笑着:“你捨得嗎?我的公主殿下……” * 沒人知道,那權傾天下的帝王心裏有一輪小月亮,那是他暗無天日的世子生涯中唯一一束光亮。 他遣散了所有進獻的美人,只留下她。 可嬌美的月亮想逃,他怎能不將她奪回來? * 天下臣服於君,而君王他臣服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