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嚴家晚宴上,張天凡負氣而走。
現在嚴家人就打電話求鄭道過來,幫著他們說好話,這倒也在理之中。
只不過鄭道一個人來就算了,偏偏把兒鄭詩音一起帶了過來,他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這還得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王若仙絕頂聰明,豈能看不懂這個中貓膩?
心裏泛起這樣的疑,上聰明的並未多說,而是熱的將兩人迎進了屋中。
三人一起回到客廳坐下以後,還不等張天凡說話,鄭道就沖著他豎起大姆指。
「還是你厲害,我可真是服了你了,嚴宇在我們虎京可是出了名的公子哥兒,平時就是我都得看在嚴老的面子上,對他禮讓三分,可沒想,你卻是都的嚴老把他打個半死,還嚇的那小兔崽子不輕,我大寫的服啊!」
「行了,別來吹捧我了,直接說事兒。」
張天凡沒好氣的回應。
鄭道尷尬一笑,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迅速轉移話題。
「是這樣的,嚴老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找你說說,希你別再生氣了。」
「他親孫子暗中找殺手殺我,你說我能不生氣?」
「我知道,可這事兒不管是嚴老,還是嚴家所有人,都是不知道的,你也不能責怪嚴老他們不是?」
鄭道嘻皮笑臉的說起好話。
以前他可是兒不把張天凡放在眼裏的,可自從中了張天凡的符葯以後,他就乖的跟一孫子似的,毫不敢再在張天凡面前張狂。
這種覺自是讓張天凡到十分舒坦。
也不想讓鄭道為難,張天凡一臉淡笑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與嚴家為難了。」
「謝謝,實在是太謝了。」
「還有事嗎?要沒事的話,我可就要睡了,明天還得早起趕飛機呢!」
張天凡話鋒一轉下起逐客令。
鄭道忙不迭說。
「還有件事兒,希你能答應我。」
「說來聽聽。」
「我兒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一直留在我邊,我還是想出去創造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所以我想讓跟著你去龍州鍛煉鍛煉,這樣一來,哪怕之後沒什麼就,回來接我的班,我也能放心把鄭家偌大家業給啊!」
鄭道語氣真誠的解釋。
張天凡和王若仙對視一眼,兩人臉上皆是泛起一抹疑之。
本來鄭道想鍛煉兒,這事兒實屬正常,可這王八蛋挑在這種節骨眼兒上,突然就跑來找到他,把這事兒提出來,這就顯得有些怪異了。
更何況說,張天凡手裏還著噬心丹這符葯的解除方法。
這難道不會讓人懷疑,這父二人是別有用心嗎?
鄭詩音見兩人臉有些不對勁兒,趕快賠著笑臉的對王若仙說。
「若仙,我這些年在家裏治病也呆的有些煩了,這次我想跟著你們過去,除了我爸說的這點外,更多的也是想散散心,你們要是不歡迎我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別的城市就行。」
「我們沒有說不歡迎你啊!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們要不答應你,倒是顯得我們沒有人味兒了。」
王若仙怪笑著應聲。
張天凡也跟著附喝。
「若仙說的對,既然鄭小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們又怎麼好意思拒絕你呢!而且說白了,龍州又不是我們二人家的,你要不要去完全是你的自由,我們是沒有權利阻止你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就回去收拾行李,明天我們機場見。」
「可以,不過我們龍州是小地方,可比不上虎京這樣的大城市,過去那邊你要點兒什麼委屈,你也別怪我們招待不周才是。」
「放心,你們肯收留我,我都很激了,自是不會有其它想法的。」
鄭詩音開心的回應。
張天凡和王若仙靜靜點頭。
雙方把這事兒談定以後,鄭道和鄭詩音也不再過多逗留,馬上就起道別離開。
父二人走後,王若仙一張絕俏臉立刻變得僵了下來。
「這父二人不對勁兒,依我看他們是別有用心才對。」
「廢話,傻子都看得出來,更別提你我二人了。」
「那依你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探符葯噬心丹的解除方法,除了這個理由以外,我再想不到其它任何理由,值得鄭詩音這樣一個富家大小姐,背井離鄉的離開虎京這種豪華一線城市,跑去龍州那小城市竄騰了。」
張天凡想都沒有多想,張就一語中的。
王若仙搖頭冷笑。
「這父二人還真是心機深啊!」
「我早給你說過,這鄭道不是什麼好人,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接下來你還得多多提防鄭詩音這人才行,可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大氣。」
「這我明白,要真大氣,當年上大學那陣兒,我也不會看那麼不順眼。」
王若仙沒好氣的來了這樣一句。
張天凡一臉疑。
「那既然你一直都知道為人不咋地,又何必要特意跑過來虎京這邊,想著給道歉呢?」
「還不是怕你敵不過鄭道,在他手裏吃虧嗎?如果我稍稍低個頭,就能化解你遇到的大麻煩,那我何樂而不為呢?再有就是,當年我的確只是因為看不順眼,才欺負的,事實上當年到也真是沒怎麼惹我。」
「哎!你啊!就是瞎心,以後可別幹這種事兒了,我自己的麻煩,我能夠搞定,你要幫我,我還真怕你給我惹出事來,到時候還不得我給你屁。」
張天凡手著額頭一陣無奈的長嘆。
王若仙臉一凝,喝出聲。
「怎麼,還嫌我幫你不好了?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大了?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不?」
「我沒有,我這不不想你因為我,給你自己找麻煩嗎?我這是見不得你委屈啊!」
「我呸!你滾蛋!這會兒說好話哄我了是吧?本小姐不吃你這套。」
王若仙僵著臉罵。
罵完起就往自己的房間而去,本都不想再和張天凡廢話。
張天凡看著離去的背影,心裏無語至極。
可他並不知道的是,王若仙進去房間里把門鎖上以後,俏臉上的冰冷之盡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甜的微笑。
顯然剛才張天凡的話,果真是讓心裏甜不已,只不過是不願輕易表現出來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