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走進來的時候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還想勸兩句。但兩人也不是傻子,聽兩人吵了幾句之後發現這是人兩口子的樂趣,也就不再說什麼。
「所以,你們兩個到底是來找我做什麼的?」畢竟太子和二皇子在旁邊,兩個人沒吵多久便停了下來。
白小茶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咳嗽了兩聲。剛剛說是兩個人在吵,倒不如是說好多句,然後東月回一句。東月也是為了配合。
「您之前讓我調查的那件事有結果了,是王步南乾的。」東虞珠只是將結果說了出來。他知道,事的經過自然是沒有必要說的。有人能夠讓皇上邊的人下手,這本就是一種恥辱。他就沒有必要要將事講清楚,讓太子到更加難了。
果不其然,太子一拍桌子,「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甚!」
白小茶則是看了眼傳說中格狠的二皇子,只見他眼睛瞇起,眼神中似乎瀰漫著殺氣。白小茶心中慨,這才是傳說中的二皇子嘛。
「不知太子打算如何理這件事?」良久的沉默之後,東虞珠的話打破了僵局。
太子冷聲說道:「自然是讓他付出應得的代價!」
看著太子的樣子,白小茶想了想之前世人對太子的評價,心想:皇上這段時間的瘋狂培訓還是有點用的。
既然太子都這樣說了,東虞珠還是放下心來,不再考慮別的。
又聽太子忽然說道:「過兩天會有一個波斯的商人來訪,到時候你和小茶看著點。」
白小茶傻眼,這話題怎麼切換的這麼快?剛剛不還在說王家的事嘛?怎麼一下子就轉到了波斯的商人上面來了?
「波斯的商人?」東虞珠問了一聲。
「上次斯蘭來的商人我記得也是東爺負責的吧。那件事理的很不錯,那人走的時候還同我們說起了你。」二皇子了一。
「所以呢?」白小茶反問道。這件事同波斯來的商人也沒有什麼關聯啊。
二皇子看了一眼白小茶,出一個笑容,看的白小茶骨悚然的,接著又聽他說道:「就是那名斯蘭的商人在外面不餘力的誇你們,也算是為你們打響了名聲吧。」
白小茶心中對於之前皇上答應東虞珠為皇商的事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東虞珠的商業天賦或許不能夠打皇上,救助了宣坊也說不定不是理由,可能正好就是李子木幫他們宣傳打響的名氣,讓皇上看到了這他們可以利用的價值。
越想越覺得皇上有些恐怖,不打了個寒。
那邊正在同二皇子商量事的東虞珠注意到的作,剛好事也說的差不多了,將手過去握住白小茶的手,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在他手過來的時候,白小茶也想開了。有的利用總比沒有得利用好吧,若是沒有利用價值,說不定現在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白小茶搖搖頭,說:「沒什麼。」
「我看你好像不舒服的樣子,真的沒事嘛?」東虞珠見臉有些蒼白,有些擔心。
「該知道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太子淡然開口。
白小茶本來也不是很想繼續待下去,現在太子開口了,就更是給了一個離開的理由。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看出了的想法,東虞珠向兩位辭行。
回去的路上,東虞珠同白小茶說道:「我覺得應該不用等多久,王家和東家的結果出來了。」
事都拖了這麼久,白小茶也想著事早點結束,「你說,皇上會對這三家怎樣置?」
東虞珠輕飄飄的看了眼白小茶,道:「這個事不好說,還是要等過幾天皇上的旨意下來。」
「這誰不知道啊!」本以為能夠從東虞珠那聽來些想法,結果他就來了這麼一句,讓白小茶到有些失。
當一件事你堅持了很久,到了最後面的時候你反而會有一種平穩的心態,就例如現在的東虞珠。
事是這樣的,今天早上,皇上下了聖旨,理了王、白、東三家。
其實也不算是是理,只是之前三家做的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皇上的罰就算再嚴厲,在他們眼中可能多都會有些不夠看。
皇上倒是沒有在明面上理三家的家主,只是讓族中的長老來理。
但是大家對於這件事的看法不一,有人說是為了保全這幾家的面子,所以才會讓族長來理;也有人說,是因為皇上不想管這幾家的家務事,所以才會讓族長來置。
儘管大家的說法不一,但是那幾位家主的位置算是保不住了。
皇上還下令懲了幾家,將其家產收繳了一部分,至於這一部分到底是多,就沒有人知道了。
而作為知道的白小茶和東虞珠的心就比較的好了。
據可靠的報來源得知,現在王家、白家、東家的現任家主都做不下去了,新的家主人選還在選。
能夠理解為什麼王家和東家的家主做不下去了,但是這個白家家主就有點蹊蹺了。
白家參與了這件事的就是白音離,但是聖旨上面並沒有對白音離的置,這讓白小茶百思難得其解。
抱著不懂就問的想法,白小茶在一個不甚明的下午問了這個問題。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王叔也在旁邊。
「說不定皇上就是想要置白家,並不在意參與了這些事的人到底是家主,還是家主的兒子呢。」這是王叔的看法。
白小茶覺得說的有道理,但還是看著東虞珠,想聽聽他的看法。
東虞珠此時正在查看含華店的裝飾弄的怎麼樣,給了白小茶一個眼神,道:「我的想法跟王叔差不多。」
這個回答沒什麼新意,至是在白小茶的意料之中的,自然沒那麼大的反應。
「店怎麼樣?」華峰走了進來,朗聲問道。
這些通知發下來,最開心的當屬華峰。華峰當初為了查明大哥的死,做了多的事。
現如今,也算是為他大哥報仇雪了。
人逢喜事神爽,自然看上去也要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