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巧月放下窗戶沉思片刻,門外響起輕微敲門聲。
“小妹!小妹!”
門外傳來楊承棟的聲音,他也被屋外的靜吵醒,以為是沖著他們來的,急忙起過來找楊巧月。
楊巧月打開門,讓楊承棟先進屋:“大哥,你也被這群人吵醒了。”
楊承棟見沒事,松了口氣,“這群人似乎不是沖我們來的。”
“嗯,沖著府衙去的。”說著示意大哥到窗戶邊看看。
楊巧月選房間時特地選了這間能看到府衙的,楊承棟過窗戶看出去,府衙那邊已經亮起燈,傳來打斗聲,兩方已經纏斗起來。
楊承棟眉頭皺:“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進攻府衙?是普通小賊還是瓦剌細作?”
“我懷疑是后者,這些人型壯碩,手持的武不像大楚人。”楊巧月說著見府衙外竟然沒有支援,低聲說道,“如果如我所猜,我們得過去一趟,了解點瓦剌的況。”
楊承棟對此沒有反對,只是擔心楊巧月的安危:“大哥去就行,你在客棧等。”
“我可比大哥能打。”楊巧月笑道,從床邊拿出兩把短小悍的弩箭,遞給楊承棟一把,“走!”
楊承棟一臉狐疑,小妹什麼時候在上帶了兩把弩箭,他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楊巧月沒有在意他的疑,已經離開房間。楊承棟回過神,趕忙跟上去。
兩人離開客棧,客棧對于這種事可不敢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生怕惹火上。
西寧府衙一眾捕快和黑人廝殺,對方強壯,武良,出手狠辣,一時間制了府衙的人手。
步步近后衙,捕頭退守后衙,大聲喊道:“知州大人,趕快退,對方有備而來,支援的守衛怕是被他們放倒了!”
西寧知州面凝重,沒想到對方竟然來得這麼快,“楊大人,您先退吧,這群瓦剌子是來找本要人的,要不到人怕是會濫殺無辜。”
被西寧知州稱呼楊大人的不是別人,正是從木山關趕去肅州衛的楊穆義。
“要人?要什麼人!此時怎麼沒聽知州大人提起過?”
“我們府衙前幾日抓了瓦剌的探子,什麼都沒問出來,便沒有可以提及。現在看來,那探子的份不低,竟然來這麼多人營救!”
“原來如此,知州大人去調人,這群瓦剌子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在我大楚的土地,怎麼能讓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楊穆義說著,溫和的目轉瞬變得凌厲,手中長劍已經出鞘。
一群黑人涌進后衙,捕頭力不支,已經放棄抵抗,正當他以為要死時,楊穆義的長劍退四五個近的黑人。
楊穆義的影極快,劍鋒所到之都伴隨著一聲慘,電火石間,那幾名黑人就被傷了手腕。
后面沖進來的人見狀,立即停下腳步,警惕盯著楊穆義。
捕頭回過神,劫后余生,在閻王殿走了一遭,原本還以為這個看起來文弱的男子手中的劍是裝飾,沒想到竟然這麼利害。
“保護知州大人,去調人,這里給我拖延。”楊穆義低聲說道。
捕頭看著眼前麻麻的黑人不斷進來,“這……。”
“再不走就都留下吧!”楊穆義見他還有時間磨嘰,語氣嚴肅。
捕頭不敢再遲疑,起回到知州大人邊,和他一起往外退,要到城門召集守衛過來支援。
“追!”黑人喑啞的聲音喝道。
楊穆義長劍一揮,攔住去路:“此路不通,各位還是哪來哪回!”
“將我們主子出來,不然瓦剌大軍必洗西寧城!”
楊穆義冷笑一聲,“你們或許看不到了!”
說著,已經出手,對方一群人圍攻上來,手都不弱,他不得不后退防守。
楊穆義忍不住暗罵,這群瓦剌子竟然不講武德,真的這麼多人打他一個,這下麻煩了。
府衙外,楊巧月和楊承棟已經趕到,見門外竟然被黑人守著,這府衙竟然輕松被拿下。里面還傳來打斗聲,應該沒來晚。
“大哥!”
楊承棟微微點頭,兩人同時出手,倏地,弩箭飛快出,守在門前的黑人本來不及反應,中箭立即癱倒在地上。里面的人見狀,趕出來,楊巧月再次出手,兩人又倒了下去。
“小妹,你在箭上涂了東西?”
“嗯,重度麻醉,會令人昏迷不醒。”楊巧月隨口解釋道。
門外只有四個人守著,其他人都在后衙,兩人繼續往后衙去。
一路過來,衙門的衙役倒了一地,一群黑人正在和人打斗。
“那不是……。”楊承棟瞪大眼睛,看清被黑人圍毆的影。
楊巧月也看到了:“五哥!是五哥。”
楊穆義好像聽到悉的聲音,正被人得不過氣,差點被人傷到,一支小巧的飛箭更快一步落在黑人脖子,整個人癱倒在地。
黑人見狀,紛紛嚇一跳,以為見鬼了。沒人注意,后的黑人正一個一個倒下,忽然有人發現,怒聲喊道:“老大后有人襲!”
他們一回,看到兩道戴著黑夜面巾的人站在后,為首黑人見只有兩人,一眼不可思議,這麼多人竟然被區區兩人放倒。看到他們手中的弩箭,立即出警惕之,這可是瓦剌皇室才有的神弓之弩。
“你們是何人!竟然有神弓之弩!”為首黑人沉聲問道。
楊巧月拿起手中的小型弩箭,“你說這個嗎?”
說著冷不丁放出一箭,黑人猝不及防中招又倒下一個。
一眾黑人見狀,大驚失,不愧是神弓之弩,這也太厲害了,不生出退意。
楊穆義緩了口氣,看見來人,這聲音分明就是七妹,面一喜,沒想到在西寧匯合上。
為首黑人沉默半許,終于還是決定撤退,低喝一聲:“撤!”
這群人直接扔下數十個同伙,直接四下跑了。
“想逃?站住!”楊穆義想要追出去。
楊巧月喊住他:“五哥,窮寇莫追!拿下他們也沒用。”
楊穆義聞言,這才收回腳步,沒再追出去,回過,“算他們走運!七妹,你們怎麼到西寧了?”
“進來休整一日,我想五哥也應該會進西寧,沒想到真的遇上了。”楊巧月笑道,“五哥怎麼會在西寧府衙?你應該比我們早到幾日才是。”
楊穆義告訴他們,他原本也是城休整的,但是聽到城了瓦剌的探子,這才多留了幾日,想收集一些瓦剌人的信息的,用朝廷份直接和府衙接的。
楊巧月恍然點點頭:“剛剛那些是瓦剌人吧,怎麼會直接闖府衙來?”
“他們是瓦剌的死士,來救他們主子的。”楊穆義回道,“西寧府衙抓到了兩名瓦剌的探子,今晚看來,那兩個探子份不簡單。”
“哦?”楊巧月眼睛一亮,笑道,“正好,或許可為我們所用。”
楊穆義見楊巧月狡黠的笑容,知道又有鬼主意了,目落在一旁楊承棟上,后者還戴著黑面巾。他沒認出來,隨口問道,“小月,這位是?”
楊承棟見他沒認出自己來,沒好氣拿下面巾:“我是你大哥!”
“大哥!?”楊穆義愣住,一臉不解,“大哥怎麼也過來了?”
“我讓大哥同行的,一文,一武,此行把握大一些。”楊巧月說道,沒多聊此事,“五哥,知州大人呢?此事需要府衙配合!”
話音剛落,府衙外,知州大人帶著支援的守衛回到府衙,見黑人倒了一地,楊穆義安然無恙,不趕到震驚:“楊大人,您一人將所有黑人擊退了?”
楊穆義搖搖頭,將剛剛的事簡單說了下,把楊巧月和楊承棟介紹給對方。
知州大人聽到兩人的份表現出應有的尊敬,請他們到后衙僻靜的書房坐。
楊巧月時間,沒有和他多客氣,直接表明份,他們是朝廷派來防止瓦剌大軍進攻大楚的,需要他協助配合。
西寧知州知事輕重,對楊家自然知道,忙問該如何配合。
楊穆義和楊承棟也不知楊巧月的辦法,雙雙看向。
楊巧月緩緩說道:“首先把我們三人送監獄,和瓦剌的兩個探子關在一起!”
知州、楊承棟、楊穆義三人不約而同出相同的錯愕,前者問道:“楊姑娘,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