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嗤!
忽然幾聲輕的破風聲響起,楊過看也不看,手中的君子劍向後一挑,便將對方來的繡花針打落,連帶著繫上的紅線也被劍氣斬斷。
「楊俠劍法不錯,那咱們就比比劍法!」
東方不敗的聲音一時在他的後方,一時又在左右側響起,飄忽來去,實在令人難以捉。
而等楊過分心提防後時,一道寒又從面前直刺而來。
錚!
霎時間,東方不敗的影出現在他眼前,只見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繡花針向前一刺,卻被楊過橫劍擋住。
東方不敗角含笑,用手中的繡花針向上一撥,就將他的君子劍架開了去,左手指間夾著一枚繡花針,挾著凌厲掌風,向他口拍去。
楊過左手凝聚真氣,同時擊出一掌,見對方掌中白一閃,立即錯開手指,使得對方的繡花針從指穿過,與對方拼了一道掌力。
砰!
一聲悶響,二人掌力一即分,楊過向後退了一步,東方不敗則是態輕盈的藉由掌力,向後緩緩飄出丈許遠。
「好力!」
東方不敗輕喝一聲,眼中也閃過一凝重。
然而楊過心中卻翻起了一層巨浪,要知道他如今的功力早已今非昔比,但即便如此,東方不敗與自己拼力,竟也只是稍遜一籌,短短一兩年的時間,對方的武功怎會有如此進造詣?
「當日我能敗你,今日依然可以!」
楊過雖驚嘆對方的速度,但並非沒有取勝之法,腳下輕輕一點,形便如瞬移般的來到對方面前,一劍刺下。
「說起此事,我還要多謝楊俠當年的重傷之恩,正所謂不破不立,若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有今日的就。」
東方不敗用手中的繡花針四下撥擋,周竟無半分破綻,楊過劍法之妙,在對方沒有破綻下,也是毫無作用。
電石火間,二人已是手了三十招有餘,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看著場中手的二人,楊蓮亭則只能躲在暗中窺視,卻不敢上前。
見東方不敗哪怕與對方生死搏鬥之間,臉上都頻頻出笑意,而面對自己,卻始終是一張冰冷的表,一想到這,便不由得妒火中燒,眼中滿是恨意。
「東方不敗,你若從來都瞧不上我,當初又為何要救我,又為何要將我帶到黑木崖來,又為何要給我希……賤人,你這個賤人,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我楊蓮亭得不到的東西,旁人也休想得到!」
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楊蓮亭轉逃去。
他的作自然沒逃過東方不敗和楊過的眼睛,不過對於這種小人,二人都未理會。
不過待楊蓮亭走後,東方不敗忽然眼一笑道:「楊俠覺得,我養的奴才如何?」
楊過一劍擊飛了對方彈指激而來的繡花針,知道對方說的是何人,臉微沉道:「還真是難為東方教主了,想必找到對方,也費了不功夫吧?」
「咯咯咯!」
東方不敗忍不住笑一聲,隨即說道:「其實說來也巧,我遇到他時,他正在被人追殺,於是我好心救下了他,讓他我日月神教,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這有何不好?」
「如果楊俠也願意我日月神教的話,我封你做副教主如何?」
面對東方不敗的蠱,楊過卻是不屑道:「被你這麼一個男不男不不的東西著,我還不如死了好!」
「原來是這樣,楊俠若是喜歡,你我也好啊!」
東方不敗調笑一聲,臉上沒有半點惱怒的樣子。
本以為能激怒對方,誰知對方這句話一出,差點沒讓楊過氣得吐出來,他可沒有什麼龍之好,更不會去喜歡一個死太監。
眼見楊過的劍法中出現了破綻,東方不敗看準時機,手指捻著一枚繡花針,便從他那不風的劍氣穿過,向他口刺去。
楊過臉一變,左手食中指當即探出,在千鈞一髮之際,終於是夾住了對方刺來的繡花針,後背頓時驚出一冷汗。
二人指間不斷積蓄力,只聽波的一聲,頃刻間,那枚繡花針就在二人的較力下,斷兩截。
兩人被震得形一晃,正要再次出手時,屋外忽然想起一道大笑聲。
「東方不敗,你看看這是誰!」
任我行?
東方不敗臉上頓時泛起一層寒霜,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任我行闊步走了過來,在他後跟著一位貌,正是昔日教中的聖任盈盈,而在任我行手中,被掐著嚨提上來的,是總管楊蓮亭。
東方不敗立即罷手,形一,已是出了牌樓,來到任我行面前三丈之外的距離。
「站住!你若再上前一步,老夫就殺了你這老相好!」
見識過東方不敗厲害的任我行,自然知道對方的速度有多快,毫不敢讓靠近。
東方不敗見楊蓮亭臉已由紅髮紫,也是嚇了一跳,趕忙止住了形,不再上前。
「任我行,枉你當年也是一教之主,如今卻盡使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東方不敗見對方仍不放開楊蓮亭,忍不住喝罵道。
任我行呸了一口,滿臉怒容道:「就憑你這個男不男不的狗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當初若非你先使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從我手中奪走了教主之位,焉能有你今日?」
聽到這,東方不敗語氣一滯,隨即說道:「王敗寇,現在說這些也無意,何況你們連番上我日月神教挑釁,我看在當年的份上,屢次對你手下留,之後更是答應你單獨比武,決出教主之位,你落敗后我也未曾為難於你,然而你卻無恥襲,事到如今,我便是將這教主之位給你做,教中兄弟,哪一個又能服你?」
「你安能坐穩這教主之位?」
東方不敗一聲喝來,頓時震得任我行臉一變,眼中充滿了怨毒之,卻是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