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上面已經得只剩紅肚兜，烏發如緞自雙肩落，迷人的鎖骨若若現，彎膝跪在大紅喜被中，扯著蕭山的喜服。

“嗯～雪娘。”

蕭山紅著眼撲上去，像一只許久的狼。

“蕭山，我難......你做什麼？不，不行，不能做夫妻，你會死的，我不要你死。”

雪娘迷迷糊糊，腦子混沌一片，怎麼都無法清醒，抱著蕭山，心里卻又怕地想要推開。

“不會死的，這是夢，你在做夢，不是真的。”蕭山趴在耳邊哄，“我們在夢里做夫妻好不好？”

“在夢里，你不會死......”

“對，我不會死。”

“蕭山，蕭山，你不知道，那日我離開的時候，心像凍住了一般，疼得都要麻木了，我不想離開你，我知道我自私，不能和你做夫妻，不能給你生孩子，可是離開你好難過，我真的不想離開......”

“別哭，別哭，好雪娘，是我離不得你，我不要孩子，只要你，沒你我才會死......你要疼我。”

蕭山簡直要歡喜的落淚，雪娘一直沒對他吐心扉，像鋸的葫蘆一般，這還是第一次把自己的心意展得明明白白，對他的心竟然跟他是一樣的，好慶幸那日沒有失去理智傷害。

“我疼你，阿山......”雪娘主親吻他。

“我什麼？”蕭山心口炙燙，紅著眼睛確認。

“阿山，夫君，我要和你在夢里做夫妻。”

天老爺！

“妖兒，心肝兒，我把命給你......”

兒臂的一對兒紅燭燃燒到半夜，連外面的蟲鳴都陷睡眠，炕頭依舊紅影搖曳，暗香沉浮，滿室旖旎，聲語經久不息。

鴛鴦繡被翻紅浪。

狂魂疑似仙舟。

紅燭整整燃燒了一夜，天際放白，才漸漸熄了。外面路上有了人聲，那是起早下地的莊稼人互打招呼的聲音。

寬大的炕頭，在中央相擁的二人卻睡得正。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燦爛的過窗紙照進來，小虎汪汪地低，像是委屈。

雪娘睫輕，慢慢地睜開眼睛，頭頂沒有帷帳，一時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哪里？

了一下，卻只覺全酸痛難忍，尤其是......又麻又痛，接著，一幅幅畫面涌腦中。

的癡纏，他的勇猛，一聲聲火熱的喊，他深如海的雙眸......

記得是在夢里與蕭山做了夫妻，一次又一次，耳鬢廝磨，全滾燙，抵死纏綿。

那，不是在夢里嗎？

怎麼會這般清晰，這麼痛？

心里涌起一恐慌，又了一下，才覺察出腰間橫亙的大手。

扭頭，是蕭山放大的臉，與相，毫無靜。

“蕭山......”

聲喊道，聲音沙啞得不樣子，可什麼都顧不得，猛地翻起，卻因力不支撲到他前。

“蕭山，蕭山，你醒醒，快醒醒，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

“蕭山，天亮了，天亮了呀！”

雪娘搖晃著蕭山壯碩的子，豆大的淚落到他的前。

害死他了嗎？

蕭山到前的滾燙，再不敢逗，摟著的子一個旋轉，“哭啥？”

俯凝視，大手去的淚，卻不料越越多。

“別哭，別哭，我沒事呢？你看，還覺得更有力氣了呢！”

可雪娘不看他，捂住臉哭起來。

怎麼會是真的呢，明明是在夢里的。

那麼多次，怎麼都救不了。

蕭山手足無措，手掐住的腰，大住的，蠻橫道：“你再哭，再哭我就吃你了？”

“你吃，你吃，你不要命，要死去死好了，大不了我隨你一塊兒！”

雪娘氣的抓起他作惡的手狠狠咬上去。

蕭山卻笑起來，一不地任咬，“我才不死，我還要和你好好活個一百來歲，這日子剛有滋味呢！雪娘，你真是我的寶貝。”

怨不得人說房花燭夜，春風得意時。

以前親吻時，只覺得人生歡快地達到了巔峰，誰知兩相對比，那才到哪啊，還在半山腰呢！

領略過山頂的景，他才覺往日實在是渾渾噩噩，活得不如狗。

雪娘被他的孟浪之語得心慌，松開了他的胳膊，將臉埋進被子里。

腦中又想到昨日，捂著口，幾乎將自己了起來。

臭男人，虧以為他是真的吃桃子，以前竟還懵懂的跟討論過，卻原來，那桃子是......

麻麻的覺又涌上來，偶爾針刺一般，太壞了，都求饒了的，可他不聽，像瘋了似的。

“疼嗎？我給你上藥，昨兒頭一次，我也沒控制好力道......”

“閉！”雪娘蒙著被子發出悶悶的呵斥。

“好好，不說，我給你燉吃，這幾日好好補補，我瞧你子還差一些，不怎麼耐......”

“快滾出去！”雪娘憤地掀開被子，打他。

卻又扯得一陣疼，弱地摔在被上。

可把蕭山看得心疼，那張臉完的半點瑕疵都沒有，未施黛弱，跟團得似的，這一皺眉，只覺得他的心也皺在一起。

“滾，我滾，你躺好，好好歇著。”

蕭山起，因為門窗關著，室的香味還未散盡，還有恩過后的氣息，只覺得心里又開始躁，帶著滿的愉悅下了炕，穿上服開門開窗。

外面的太掛得老高，好家伙，都快到晌午了。

小虎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蕭山扔了他饅頭，又喂了喂。m.166xs.cc

“小虎，你也懂點事兒，你家主人昨兒睡得晚，你肚子忍耐會兒又怎麼了，喚啥呢喚？”

小虎嗚咽一聲，像是回應。

等他做好了飯，端著去臥室，才發現雪娘又睡過去了，小臉陷在紅被里，可真是白蓮花兒一般。

這是怎麼長的，哪哪都招人稀罕，讓人不釋手。

蕭山拿出傷藥，悄悄地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