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天爺不下雨,地里的活現在做了也是白做,山上的野菜也越來越了,還不如在家打打絡子,清閑一天。」姚氏說道:「反正現在自個顧著自個的,我不去挖野菜,也沒人說我。」
「這倒也是。」李氏點點頭。
方思雲三姐妹有些羨慕的看了方思勤一眼,哎,今天可以在家休息,而自己姐妹還要去幹活。
方思蘭眼尖,看到了方思勤手指甲,有些羨慕的說道:「思勤,你染指甲了?」
方思勤點點頭,「染了。」
「嘁,事不好好做事,染什麼指甲,妖里妖氣的。」方思雲也注意到了方思勤的指甲,不由得有些嫉妒。
「我娘願意給我染,你管的著嗎?」方思勤抬頭看方思雲,「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哼,指甲花又不要錢,當誰染不起似的。」方思雲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可像某些人,小小年紀不學好,就會臭。」
「你才是臭呢,我就是比你漂亮、比你,小小年紀,一天就學著那些長舌婦,說東說西,酸死你吧!」方思勤回了過去。
不就罵人嘛,當不會罵還是咋地。
眼見兩個孩子當著們的面就要吵起來,李氏連忙打圓場,「好了,思雲,人家思勤染就染,又沒礙著你的事。」
「我就是看不得那氣焰,小小年紀就臭,別平白無故壞了我方家名聲。」方思雲說道。
「還壞了你方家名聲,你有什麼好名聲?好吃懶做,長舌多?」方思勤懟了回去,連李氏、方老太都不怕,這方思雲是要來說,那不是找罵嘛!
「你……」聽到方思勤這話,方思雲氣得跺腳,手作勢要打。
「哎哎哎,你做什麼?惱怒了是不?」方思勤躲到姚氏懷裏,「娘,打我!」
「你這孩子,你思雲姐姐那是被你氣的。」姚氏看到這樣,寵溺的看了一眼,又同方思雲說道:「思雲,我家思勤怎樣自有我來教導,還不到你來說話,我看你小小年紀,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方思雲被姚氏說了,有些臉紅,辯解道:「嬸嬸,我是為了你好。」
「你顧好你自己就行,若有這閑工夫,幫你娘多干點活。」姚氏淡淡的說道。
現在思雲這丫頭,是越看越討厭了。
自己好好的給思勤染個指甲,哪裏得到來說三道四。
方思雲自討沒趣,只灰溜溜的走了,姚氏跟方思勤繼續打絡子。
這打絡子雖然費眼,一直彎著腰也累,但比起下地幹活,那可輕鬆太多了。
打了一上午絡子,方思勤起走了一下,甩甩手、甩甩腳,姚氏瞧見了便問道:「累了吧,去玩會吧。」
「不累,就是有些腰酸。」方思勤說道。
「你小孩子,有什麼腰。」姚氏說了句,方思勤便走過來,道:「是是是,我們小孩子沒腰,娘有腰,來,讓我來給娘捶捶背、捶捶腰。」
說罷,便讓姚氏直起子,果然給按起肩膀,按起腰來。按了一會兒,姚氏怕累著方思勤,連忙說道:「不用按了,娘舒服多了。」
「娘,我給你按沒用,您若是低頭久了,就得直起來,運一會兒。」方思勤說道。
「運?」
「對,運,運跟勞不一樣。」方思勤說著做給姚氏看,「比如您若是低頭久了,脖子累,就可以運一下脖子。」
說著,垂垂頭,又左右轉了轉脖子,姚氏覺得小腦袋一垂一點一轉的,可有趣了。
「別笑,我認真著呢。」方思勤喝止了姚氏,又做給看。
「來,跟我學。」一邊做著,還讓姚氏跟一起,姚氏看著這樣做,一直想笑,但瞧見方思勤板起小臉,一臉嚴肅的樣子,便也乖乖的跟做了起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姚氏跟著方思勤,腦袋前點點、後點點,左轉轉、右轉轉,一旁的趙氏經過瞧見了,說了句,「咱二嫂你這是發羊癲瘋,還是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方思勤沒好氣說了一句,「我們這是低頭累了,緩解一下,懂嗎?」
「我這看你們頭左轉右轉的,還以為你們中邪了,你們別生氣。」趙氏捂著,忍著笑,走了。
「勤勤,你這是從哪學來的運啊,你三嬸都笑話我了。」姚氏麵皮薄,不太想做了。
「隨笑去,這就是緩解疲勞的運,娘,我再教您做幾個。」說罷,方思勤又站起來,甩甩、甩甩手,扭扭腰,這作姚氏可不好意思做,方思勤便道:「您若是怕被人瞧見,那咱們就進屋去。」
「您學了這些基本作,以後幹活累了,就一,緩解疲勞,對也好。」
姚氏拿方思勤沒辦法,只得進屋去學了方思勤做的這一套作。
做完后,方思勤問,「娘,您覺得舒服些了沒?」
「是舒服了一點。」方才就這麼扭了下,還真覺有點效果。
「那您就記住了啊,以後若干活累了,就運一下。」方思勤說著,抿了抿,又道:「不過我以後會努力,讓您幹活。」
姚氏平常做起事來,那就跟男人沒差的,捨得下力氣,也捨得吃苦,所以雖然才二十多歲,但眼角卻是已經爬上了皺紋,若是在後世,二十來歲的人,還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呢。
教完姚氏運,兩母歇了會,然後才開始又重新幹活,這會兒,正房屋頂上已經冒起了炊煙,約約有食香味往母兩人的鼻中竄,姚氏轉頭看向方思勤,「勤勤,你了不?」
「了的話,娘去你六婆家,給你烙幾塊餅。」
「我不。」方思勤搖搖頭,道:「我們晚上去吧,順便將明天的乾糧也做了。」
「好,都聽你的。」在這些小事上,姚氏向來是比較寵溺方思勤的。
方思勤雖然上說了不,不吃飯,但當聞到上房傳來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肚子也咕嚕嚕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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