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趙歡玉并沒有拒絕,還真幫趙大貴號脈檢查了一下狀況。
趙大貴還算不錯,只是因為常年在田地里干活,多有些損傷,比如腰疼疼之類的。
這些都是些小問題,趙歡玉給扎了幾針就緩解了。
趙大貴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扎針,本來看著那細長的針還害怕的,結果扎在上倒是不怎麼疼,也就相當于被蚊子蟄了一口吧。
剛開始還沒什麼覺,到后面一些就覺得有些舒服,扎針的地方熱熱的,覺很不一般。
拔針之后更是覺得舒坦,朝趙歡玉豎起大拇指:“了不起了不起!咱們趙家的姑娘真是有出息!”
說起來,趙家還真就只有趙歡玉一個姑娘,卻還是最優秀的一個,確實讓人覺得驕傲。
高氏看著兒子那舒服樣,頓時覺得心里,想開口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一臉期待的看著趙歡玉。
或許是那眼神太過炙熱,趙歡玉想當作沒看見都難,于是試探地問:“要不,我給阿也診一個?”
高氏一聽,瞬間喜笑開,歡快的把手遞過來,上卻還倔強著:“本來我是不愿意的,但聽你這麼說,那就診一個!”
趙歡玉憋著笑:“是是是,您老不愿意,是我想幫您診!”
高氏其實不算很老,今年才剛剛五十歲而已,只是年輕的時候日子比較苦,所以老得快些。
大病沒有,小病癥還是有些的,但趙歡玉都沒說,怕說了讓老人家心不好,于是只是說道:“阿,您子骨朗著呢!只是底子有些虛,過幾日我去城中給你抓幾副補藥來補一補就好啦!”
上了年紀的人,就惟愿自己的朗一些,聽趙歡玉這麼說,頓時眉開眼笑。
要是能多活幾年,說不定還能看見趙家興起的時候,到時候看村里這些人還敢不敢瞧不起自己這一家。
這麼滋滋的想著,立刻說道:“那你也給我扎幾針,讓我這子骨再朗些!”
趙歡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哪有求著給扎針的?
不過還是答應了,整了一套舒緩安神的針法在頭頂。
頭頂扎針學問可大著,一不小心就能出人命,但扎得好了當然也能有不錯的效果,即便已經很練,但趙歡玉還是小心翼翼的。
孫氏疼得直皺眉,剛剛看兒子扎針不是的嗎?為什麼到就這麼疼?
好在也不是疼到掙扎的地步,咬著牙忍忍就過去了。
嗯,然后就微微覺到舒服了,老人家閉著眼睛差點就要睡著。
幸虧趙歡玉扶了一把,不然還得摔一跤。
拔了針之后,那反應跟趙大貴不能說毫不相干,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行,太舒坦了,我得去睡一覺!”
說著,起就要回自己屋子去。
這正好是做晚飯的時候,鐵山已經很懂事的去灶房忙碌了,高氏想睡一會兒也沒事,過會兒吃飯的時候就行。
然后,元氏炙熱的目就投過來了。
雖然在山上就被趙歡玉扎過針,但那是在危急時刻排毒,正是張的時候,本沒有好好會過這其中滋味,還想再試一次呢。
趙歡玉就無奈的攤手說道:“嬸嬸,你了傷,還是等痊愈之后我再幫你扎針吧。”
幫趙大貴和高氏用的這兩套針法都是疏通活的,能讓人覺渾舒暢,但元氏不一樣,畢竟是被毒蛇咬過,即便在第一時間排了毒,但也說不準還有量殘毒,只要不它,過幾次就能排泄出來,但要是現在施了針,那可就不得了了。
元氏有些不好意思,很是尷尬的笑了笑:“啊,沒事沒事……”
趙歡玉看實在是有些窘迫,于是說道:“之前在山上我就給嬸嬸診過脈了,嬸嬸的還算不錯,只是前些年生孩子有些傷了本,不過還是能調理的,等你的傷好了,我可以去抓幾服藥幫你調理。”
元氏就是想問這個事,本來還想著還只是個小孩子,問這個或許有些不合適,沒想到趙歡玉竟然主說了,完全說進心坎里。
“那……那你看我還能再生嗎?”
噗……
趙歡玉剛喝了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
元氏和趙大貴也被他嚇了一跳,難不不能再生了?
“啊呀,一下沒忍住,尷尬了尷尬了!”
趙歡玉急忙出帕子,這才滿臉驚奇的問:“嬸嬸生了三個孩子,還想再生嗎?”
這個時代的人一般都看重子嗣,所以家里一定要有兒子,要是元氏生了三個閨還想拼四胎,可以理解,但元氏生了三個都是兒子,還想生,這是什麼道理?
被問到這個,元氏便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低著頭小聲說道:“我……我就是看你這麼機靈可人得,也想生個兒來著……”
趙歡玉:……
想要個兒,這還真是沒想到的!
不過,是后世穿越過來的,元氏就算真的生個兒,也不可能跟一樣啊!
趙大貴之前倒是沒有這樣的想法,只覺得有三個兒子已經很不錯了,只是現在聽妻子這麼說,看著趙歡玉的目也變得炙熱起來,要是能有個跟趙歡玉一樣機靈的閨,那該有多好!
大哥真是好福氣啊,只是有些在福中不知福!
想到他大哥之前任由劉氏磋磨趙歡玉姐弟倆的事,趙大貴就氣不打一來,這次大哥回來,一定要讓他休了劉氏那毒婦!
趙歡玉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要生也不是不可以,調養個一兩年就。”
元氏和趙大貴的面上頓時就帶了笑容,要是真能生個兒就好了!
“不過——”趙歡玉遲疑地開口,“嬸嬸已經生養了三個孩子,我其實不建議嬸嬸再生的。”
涉及妻子的問題,趙大貴當即問道:“怎麼說?”
“子生產本就是鋌而走險的事,每次生產都是在消耗母的元氣,生得越多,嬸嬸的只會越來越差,甚至……”
后面的話沒有再說,但是趙大貴和元氏卻還是懂了。
也就是說,可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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