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無名倒是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低頭小孩的頭。小孩頭上油的都反了,無名完了之後順手就往小孩上,看樣子十分練。
然而小孩將他手拍下去的作更加順手,語氣中藏不住的嫌棄:「你別我。」
聲音清脆,還有著一稚氣未,明顯是個小姑娘的聲音。
白小茶覷了無名一眼,心想好好的小姑娘都被他養了這個樣子。「這裏也不是什麼說話的場子,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你邊這小姑娘什麼名字?」帶著兩人進去的時候,白小茶隨口問了一句。
「東夫人,我槐序。」小姑娘禮貌地回道了白小茶的話。
「你是在四月出生的嗎?」槐序是四月份的別稱,所以白小茶習慣思維覺得這小姑娘是在四月份出生的。
小姑娘剛想說話,一把被無名捂住,他開口說道:「你別聽這小孩說,就是覺得這名字好聽,隨口的。」
說話間,幾人就進到了家中。無名和槐序的樣子是在不算是很好,所以春芽一進來就進去給他兩燒水準備洗澡。
兩個人上臟,也不敢往哪去,就站在庭院中同白小茶聊天。
「你不是在城隍廟中放了木牌找我來嘛,這次是因為什麼?」無名正在試圖將槐序打結的頭髮解開,待會洗的時候好洗一些。
白小茶將那張手稿攤開在撐開給無名看,「我家中好像招了賊,在我手稿上踩了一腳。你能看出什麼端倪來嗎?」
無名頭看白小茶手中的稿紙,隨意瞄了一眼之後,說道:「這樣看是看不出什麼來,等過一會我再仔細看看。」
槐序的頭髮握在無名的手上,他這一,槐序被拉的頭皮生疼,嘶了一聲,也朝這邊的方向看過去,小聲說道:「這張圖好好看。」將頭髮從無名手中搶了回來,然後道:「但是這張圖我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
手中的頭髮被揪走了也不生氣,又起另外一束頭髮,小聲呵斥了一聲:「大人講話,你什麼。」然後又跟白小茶說道:「白家應該也是參與了這件事的,所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幫忙。」
白小茶以為無名還說的還是當初王家和東家的那件事,並沒有多想。
「你們是怎麼弄這個樣子的?」白小茶看著下正在給槐序解開打結的頭髮的無名,心中有些好奇。
當初無名被華鋒抓過來的時候別說穿的有多富貴,也是穿的面面的。比起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好了多個檔次。
無名將手中的頭髮放了下來,看向遠方嘆息道:「自從撿了這小孩之後我就沒錢了。」
」夫人,水燒好了。「春芽從廚房中探出頭來,朝院中的人喊道。
白小茶順手將槐序拉了過來,對無名說道:「你跟著青雲先去洗個澡,槐序是孩子,不方便跟著你們兩個,我帶去。」
「青雲,你帶著無名去。」對站在門口的青雲說道。
青雲點點頭,帶著無名就去了後院。
白小茶則是帶著槐序去洗澡。槐序上也是夠臟,白小茶和春芽足足洗了四五遍才洗乾淨。
洗澡的時候同槐序聊天,兩個人也大概知道了他們兩個怎麼了現在這個樣子。
宣坊那邊發洪水的時候,槐序就是跟著一起逃過來的災民。澹水城中的災民太多了,槐序是在是不進去。就在城外隨便找了個城隍廟,後來就賴上了無名。
無名也是不知道為什麼也就留下了。剛開始的時候無名手中的銀子還沒有花完,兩個人也過了一段不錯的日子。無名花錢大手大腳的,很快兩個人的錢就沒了,只能流浪街頭。
吃過飯之後白小茶將手稿給無名看,希他能看出點啥。
「你這個最多也就能夠看出來有人來過了,其他啥的也不是很能看出來。」無名仔細端詳過這張手稿,最後也沒能發現有什麼端倪。
這個結局也在意料當中,白小茶也沒有特別難過。
「對了,那隻貓是你家的?」無名將書房的門推開,指著下午還呆在牆頭的小問白小茶。
白小茶正在找書房中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此時頭也不抬的同無名道:「是有隻貓,小。你下午看到了?」
無名嗯了一聲,繼續說道:「你家貓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聽到這個白小茶微微一愣,抬起頭看向無名,「前段時間小一直蹲在牆頭,這算不算是異常?」
「算啊。」無名說,「現在都是初夏了,貓春的時間早就過去了,這也算是異常。看來是看到附近有人盯著你家。」
隨手從旁邊書柜上拿下來一本書,走到無名旁邊坐下,「這怎麼說?」
「貓也顧家的,恐怕是發現了有人盯著你家,於是日日蹲在牆頭警告那人。」無名耐心給解釋。
現在知道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太大意義,只能驗證前段時間的確是一直都有人盯著家中。
這個消息算是沒有其他的作用了,白小茶也不在上面多糾結。
白家那邊也不好搜查,現在唯一能夠手查的就是江都趙家那邊。
本想讓夏雲聯繫江都的人問問看況,結果沒有想到不到兩天便傳來了趙英傑獄的消息。
一般來說,判案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但是這件事的影響這麼惡劣,群民激憤,所以這件事府看的極重,沒幾天就定下了罪,定下了即日斬。
聽到這個消息白小茶心中煩悶,煩悶歸煩悶,江都的消息還是需要找人去打聽的。
夏雲給江都留下的暗探傳了消息,讓他們查探一下江都那邊的況。
哪想江都那邊的消息還沒有傳過來,倒是等來了前段時間說是要江都實施自己復仇大計的齊臨。
齊臨看起來風塵僕僕的樣子,推開院子門進來的時候看到院子中的槐序愣了一下,然後道:「白老闆,江都那邊出大事了。」
白小茶正在用手中極細的筆在紙上畫著,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朵絨花仔細端詳著。聽到齊臨的喊聲,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看自己的絨花,輕聲問道:「你在江都又發生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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