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神鵰,開局獲得九神功第36章趙志敬的噩夢此刻的楊過與當年在全真教時的變化不可謂不大,當時他雖因為修鍊了九神功的緣故,易經伐髓,質和形都要遠高於同齡之人,但臉上的稚卻是與生俱來,需要時間來打磨的,是以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他依舊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然而今時的他,褪去了臉上的稚,青俊朗的面孔,長玉立,早已不復當年的孩模樣,因此就連趙志敬也一時未認出他來。
趙志敬都認他不出,尹志平便更加不能了。
只見他抱拳道:「不知閣下是誰,為何旁加干擾?」
楊過冷聲道:「你們要打滾別打去,不要在此污了我的眼睛!」
本來趙志敬就對楊過的份持有懷疑,如今聽到他的聲音,立時便勾起了他的噩夢,不由自主的抖起來。
楊過的聲音比之當年也有不小變化,但怎奈趙志敬整日擔驚怕之下,生怕楊過何時會來找他報仇,是以腦海中總是莫名響起楊過的聲音,今日再次聽到對方的聲音,兼之這張略較悉的臉龐,哪還能認不出他來。
「楊…楊…楊過!」
只聽趙志敬指著對方,聲道。
楊過?
尹志平先是一愣,隨即想起什麼,頓時嚇得連連後退,不握了手中的劍。
楊過詫異的看了趙志敬一眼,有些意外道:「看來趙道長這兩年過得也不怎麼樣啊!」
「你,你什麼意思?」
趙志敬手握長劍對準了楊過,劍和手臂卻是抖的厲害,難以掩飾他心的恐懼。
「時隔兩年,我自問不論是相貌還是聲音都與當年大相徑庭,難以辨別,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趙道長居然一眼就認了出來,真是難得,這豈非說明……趙道長還一直記掛著楊某嗎?」
楊過雙目微凝,一危險的氣息從他上瀰漫開來。
尹趙二人只覺連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幾分,但不知為何,尹志平怎麼覺楊過對自己的敵意怎麼比趙志敬還大呢?
「楊,楊過,你別來,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父,弒師可是大罪,是會武林中人所唾棄的……」
「我早已不是全真弟子!」
不等趙志敬說完,楊過便厲聲打斷道。
「當年可是趙道長親自將我趕出全真教的,怎麼?如今又試圖以師徒名義來我?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趙志敬深深咽了口唾沫,臉上冷汗直流,幾次張,卻被嚇得不敢說話。
只嘆如今荒郊野外被這個煞星遇到,當真是神仙難救了!
看著趙志敬那抖如篩糠的雙,楊過突然話鋒一轉,冷笑道:「不過你說的對,念在你我到底師徒一場的分上,今日就姑且饒你一命!」
「多,多謝,多謝……」
趙志敬一聽,立時強忍著他那發的聲音恭拜道。
實在是當年楊過給他的迫太強了,以至於今日見到對方,連一出手的勇氣都沒有,不,似乎就是當年,他也完全不是對方的對手,如今過去兩年,還不知對方武功到了什麼境界。
哪怕原地踏步,那也不是他趙志敬能招惹的。
只聽楊過突然道:「你倒不必急著謝我!」
隨著他的話音落罷,突然一道紫憑空閃現,幾滴漬飛濺到了地上,連帶著一極為刺目的斷指。
趙志敬愣神片刻后,一鑽心的疼痛襲來,他低頭看了眼左手小拇指的斷指,立時發出凄厲的慘聲。
鮮順著他的指不斷流下,淡淡的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你……」
尹志平神一,一時反應不及,沒想到楊過會突然出手,斷人手指。
只見楊過繼續說道:「我都說了,讓你不要急著謝我!饒你一命實非我所願,不過是世俗的規矩讓你撿回一命罷了!」
「趙志敬,你且記住,當年你如何害我的我暫且不與你計較,但從今天起,只要我見你一回,便斷你一指,等到你何時無指可斷,那便是你的死期!」
趙志敬立時屏住呼吸,不敢再發出慘聲,額頭上儘是滾落珠的冷汗,他低著頭,撿起了地上的斷指,當即一言不發的逃離了此。
楊過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殺意涌,直到對方的影消失在了眼前,最終還是制住了心中的恨意,沒有直接給對方一個痛快,他如今就是要讓趙志敬每天都活在無限的絕和惶恐之中,來一點點瓦解他的意志.。
就在這時,尹志平正打算悄然退去,但卻被楊過住。
「尹道長,你就如此怕我嗎?」
尹志平神微微有些慌,但很快他又鎮定下來,直視他道:「楊過,我與你並無怨仇,你若想殺我,大可不必廢話,直接出手就是。」
突然,遠在他數丈之外的楊過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他的脖子就被對方掐住,給提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敢嗎?」
尹志平臉登時漲的通紅,額頭青筋暴起,雙眼瞪得如銅鈴一般,一窒息的迫頓時佔據了他的理智,開始力掙紮起來。
楊過不為所,寒聲道:「你可知我有多想殺趙志敬?」
「你可知道,我有多想殺你嗎?」
楊過五指微微收攏,就好似一個鐵鉗般,任尹志平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只能於窒息的痛苦下,在死亡邊緣來回徘徊。
到了現在,楊過只需稍加一力道,便可扭斷尹志平的脖子,但到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就這麼殺死對方實在太便宜了。
跟趙志敬不同,死對尹志平來說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可能更像是一種解,楊過向來沒有什麼人之的德,尤其是對敵人。
一想到這,楊過的右手五指漸漸鬆開,但左手食指卻突然在尹志平的關元與三會上重重點去,指力而出,尹志平立時口吐鮮的倒飛出去,跌在地上,久久無法彈。
關元是沿頭部正中貫穿腹的任脈,而任脈是與男生zhi系統均有切聯繫的位,與三的肝經、脾經、腎經三條經會皆有相同功效,他這兩道指力,以強大的真氣直接重創了尹志平的兩要,只怕他以後都做不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