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蔣楠岸這麽快就又打算回學校,楚悅當然不同意,但蔣楠岸有時候格強的比還厲害,楚悅終究是拗不過他。不過答應歸答應,心裏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果不其然第二天,曲和就怒氣衝衝的找來了學校,平日裏漂亮的小臉蛋這會兒猙獰的和惡鬼一般。
“死丫頭,我真是給你膽子了,看來還是平日對你太寬和了,居然趕把腦筋到我爸頭上?”
“嘩啦”一聲巨響,誰也沒想到曲和會突然衝進來,直接就把楚悅的桌子掀翻了,書本撒了一地,約約還響起了哢嚓的聲音。在所有同學震驚又害怕的議論聲中,楚悅隻是站起,彎腰撿起了那支被折斷的木頭鉛筆。
“你爸?”楚悅角勾起一抹弧度,上揚的眼角本不掩飾對曲和的譏諷,“哦!你是說你那個因為違法易,惡貫滿盈,囂張跋扈然後被抓住關起來的爸爸?”
“切,我本來還想著這麽大的醜事出來,但凡是個有點良心的都會因為愧而不敢見人吧?沒想到你的臉皮還真有夠厚的,大夥兒沒報平日被你欺負的仇,你還理直氣壯的衝到學校來找我麻煩?”
楚悅說著話時那聲音要多大有多大,甚至恨不得手裏能拿個喇叭,直接全校通報。
再說句句犀利,正好都紮在了曲和的痛上,氣的曲和倒吸一口涼氣,那眼神銳利的似乎能將楚悅刺死。
“你閉!”
“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這個死丫頭搞的鬼,你不就是記恨我,故意弄了這些計謀,真以為自己有多聰明,沒有見過世麵的死丫頭,我今天就替我爸報了這個仇!”
抬手,眼看那一掌就要對著楚悅,豈料下一秒“啪”的聲音響起,不同學都被嚇得慌忙閉上眼睛,氣氛陷死一般的寧靜,直到曲和的聲音響起,帶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你打我?”
瞪大了雙眼看著楚悅,一手捂著自己半邊臉頰,清晰的五個指引出現在上麵,特別醒目。
“你敢打我!”見楚悅神淡定,曲和又一次道,整個人竟是氣的都哆嗦起來。
“死丫頭,我今天就要打死你!”尖地站起,就要朝楚悅撲來,然而楚悅也再一次的迅速回擊,又是啪的脆響,曲和原本沒有傷的左半張臉上也瞬間通紅。
“楚悅!你敢!”
一道怒吼赫然在門口響起,隻見曲夏不知什麽時候出現,著氣,那雙眼睛仿佛猛一般死死盯著楚悅。
“曲夏來了,天吶,楚悅不會……”人群中響起了議論,同學紛紛將目看向楚悅,滿滿的都是擔心。
“你哪裏來的膽子,居然敢對我妹妹手!”曲夏那一個暴怒,想上次看見章樹欺負曲和,他當場失去理智把章樹毒打了一頓,眼下看向楚悅的眼神也是從未見過的兇惡。喵喵尒説
“罪犯的孩子,我憑什麽不敢打?”楚悅出譏笑,本不怕曲夏,“既然敢主來找我麻煩,就應該做好被教訓的準備!”
“那我現在也教訓教訓你!”
曲夏抬起拳頭就要朝著楚悅臉上招呼,不圍觀的孩子已經嚇得厲聲尖起來,更有甚者早就跑去找了老師。
就在這樣危險的時刻,空中忽然劃過一道優的弧線,下一秒便見什麽東西重重砸在曲夏腦袋上,迫他停止了對楚悅的攻擊。
“誰?!”
曲夏暴怒回頭,就看見門口站著的蔣楠岸,剛才的書顯然就是他扔的。
“有我在,我也絕不會讓你欺負悅悅!”大步走到曲夏麵前,蔣楠岸當著所有人的麵將楚悅拉到自己後。
他纖細的形和曲夏這大塊頭比起來,誰強誰弱真是一眼分明。
要是真打起來,就算楚悅都不覺得蔣楠岸會贏,但是這種時候,不知怎麽就讓氣起來,一雙目灼灼看向曲夏,道:“你今天要敢他,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天吶!蔣同學和楚悅的也太好了!”
“是啊,好羨慕嗚嗚。”
“不過他們真能打過曲夏嗎?我不想看到楚悅同學傷啊!”又一個同學議論道。
大夥兒已經完全沒了剛才那副驚弓之鳥的模樣,而這嘰嘰喳喳的聲音傳曲夏耳中,隻讓他心中更惱火。
“死鴨子,你把我爸爸害那樣,別指在這裏裝腔作勢就能嚇到我們!哥哥,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曲和也恢複神誌,在旁邊教唆著曲夏手。
“我絕對會讓你因為害我們家趕到後悔!”曲和大聲道,眼看兩個人就又要衝上來,楚悅卻是噗嗤一笑,開口道:“真想不到曲沉還能生出你們兩個這麽孝順的孩子來,或者說,你們其實隻是擔心沒有了曲沉這個靠山,以後就沒有辦法繼續囂張跋扈為非作歹了?”
“你胡扯什麽!信不信我現在就撕了你這貝戈丫頭的臭!”楚悅話音剛落下,曲和臉上就明顯出一慌張。
平日囂張慣了,本不知道怎麽藏緒,因此這異樣剛出來就被周遭看戲的同學發現,議論聲更大了,甚至伴隨著對兄妹倆的指責。
“平日裏就知道欺負同學,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有孝心。”
“就是啊,真是活該沒了靠山,而且我今早還聽媽媽說了,曲沉是做了什麽違法的事才被抓得!事還怪大嘞!”
“閉!都給我閉!”聽到們越來越大聲的話,曲和那一個激,一通歇斯底裏的咆哮可把那些同學嚇壞了。唯獨楚悅好像看戲一樣看著的表變化,然後適時開口嘲諷,“這麽點刺激就不了,那如果讓大家知道了你以前在學校裏做的那些壞事,豈不是得當場瘋了?”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這次開口的是曲夏,他幾乎是呆愣一般看著楚悅問道,一雙眼睛裏反複閃爍著驚疑的。
“兩個惡霸,果然,有些東西就像刻在骨頭裏的,不論你們到了哪都無法改變!曲夏,曲和,今天我就讓你們的醜事公之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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