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彪白了黃二虎一眼,“這倒不是,我是說,有便宜不占,豈不是傻子?嘿嘿,我就是想想,這妞可是喜歡長生的,萬一長生太過傷心,看上堂姐呢?不過,你還別說啊,真是可惜啊,溫玉長得真的是好看啊,你看定云鎮多人,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可惜了,要嫁給魏家那個大傻子了!”
提到溫玉,黃二虎也忍不住了,“是很勾人,什麼也不做,就站在那里,我都能!”
兩個男人,旁若無人的意念了起來。
魏子宏挑著柴火去集市上賣了以后,拿著溫玉給的地黃去藥鋪問了,就急急忙忙往玉河村的方向趕。大風小說
溫玉和陳珍珠在山上干活,母倆昨晚上吃了不,陳珍珠今天早上起來,只覺得渾都有使不完的勁兒。
溫玉眼看時辰差不多了,就想著去竹林那邊再抓幾只竹鼠,等魏子宏上山砍柴的時候幫理一下。
是的,溫玉不會理,生活的那個末世,哪里還有竹鼠這種東西,他們吃的是營養劑、濃劑,竹鼠這種東西,只在滅絕的圖冊中見到過,據說質鮮,好吃。
昨晚吃了三只竹鼠,只覺得質細膩,比起兔子來,似乎更好吃一些,當然,要是調料再富一點就好了,想,什麼時候能去鎮上買點東西就好了,好像嘗嘗大米的味道,好想嘗嘗食的新鮮。
溫樹強埋頭干活,溫樹人今天一改常態,不僅幫忙翻地,上山的時候,還幫陳珍珠扛了一袋農家上山。
陳珍珠自始至終都沒搭理過他,沉著臉,埋頭苦干。
溫玉走到陳珍珠邊,小聲跟說道:“娘,我有,想喝點水!”
陳珍珠急忙朝揮手:“那你快去吧,這里有娘呢,你喝了水,就在那邊好好休息休息!”
溫玉急忙朝昨天去過的竹林跑去,顧不上喝水,在竹林里抓了八只竹鼠,用竹簽子將竹鼠串起來,就朝山道上四下張。
魏子宏剛從集市回來,回家給魏王氏做了飯,就拿著柴刀上山砍柴。
村里人很去竹林那邊,因為那邊的是一片竹林,沒什麼柴火,可今天他跟著了魔一般,直接就朝竹林的方向走去。
竹林里沒有人,魏子宏有些失落,他吐出一口氣,轉就朝左邊走,走著走著,他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到了竹林邊緣俏生生站著的溫玉,盡管上穿著打滿補丁且破舊不堪的土布裳,但依舊難掩絕姿容。
看了一眼魏子宏,朝他招招手。
這一眼顧盼生姿,好看的晃花了魏子宏的眼睛,他一直都知道溫玉好看,可這是他第一次被震驚到了,日下搖曳生姿的溫玉比那虛無縹緲的九天仙好看多了,他直接看呆了。
溫玉等了一會兒,也沒見魏子宏走過來,直接朝他走過來,“你干什麼?看什麼呢這是?”
魏子宏這才回過神來,得急忙低下頭去,默默在心里念叨:圣人云,吾日三省吾!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背些什麼來緩解這種心,他胡的背著圣人語,不敢去看溫玉。
溫玉發現魏子宏居然臉紅了,他本來也不是那種很黑的皮,因為長期暴曬,才顯得微微有點古銅,他臉頰兩團紅暈十分明顯,歪著頭,不角含笑:“哎喲,你怎麼害了?”
某個神經大條的子沒考慮到這容貌的殺傷力,還以為自己在軍營呢,大喇喇的拍了拍魏子宏的肩膀,“我讓你去問的事怎麼樣了,他們要不要地黃?”
魏子宏只覺得自己的肩膀麻麻,直直傳到心窩,他的心跳陡然間加快了,原本安分的心這一刻瞬間暴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腔。
“嗯,我,我問過了,藥鋪的人說,他們要地黃,但是生地黃他們不要,挖生地黃的人很多,他們要地黃。”魏子宏說話磕磕絆絆,他始終不敢去看溫玉的眼睛,低著頭,聲若蚊蠅。
溫玉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燦爛,“嘿,你怎麼了?”
魏子宏急忙拍開的手,轉就跑了。
著魏子宏倉皇而逃的背影,溫玉笑得前俯后仰,覺得太好笑了,這里的男孩真的太好玩了,比前世的那些兄弟好玩多了。
溫玉不知道的是,魏子宏跑遠了后,紅著臉小聲嘟囔:“隨隨便便就搭一個男人的肩膀,這可不行,以后可得好好跟說說。”
地黃?
溫玉記得自己好像看過,地黃這東西好挖,這片山上似乎多,不過這也能理解,他們這里只有一個赤腳大夫,還不太懂,平日里李大夫看病,都是去鎮上藥鋪賣藥回來。
古醫書上曾記載,地黃需九蒸九曬,可是后來醫學研究表明,本無需九蒸九曬,可以先回去試試,不過,在溫家,有點難度,溫鄧氏那個瘋婆子把家里的一切都看管得很嚴,忽然間家里多出些地黃來,哪里瞞得住那個瘋婆子?
想了想,溫玉打算還是先挖一些地黃,等到了魏家以后,再試著弄點地黃出來,應該不難。
走了好一會兒,溫玉來到小溪邊,正準備蹲下去喝水的,忽然發現了自己別在腰上的竹鼠,八只的竹鼠,都已經沒了靜,可竟然顧著調戲男孩兒,忘了最重要的事,溫玉無語天,“誤人啊!”
都怪只顧著調侃魏子宏,卻忘了填飽肚子,現在可怎麼辦啊?
皮,不會,烤,也不會,難道要去找陳珍珠?難道要把辛辛苦苦抓來的竹鼠給溫樹人那個人渣吃?
就在溫玉躊躇不決之時,魏子宏竟然又來到小溪邊,他手上還撿了好些枯枝,“你去抓竹鼠了?”
溫玉看到他,滿臉欣喜,連連點頭:“是啊是啊,你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