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被喊得一臉不自在,高興吧,程就在旁邊笑嘻嘻瞧著,不高興吧……其實還是高興的。
而後程把沈賜哄睡著,又朝沈晏清扔下一枚炸彈。
“我們結婚吧。”
簡簡單單五個字,讓沈晏清怔了好半晌,比沈賜一連串“爸爸”轟炸都來得更強。
他沒答,就那麽直直進了浴室。程不明所以跟上去,被他一個關門擋在外邊。
“你怎麽了?”
“開門啊。”
“好端端的幹嘛了又……”
在浴室外敲了半天門,裏麵沒有一點靜,過了一會兒,終於聽到洗手池龍頭擰開的水聲。半分鍾後,水聲停了,沈晏清把門打開,臉雖然幹淨,但看的出來,明顯被水衝過一遍。
“……你哭了?”程瞪大眼。
沈晏清別扭不看,“沒有。”
“你明明就哭……”
沈晏清瞪一眼,快步走開,甩下一句:“明天去民政局,趕睡。”
從沈賜出生,他一直沒敢求婚。盡管已經走到如今,兩個人一起生活,有了共同誕育的新生命,可他心底還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怕突然有一天會改變主意,怕並不想嫁給他,怕夢寐以求的眼下終會化作泡影。
而結婚,是一道程序,更是一種約定,約定了下半生,他們將以合法的份陪伴彼此,一起共度。
程被沈晏清的誇張反應弄得不知該說什麽才好。隔天去民政局更是教無奈,從進門起他就牢牢攥著的手,直到拿到紅本出來,他臉上終於有了真實。
想說什麽,他忽然俯首親住,拿著結婚證,攬著,在春風漫起的街頭,隨著枝椏落下一片一片的應時花瓣,他溫熱瓣覆在上,帶著怕趕跑喜悅的小心翼翼。
年時他們被送到龍老師家練字,每年春節,寫春聯的任務便到他們手中。沈晏清記得很清楚,有一年程寫了一對短聯,沒有橫批,隻有上下十個字——
“年年景不改,歲歲人常在”。
那副對聯最後沒有用上,但他在心裏記了很多很多年,出國的那些日子,每當想,便會想起這一句。
“你終於嫁給我了。”結束長吻,沈晏清彎,笑著又在眼角輕輕一親。無比珍視,鄭重難言。
人一輩子太短,寥寥幾十載,磨難和苦痛他們已經經得足夠多。而今年歲正好,景改不改無所謂,隻願彼此常在。
夫妻結發,恩不疑。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什麽理由能將他們分開。
——包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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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後麵有段則軒和秦皎的番外。(我昨天沒更新在評論裏請假了,你們沒看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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