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這件事要解決該從哪手?」婉棠問道,想想之前兩個人說的將計就計又補充道:「如果不是將計就計的話,我們該怎麼救他?」
白小茶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從西域買『夢』;監視賣『如玉』的人,且有這個賬本。這些但凡是分開都不會造現在的局面。我們得要一個一個的來解決。」
「現在線索都不齊全。」婉棠有些犯愁。本來只是單純想來看看白小茶的生活過的好不好,現在卻看到了這樣的場面。
心真的是百集。這件事同也不是沒有關係,畢竟別人是打聽到趙英傑是同有關係才會想出這個辦法來對付他們。
「沒事的,有線索是好事,畢竟我們還能有線索能夠追查。」覺到婉棠的愧疚。也懂這種覺,之前剛知道這件事的後果有多麼的嚴重的時候,東虞珠安過。現在東虞珠不在旁,也要學會堅強。「這件事不是你的錯,就算沒有你的原因,他們想要針對我們總是會找到機會的。」
「可是……」
婉棠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白小茶打斷了。
「好了,不要想這些了。我們先將這件事解決好嗎?」白小茶已經將手中的熱茶喝完了,整個人的神都好了許多。
聽白小茶這樣說,婉棠也只好回過神來繼續同討論這件事。
「腳印的事,我們或許能夠找無名幫忙。」無意間看到小書柜上面的一個緻的小盒子,白小茶突發奇想,說道。
將小盒子抱到這邊來,從荷包中掏出鑰匙。
自從上次手稿丟了之後,便約覺有些不對,特意買了一把小的鎖將小盒子鎖了起來。
將小盒子打開,裏面放著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白小茶在盒子裏面翻找著,不多時,從盒子的底部掏出來一個木牌子,正是當初無名給他們的那個小木牌。
婉棠在空間中拍了一下手,興的說道:「對啊,無名應該能夠知道這些事。」
無名畢竟不是這方面的人才,是以白小茶並不是對他很抱有希。
再想想「夢」,白小茶第一次聽到夢這個名字還是從東月的書中看到的,也是因為大哥中了夢的慢毒。
可想而知,這件事肯定是和東子楊逃不了關係。但是現在早就和東家的人鬧了矛盾,而且今天還潑了東子杉和王雲雪熱水,再想回東家找線索肯定是很難的。
腦海里突然浮現東百川的臉。之前他過來送消息的時候便同兩個人說過若是有事可以找他幫忙,現在或許正是那個該找他幫忙的時間。
至於夢的來歷,白小茶總是覺得沒有那麼的簡單。但是背後的原因,還是要繼續找辦法。
「小茶,我們兩個想了這麼多,到時候萬一行不通怎麼辦?」這件事婉棠心中實在是沒有多大把握。
「辦不到也得辦啊。」白小茶心中也沒有多大底氣,沉默了半晌之後又道:「我明天去看看東月,問問他況怎麼樣。」
「可是參與了像』如玉『這樣造嚴重影響的事,他應該不會被關在普通的牢房中。到時候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實在不是婉棠想潑涼水,只是「如玉」的事實在是嚴重,肯定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他的。
白小茶也想到了這件事,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你要去找駙馬?」婉棠驚出聲。
嗯了一聲,「之前因為雇傭所的事,同駙馬的關係好了不,到時候應該能夠幫我一把。」
「小茶,你這也太冒險了。到時候若是駙馬不答應呢?」
「若是不答應我就再想別的辦法,反正我一定要親眼看到東虞珠沒有事。」白小茶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
婉棠見勸說不,也只得隨去了。
白小茶掏出自己的紙筆開始塗塗畫畫,上面赫然是一個發冠。
「之前不是說要等慶福開始做簪子之後再開始畫發冠的設計圖嗎?」婉棠問道。
覺頭髮上的髮髻有些了,白小茶手想將髮髻理清楚。但是因為看不見,越理越,理得不耐煩了,直接將髮髻拆了,只用一髮帶將頭髮束了起來。「原本的計劃是建立再趙英傑的事還沒有發生之前。但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若是再等這間私過去之後我再設計這套頭面,豈不是就沒有意義了?」
婉棠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之前在草紙坊的時候畫也就畫了個小半個發冠,而且還差了一個發梳呢,「你打算多久要畫完?」
「大概今天晚上吧。」白小茶專心致志的在圖紙上描著。之前在曹植放到額時候就已經想好這套頭面是什麼風格了,發冠和發梳在心中也是構思的差不多了,最多今天一個晚上就能夠將草圖畫出來。
「沒……沒必要今天就畫完吧。」婉棠想著這件事肯定不會這麼快就結束,可以慢慢來,不急著這一時。
白小茶卻不這樣想,搖搖頭:「我就是要趁著現在還能分的出一點心思給這個的時候將它畫完,不然等過了幾天之後我的心思全都在東月上,肯定是沒有力來畫這個了。」
婉棠拗不過,只能幫按神,讓保持神智清醒。
咚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夫人,現在都很晚了,您還不睡覺嗎?」外面是春芽。
白小茶正畫到關鍵的時候,聽外面的春芽說話,一時間思緒被打斷了,怎麼也想不起來。而且看樣子外面的春芽還等著說話呢。
將手中的筆放下,朝外面說道:「春芽,能幫我沏一壺濃茶來嗎?」
聽著樣子是完全不打算睡了,春芽心想。但現在除了給沏茶過來,也沒有別的辦法。春芽應了一聲,還是轉去給走向廚房。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白小茶繼續低下頭來畫稿紙。
好一會之後,春芽端了一碗面和一壺茶進來。將面和茶放在白小茶手不到的地方,給的茶杯裏面倒上茶:「夫人,我看你晚上也沒吃多,晚上又要熬夜畫稿紙,多吃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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