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好厲害,好多銀子呀。”
陳兮兩眼放,小模樣可崇拜陳卿了:“娘親最棒了,好看又能干。”
“哎喲,寶貝小好甜呀。”出了書局,陳卿彎腰抱起小包子。
陳兮趴在的肩頭,不斷親吻的脖子,小腦袋拱阿拱的:“娘親好香,香香的,我都了。”
陳卿低笑出聲,抱穩:“好,一會咱們去下館子,現在呢爹爹跟娘親還有事要辦,辦完咱們就去吃飯。”
陳遇呆在傅凜懷里,倆只小包子齊齊點頭:“好的好的。”
“走吧相公,我們去瞧瞧這兒有沒有板栗。”
傅凜引路去鎮上零鋪子晃悠。
時間一晃而過,一家四口采購完畢準備返回杏花村,陳卿兩手空空,傅凜上倒是堆滿了東西。
他不愿意讓陳卿累著。
陳卿笑瞇瞇跟在孩子后頭,一路上還沒遇上什麼牛車經過,一家人只能緩緩步行返回村里。
“累不累?”陳卿讓倆只小包子慢點走,側目看向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傅凜。
沉的天空下,瞧見了他額頭上的汗珠。
陳卿過手去:“要不我拿一點吧。”
傅凜趕側了側子躲過去:“不用,我可以拿,你跟孩子走著就好。”
陳卿好笑:“我又不是紙糊的,沒那麼脆弱。”
傅凜堅持不用:“你虛弱,沒能讓你坐牛車已經過意不去,不能讓你拿。”
陳卿開心:“那我看見你這麼辛苦過意不去怎麼辦?”
傅凜瞧一眼,嚨的,又不太好意思說似的,但是耳朵卻出賣了他,發紅。
陳卿不由得嗔一句:“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傅凜像被抓住小辮子慌張低頭遮掩自己的心思,惹得陳卿又是一笑。
“我猜你肯定在想非非是不是?”故意調笑,銀鈴般的笑聲在耳邊回,十分悅耳,傅凜不由自主也跟著笑開,默認了般。
而此時,后方傳來一陣馬聲。
傅凜與陳卿默契回頭,瞧見一輛馬車在鄉間上行走,這一幕可謂是非常的違和!
要知道,村里有牛車的都沒幾個,就更不用說馬車了,那得多有銀子才能坐啊?
陳兮眼看著那只高大的馬兒:“哇,這是誰的馬啊,看著真威風!”
陳卿瞇眸看著,有種不好的預,果不其然,馬車在他們面前給停下了。
馬車的車廂里簾子被掀開,一張俊臉出現在四人的視線里,五端正恰到好,迷人的桃花眼很是好看。
范文良掃一眼過去,撐著手肘懶懶問道:“陳卿,走路呢?”
傅凜臉上有點不對勁,沒吭聲,陳卿也沒吭聲,只招呼倆只小包子:“寶貝,走了。”
當是誰呢,原來是這個娘炮。
沒人理會范文良,場面相當的尷尬,給他趕馬車的車夫瞧見臉古怪,言又止。
心里真真是替這夫妻倆把汗,刁民就是刁民,敢這麼對爺,不要命了嗎?
“走路回去很遠,要不要捎你們一程?”范文良也不惱,讓車夫慢慢的趕著馬兒與陳卿說話。
“那麼遠的路走回去腳都廢了,坐馬車多舒服啊,傅凜沒有馬車牛車也沒有?嘖。”
他嘆息,話中充滿鄙夷,挑撥離間。
傅凜眼神一冷,看過去,倆個男人視線對上,頓時一陣火花在無聲的蔓延,沒有硝煙的戰爭。
范文良竟然有點心虛最先移開目,不服氣的嘟囔一句:“廢,脾氣還大。”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陳卿的耳朵里。
原本不想跟范文良有什麼集,這個男人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娘們兮兮。
但他罵傅凜,有點忍不了,紅輕啟反駁:“天跟個婆娘似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也不知道誰廢,明明沒有爺的命卻得了爺的病。”
范文良:“......”
他有點懵,“你這是在說我?”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陳卿嗎?
陳卿微笑挑眉:“不然呢,你以為我說誰,這里還有比你更廢的廢?我們家倆孩子都比你強,哎,拿他們跟你比還糟踐了孩子,不能這麼說。”
車夫一聽不樂意,這個人說話真難聽,抬手指著陳卿怒罵:“你個人說什麼?”
傅凜察覺危險馬上護住陳卿。
范文良不想自己暴一個眼神瞪過去,車夫老老實實退回去,他這才悠悠對陳卿道:“什麼仇什麼怨你說話這麼難聽,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陳卿冷嗤:“年輕狂不懂事,眼瞎胡說過那麼一兩句話而已,值得這麼惦記?”
范文良再次詫異,陳卿真的變了:“是這樣麼?我記得不止一兩句吧?”
陳卿白眼:“記得那麼清楚,嫉妒啊?”
范文良瞪眼:“我嫉妒什麼,我會嫉妒你?”
開什麼玩笑,傅凜哪里值得他嫉妒了?
陳卿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既然沒事也不嫉妒你停下來做什麼?吃飽了撐的?”
范文良皺眉,仔細打量他們倆個,陳卿實在變得太突然了,一時間他都沒習慣。
“你這是投名狀?當著傅凜的面......”
“不好意思,我家相公善良憨厚不介意我以前眼睛瞎,有病,但是自從嫁給相公后我這眼是越來越好了,你這樣的歪瓜裂棗真的看不上。”
范文良:“......”
“勸你下積德,沒事說話,喜歡看人熱鬧的都容易挨雷劈,沒事看熱鬧,自己就是個笑話還有心思看別人呢?嘖,莫不是傻子。”
陳卿把人懟的說不出話,這下子心里總算舒暢些,挽著傅凜的手臂:“我就樂意跟我們家相公一起走著,你管的著?都懶得理你。”
傅凜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主要是不上話,心里那一點別扭早就散去,他朝范文良看一眼,微笑道:“我們回家。”
范文良的臉真彩,開始懷疑人生,什麼況,他這是被兩個傻子給鄙視了?
陳遇倒是在后面不斷的回頭去瞧,小跟著咧開:“娘親啊,那個人的表好搞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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