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真人出了笑意,道:「雷神一出,他不死也要重傷了。」
孟星河幾人凝重的表也變得輕鬆許多,誰也沒想到唐堯竟然能跟雷雨打到這種程度。但至結果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唐堯打敗雷雨。
在他們看來,這本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唐堯表嚴肅了起來,丹田中的神圓環開始旋轉。
「神裁。」
雷雨喝一聲,接著無數雷霆炸響,響徹天地。
雷電巨人揮落手中的黃金,麻麻的雷霆之柱隨之落下,這片空間彷彿了雷霆的海洋。這黃金絕對是道,而且是蘊含雷電本源的頂尖道,跟雷電巨人相輔相,讓雷雨發揮出了無限接近尊者的戰力!
遠旁觀的天魔王面也凝重不,低語道:「沒想到雷雨竟然達到了這一步,是我小看他了。只是不知道他跟朱雀,誰先踏出那一步?河已經染紅,寰宇天君的墓也快要出現了。一場大變化即將發生,尊者以下皆螻蟻啊。」
在這無比危急的時刻,唐堯的法力急速運轉起來,陡然突破進了一個嶄新的領域。
在這一刻,他竟然突破到了神君境巔峰!
神圓環消失在丹田中,在唐堯意念的控下,套在了他的手腕上。混沌神文消失不見,融神圓環之中。神圓環中多了一道白的烙印。
唐堯拳頭握,有種錯覺。自己這一拳出去,甚至能崩碎星海。
不假思索,唐堯打出了一拳。
瞬間,唐堯的拳頭跟黃金撞在了一起。
低沉的轟鳴聲,還有雷電的滋滋聲不斷地響起,幾乎要刺破人的耳。
雷電發,無盡的璀璨雷照耀了整片天地,讓人不敢直視戰場。這種覺不僅來自視力,還來自神念。對於戰場最中心發生了什麼,大部分人都無法知了。
十裏外,孟星河、太玄真人等人雖然已經催法力抵擋衝擊,但依然被沖飛出去。太玄真人直接吐出一大口鮮,臉蒼白。就連孟星河這位紀元碑第三十的強大修行者,都角溢,形一陣晃。
只是戰鬥餘波,就有這麼強大的聲勢。那戰場最中心,該是何等可怕。
「死定了。」
這一刻,太玄真人、孟星河幾人對唐堯的下場做出了判斷。
場中,只有個別人能知到戰場中心的變化,其中知最清楚的,自然是天魔王。
但此時,天魔王眼神駭然,彷彿看到了無法相信的事。
轟鳴聲漸漸遠去,璀璨的雷也一點點消失。
修為越高的人越早恢復了知,看清楚了戰場中心發生的事。但只看了一眼,他們就跟天魔王一樣,眸中儘是駭然的表,張得老大,顯然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越來越多的人恢復了知,但場中卻更加安靜,顯得十分詭異。
孟星河、太玄真人幾人屬於比較早恢復知的一批人,此刻仍在震撼的狀態當中,心中不斷有一個聲音響起:「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在戰場中心,唐堯的拳頭抵在黃金上。但此時的黃金已經不完整了,從中間直接斷掉,只剩半。半黃金還佈滿了裂痕,彷彿隨時可能崩裂。
嘩啦啦。
雷電巨人消散不見,黃金落雷雨的手中。
雷雨的狀態同樣很不好,臉蒼白,氣息萎靡,上的服被鮮染紅。可以猜出,他的肯定已經傷痕纍纍了。但心靈上的創傷卻更加嚴重,他看著手中的黃金,眼神渙散,一副被打懵了的樣子。
唐堯的狀態也很不好。鮮不停地從角流出來,跟黃金對抗的拳頭上已經沒有,可以看見森白的骨頭。
但無論如何,誰都可以看得出唐堯的狀態比雷雨要好太多了。
這場挑戰,居然是唐堯贏了。
「雷雨前輩。」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雷雨渙散的眼神才漸漸凝聚,怔怔地看著唐堯,道:「我原本還想挑戰你那位老師,沒想到連你都打不過。看來是我高估自己了。這場戰鬥,我輸了。」
唐堯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什麼。
要是知道本源空間的那位無名高手也是自己,不知道雷雨能不能撐得住。
隨著雷雨主認輸,那塊新紀元碑上,多出了一個名字。
第三,唐堯。
紀元碑承認了唐堯的實力和排名。
雷雨收起黃金,一臉落寞地回到了人群中。
唐堯將手腕的神圓環悄然收回,稍微調整了一下狀態,他面微冷,一步步走向孟星河。
孟星河驚懼到了極點。
他哪裏能想到,唐堯竟然打敗了雷雨,為了新紀元碑第三!
「他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可怕?」
孟星河實在想不明白,孟淺恢復記憶后,跟他說過唐堯在試煉空間中的表現,再結合唐堯打敗酆魔的事,他自認對唐堯的實力已經做出了一個比較高的預估。但沒想到還是太低估了。
「孟星河,你剛才不是要挑戰我嗎?現在,我接了。」唐堯走到孟星河面前,冷冷地說道。
孟星河臉陣青陣白,本不敢回話。連雷雨都傷那樣,他真跟唐堯打,那不是跟送死沒多大差別嗎?
孟淺沉聲道:「唐堯,你別太欺負人了!你是紀元碑第三,我義父只是紀元碑第三十,你這本就是倚強凌弱。」
唐堯不笑了,道:「我就是欺負你們了,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孟星河、孟淺看著唐堯的笑容,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兩人不回想起之前將唐堯趕出滅魔軍的事,一時間緒十分複雜。誰能想到那時任他們的唐堯在幾個月後會達到這種程度,他們只能仰。
唐堯一揮手,孟星河、孟淺就倒飛出去。
孟星河更覺得屈辱無比,他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住。
周圍那些知道事原委的人,此時都掛著冷笑和戲謔的表。如果現在唐堯還在滅魔軍,那滅魔軍將何等可怕?
「聽說唐堯醫很好,能夠用醫破解修行之。幸好當初孟星河父子將他趕出滅魔軍,不然其他軍隊連生存的空間都沒有了。」
「目這麼短淺,居然還以星河為名,實在令人發笑。」
各種取笑的話在耳畔響起,讓孟星河、孟淺兩人臉鐵青到極點,幾乎想逃離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