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同行,走了大半天,總算是來到了縣城。
縣城比起鎮上來,要熱鬧太多了,城門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城外,還有好多擺攤的人。
「葉大哥,你了沒?」見到城門外有擺攤賣茶水的人,方思勤便問了他一句。
跟姚氏都帶了自製的水壺,裝了水過來喝,但是葉遠平他並沒有準備這些,這會兒肯定是了吧。
只是,問出這話之後,還窘迫的,就是他了,又能如何?一文錢難道英雄漢,況且現在上一文錢都沒有,雖然有心想要去給他買茶,只可惜沒錢。
葉遠平著實是有些了,他放下獨車,自己到茶攤前,要了三碗茶。
方思勤跟姚氏都有些不好意思,姚氏說道:「這一路都是你在推車,已經幫了我們大忙了,該是我們請你才是,怎麼還能讓你請我們喝茶。」
「一碗茶而已,不必介懷。」葉遠平沒跟們多說,他已經拿起茶碗,一飲而盡了。
方思勤見狀,便也不跟他客氣了,想著等賣了草藥后,有了錢,到時候再請回來便是。
兩母也各自拿起茶碗將茶水飲盡。
這縣城的茶水比起鎮上來要貴一些,在鎮上的時候,兩母要一碗茶喝完了還可以再加,但是這裏卻是不行,他們是按碗賣,一文錢一碗,喝完后,若是沒喝夠,那得再重新買一碗。
想到這在家不要錢的茶水,在外得一文錢一碗,兩母將這茶喝的乾乾淨淨,連最後一滴都倒到了裏。
除了賣茶的之外,旁邊還有賣糖水的人,這糖水加了醋,也是一文錢一碗,姚氏喝了茶后,才道:「早知道剛剛應該買糖水,買這茶水劃不來。」
雖然是葉遠平請客,但是也心疼錢哩。
「你們要想喝,那我再買一碗。」葉遠平聞言便說道。
姚氏連忙讓方思勤拉住他,「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這糖水裏面好歹有糖,這茶水裏有什麼?這茶葉子,我們山上隨便采,無非就是費點功夫罷了。」
葉遠平並不是個打細算的人,在他看來,無論茶水還是糖水,都是用來解的東西,哪還有這麼多的門道。
所以聽到姚氏的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只是點了下頭。
姚氏見狀,倒是便也沒多說了。
進了城,方思勤從懷裏拿出許掌柜給畫的路線圖,在這縣城裏找了起來,認得字,按照許掌柜畫的路線以及標誌,還真的找到了那個藥材坊市。
藥材坊市裏,滿滿當當的都是人,不的葯農用麻袋裝著自己的藥材,攤開口子,站在街道兩旁等著藥商過來收購。
也有一些葯農,主將藥材拿到那些大藥鋪的門前,排著隊等著出售。
見到這種況,姚氏便問道:「思勤,我們是這這裏等,還是拿到那藥鋪去問問?」
「我們先問問別人吧。」方思勤說著,便去到這街上,找了一個面善的葯農問了起來,「大叔,我看別人都拿藥材去那藥鋪裏面賣,你怎麼不去啊?」
這大叔聽到聲音,轉頭見到是一個小姑娘,當只是問著玩,便只是朝笑笑,並沒有搭理。
方思勤見到這樣,便又解釋道:「大叔,我是幫我爹娘來問的,我們家第一次來這坊市,不太了解行。」
這葯農抬頭,瞧見了不遠站著的姚氏跟葉遠平,確定方思勤不是來消遣他的,才解釋道:「是這樣的,拿到藥鋪去賣的話,價格會便宜一點,在這裏等著的話,或許會有一些外地的藥商過來問,他們出的價格要高一些。」
「那他們出的價格會比藥鋪高很多嗎?」方思勤連忙又問道。
「這個也不一定,也要運氣的,有些藥商出的價格比起藥鋪來,也高不了幾文錢。」葯農同方思勤解釋道:「反正我來都來了,不如運氣,哪怕是高個幾文,那也是賺了。」
「那倒也是。」方思勤點點頭,又同這大叔道謝,「謝謝大叔了。」
「我們是從附近鎮子上來的,帶的是一些白茅,這縣裏收白茅能給多錢一斤?」方思勤又問道。
「白茅這東西到都是,一般兩文錢一斤,也就是賺個辛苦錢。」大叔說道。
「嗯。」方思勤點點頭,心中卻很高興了,原先想著這白茅能賣個一文錢一斤就不錯了,沒想到這大叔告訴,這白茅能賣兩文錢一斤,倒是比心裏價位要高了不。
「你若是賣白茅的話,也不用在這大街上等,這白茅不值得什麼錢,那些外地來的藥商嫌運輸麻煩,給的價格跟藥鋪的差不多。」這葯農又指點道。
「真是謝謝您了。」方思勤再次同這葯農道謝,然後跑到了姚氏的邊來。
「問得怎麼樣了?」姚氏問道。
「剛剛那大叔說我們這白茅不值當什麼錢,最好還是拿到藥鋪裏面去賣。」方思勤同姚氏說道。
「那就拿到藥鋪去賣唄,也省事了。」姚氏便說道。
「那好。」方思勤說著,三人便又起,去了附近收購藥材的一個藥鋪里。
這藥鋪賣葯的人多的,方思勤又跟他們打聽了一下,見到他們說的話跟之前那葯農說的沒差,便安下心來。
三人排了一會兒隊,很快就到他們了,葉遠平幫們將藥材從獨車上搬了下來,藥房的夥計倒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幫他們過了稱,這些白茅,一共有一百二十多斤,收藥材的人去掉了零頭,給們算了二百四十五文錢。
其實兩人這段時間挖的白茅並不,不過挖回家后,還要曬,這樣曬乾后的藥材,重量自然是變輕了。
不過能賣到兩百多文錢,兩母還是非常高興了,尤其是姚氏,臉上的笑容幾乎抑不住。
原想著這藥材能賣個百來文就了不得了,沒想到竟然能賣兩百多文,挖這藥材也沒花多工夫,連十天都沒用到,卻賺到二百多文錢,姚氏瞧見夥計遞過來的錢,一顆心不可抑制的砰砰直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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