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耿青,是我的近侍。”
秦玨解釋道:
“正常況下他都會跟著的,這不是前段時間他跟我一起去消滅那個殺手組織的時候為了救我了傷麼,我就讓他專心養傷了。”
薛寧喔了一聲。
想到秦玨似乎多災多難的樣子,薛寧將自己手腕上的平安繩解了下來:
“你送我一箱珠寶,我也沒別的回禮,這個平安繩是我自己編的,我把它送給你,希它能給你帶來好運。”
秦玨有些寵若驚的看著薛寧:“真的送給我嗎?”
薛寧應了一聲,將寶箱放地上:“我幫你帶上吧,這個是活扣,你要覺得就往外拉,你要覺得松就往里拉,希你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到一百歲。”
秦玨心不錯的看著薛寧:“借你吉言。”
送平安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送荷包沒什麼區別。
如果這是別人送給自己,秦玨肯定是不會接的。
但這是薛寧送給他的,他就高興。
秦玨派人查過薛寧,知道的過往,他覺得送自己平安繩,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意義。
所以秦玨認為,薛寧這一定是在向他表達心意。
雖然曾經嫌棄過他看起來老,但他是男人,他是不會跟他計較的。
如今已經主的向他示好,他更應該不計前嫌。
說實話,雖然跟薛寧相不多,但是他覺得符合他的擇偶標準的。
想到這里,秦玨的臉不由得熱了起來。
等薛寧幫自己戴好平安繩后,秦玨惜的握著平安繩對薛寧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你也要照顧好自己,我在北境有空會給你寫信。”
薛寧送出平安繩就把秦玨當作朋友。
聽到他說要給自己寫信,就當作朋友間的往來,自然是點頭應好。
在秦玨看來,薛寧同意自己給寫信,就是對他的回應,當下就笑得跟個二百五似的。
薛寧不忍直視的看著他:“你還有事嗎?沒事兒就走吧,我也回去了。”
他突然到家里來找,娘跟個特務似的躲門口,沒聊天了。
秦玨接‘薛寧的心意’后,看的目就不同了。
聽到趕自己走,心里有些不舍,但看到躲在門口聽的未來丈母娘,秦玨只能依依不舍的跟薛寧告別。
臨走前,秦玨還禮貌的跟未來丈母娘打了聲招呼。
目送著秦玨離開后,寧氏迫不及待的詢問薛寧:“寧兒,那位公子是誰啊?他給你一箱什麼東西啊?”
薛寧抱著寶箱回到家里才開口:“他是定北侯府世子秦玨,之前我進山的時候到他被狼群攻擊救了他一命,這個寶箱是他拿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的。”
寧氏聽到寧北侯三個字肅然起敬:“定北侯府的世子應該是定北侯的孫子吧,我記得定北侯的兒子早已戰死沙場。”
“定北侯常年駐守北境,是咱們瑞國的守護神,你能救下定北侯的孫子,這是多麼大的榮幸啊,你不該收人家的禮的~”
薛寧:“我是不收的,但他非要給……”
說完,薛寧就打開寶箱查看里面有些什麼,結果直接被晃花了眼。
這些在秦玨里材質一般的金銀珠寶,隨便拿一個出來都是普通人夢寐難求的。
寧氏這輩子沒見過什麼好東西,但是這不代表著沒有正常的欣賞水平。
看到寶箱里面裝著滿滿一箱金銀珠寶,寧氏聲音都抖了:“寧,寧兒,那位定北侯府世子的報恩禮是不是太貴重了些?”
薛寧點點頭:“確實是貴重的,不過定北侯府世子的命值這個價。”
寧氏:“……”
對不起,是見識了。
薛寧將寶箱轉向寧氏:“挑幾樣首飾來戴吧,你看看有什麼喜歡的?”
寧氏連連搖頭:“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我不配。”
“再說這是鄉下,我要是突然戴個特別貴重的東西出門,讓人看到了容易引人嫉妒,這人一生嫉妒之心啊,就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我還是別自己沒事找事了。”
“你把這寶箱藏好了,財不外,懂嗎?”
薛寧:“……”
沒想到親娘的防人之心還重。
在寶箱里翻了一通,薛寧翻出一對小巧的金耳環遞給寧氏:
“這對金耳環大約就值十兩銀子,這是咱們家可以負擔的,你戴上后人家看到會羨慕但不會嫉妒的。”
寧氏聞言高興的接過耳環戴上問薛寧:“好看嗎?”
薛寧點頭:“好看。”
之心人皆有之。
寧氏自然也不例外。
聽到薛寧說好看后,立刻去房間照鏡子并詢問丈夫是否好看?
薛大山知曉寧氏耳朵上的耳環是哪里來的后,一邊說好看一邊看著妻子高興的樣子覺得疚。
兩人結婚這麼多年,他也就結婚的時候給妻子買過一對銀鐲,后來因為家里生活困難,妻子還把銀鐲拿去溶了銀子用掉了。
是他沒有用,沒辦法給妻子好的質生活。
多年夫妻,寧氏一看薛大山的神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憐惜的了耳環,寧氏將耳環取下:“這耳環漂亮是漂亮,可惜我老了,配不上它~”
薛大山聞言連忙道:“誰說你老,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十八歲,別把耳環拿下來,這是兒送你的,它很漂亮,也很配你。”
寧氏笑:“也就是你整天甜言語的騙我,我雖然聽你的甜言語,可我自己什麼況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這耳環啊,是年輕姑娘的款式,真的不舒適我,再說這耳環原本是人家謝咱們兒救命之恩的,咱們也不能霸占兒的東西啊~”
薛大山嘀咕:“可是你戴著真的很漂亮。”
聽到妻子說要把耳環還給兒,薛大山心里雖然不舍卻也不好開口讓妻子不還。
畢竟霸占兒東西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薛寧自然不要寧氏還自己耳環的。
不但不要寧氏還,還從中挑出幾樣看起來不扎眼的首飾遞給寧氏:
“你要是覺得戴著這些首飾扎眼的你就在家里戴,或者是把它們收好了,以后給哥哥娶妻的時候,還可以當作彩禮送給未來的兒媳婦。”
因為薛寧的堅持,寧氏只好收下首飾。
聽到薛寧讓送給未來兒媳婦,寧氏搖頭:“這些是你的東西,不能便宜了外人,娘暫時給你收著,等你將來嫁人的時候,娘就當作嫁妝給你。”
薛寧:“……”
雖然的,但是現在就說嫁妝的事還是早了一些。
想到正好在北境服兵役的哥哥,也不知道他收到他們的回信后是否能接家里的巨變?
要不要讓秦玨幫忙照看一下?
這個念頭在薛寧的腦海里轉悠了一圈兒迅速的被薛寧給掐斷。
不說讓秦玨在幾十萬的軍隊里找一個新兵容不容易,讓堂堂定北侯的嫡孫去照看一個毫無背景的新兵,傳了出去,惹人笑話。
再說和秦玨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渣男悔婚,與白眼狼表妹合起夥來欺負她。耿直大哥說:“姝兒莫哭,大哥將他們丟出去!”腹黑二哥說:“二哥馬上將他們的齷齪傳遍四國天下,讓朝臣與百姓的唾沫淹死他們……”精明三哥說:“讓他們把這些年吞下去的,加倍吐出來!”財大氣粗的爹爹說:“乖女兒,爹爹給你招婚,青年才俊隨你挑!”站在神壇上的攝政王走下來:“本王權勢滔天,富甲天下,嫁我!”“在本王的勢力範圍內,殺人放火,挖坑埋人,隨你歡喜!”“本王許你錦繡天下,盛世一人,生死不棄,白首不離……”盛錦姝眉開眼笑:“好!不過姝兒手癢了,打臉虐渣,我親自來……”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紅綃帳裏,也終被他揉成了唯一的硃砂痣……】 暮雲舟作爲大魏的亡國公主,被她無恥的父皇送給了那攻入都城的北燕渤陽王做禮物。 可是傳聞中,渤陽王蕭錚,少年掌兵,戰無不勝,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且在大魏做世子時飽受魏帝折辱,對大魏王室恨之入骨。 哪個魏人提起他不恐懼地瑟瑟發抖? 柔弱無助的前朝小公主心懷忐忑的的被送到了渤陽王的寢殿…… 當蕭錚問起時,卻被下人告知:“殿下,那魏女她暈過去了……” “……” * 後來,幽暗的寢殿中,蕭錚身着玄色龍袍縛住她的雙手,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要自由了?” 她氣得毫不猶豫就賞了他一記耳光…… 而那不可一世的渤陽王抹掉嘴角的血,眸色暗沉地冷笑一聲:“暮雲舟,你長本事了。” * 再後來,紅羅帳裏,她被欺得狠了,裹着被子,紅着眼角,露出軟玉似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嗔道: “我做公主的時候……你一個世子……敢如此褻瀆於我……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那作亂之人卻低低笑着:“你捨得嗎?我的公主殿下……” * 沒人知道,那權傾天下的帝王心裏有一輪小月亮,那是他暗無天日的世子生涯中唯一一束光亮。 他遣散了所有進獻的美人,只留下她。 可嬌美的月亮想逃,他怎能不將她奪回來? * 天下臣服於君,而君王他臣服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