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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天師》 第92章 控屍手法

我們這行當里的人,常跟死人打道,所以基本上看一眼,就能大概猜得出來人死了大概有多長時間了。

這是一種經驗,雖然不像驗報告來的那般準,但通常也是八九不離十的。

所以顧長柏絕對不是今天才上吊自殺的,這一點我幾乎可以確定。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顧長柏今天又怎麼能捅了顧長青呢?難道是顧長柏的鬼魂不

覺多就有些離譜了,畢竟是大白天的,再說了,鬼哪有用刀子捅人的?

照這麼看的話,那顧長柏的死,應該也就不是正常的自殺那麼簡單了。

我將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這傢伙舌頭得很長,眼珠子也瞪得老大,臉上呈現出一種嚴重充的豬肝

這說明他的確是上弔死的,如果是死後再吊上去的話,那已經不再流,臉上斷然不會出現這種嚴重充的狀態。

但是不是自殺的,那就不好說了。

你甚至可以說每一個自殺的人,都不一定是他自己想死,或許是心神被干擾了,或許是出現了幻覺,亦或者直接被附了,這很難說得清楚。

但是顧長柏,顯然不屬於這其中的任何一種,因為我在他右手食指的指甲裏面,看到了泥土。

所以顧家老爺子墳頭上那些手指印,其實是顧長柏出來的。

這傢伙應該是著了道了,而且有人在縱他。

想到這裏,我趕了一下顧長柏的眼睛,讓他先閉上眼。

上次被那年輕人在手腳,鎖定了我的氣神,從而對我施展扎這事兒,我可是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呢。

那算得上是我出道以來,遇到的最大的一次危機了,差點兒就丟了命,所以我現在必須得謹慎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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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陣,這除了手指甲裏面有泥土,可以確定墳頭上的手指印是他留下的以外,也沒有別的發現。

雖然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死得這麼蹊蹺,我總覺著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就地火化的好,沒必要帶回去。

再說了,我也不想大半夜的背著這麼一回去。

「曉,這怕是得燒掉才行,我怕出什麼變故。」

我看了顧曉一眼,說道。

這畢竟是顧家的人,我肯定不能自作主張,就這麼隨隨便便給燒了,還是得徵求一下人家家裏的人的同意才行。

「好,那就燒了。」

顧曉連忙點點頭說道。

當然會同意的,這丫頭這會兒都已經嚇壞了,一直抓著我的胳膊,都不敢鬆開。

我趕上四周去找了一些乾柴火來,堆起了很大的一堆,打算直接把這給燒了。

可就在這時,顧曉忽然尖了一聲,然後跑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有些驚恐的道:「他......他剛才了。」

我連忙朝顧長柏的看了一眼,可是他明明躺在那裏,就沒

但是再仔細一看,我忽然發現顧長柏的眼睛又睜開了。

這讓我心裏多有些發,又他娘的睜開眼睛了?不會是想將我的氣神鎖定在眼睛裏,然後再給我施一次扎吧?

我沒去管的眼睛,直接拎著雙將他拽了過來,然後翻到了柴堆上面。

接著我就點了火,順便點了煙,在邊上看著火苗一點一點的燒起來。

眼看著就要燒找了,他居然一下子從火堆上面坐了起來,然後沖著我咧笑了一下。

我臉頓時一陣發白。

我不害怕,可是他沖我咧笑一下,這是什麼意思?看著也太過滲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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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布包拿出了法刀,然後咬破中指,在刀刃上抹了一下。

這時顧長柏的已經從火堆上跳了下來,然後有些僵的朝我走來了。

並沒有變,這一點我看得出來,而且也沒有長出之家或者獠牙,所以這顯然只是行,應該是被控了而已,跟上次王兵他爸的況差不多,屬於以控鬼,以鬼控的手法。

果然還是那年輕人的手段,看樣子他真的沒死。

我雖然心裏震驚,但臉上卻很沉著。

等到那撲上來的時候,我直接一刀朝著它額頭扎了過去。

這法刀上面本就是刻了法咒的,加上沾了我的指尖,對於邪鬼有著極大的剋製作用,一旦法刀刺天靈,那上的東西就會魂飛魄散。

上次那法子既然沒能整死對方,那我也懶得再來第二次了,想必對方肯定也是有著類似於喬五爺的傀儡替這般保命的手段的。

我手裏的法刀直接刺的額頭,但那也在同時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頓時覺著全一震,莫名的有點兒心慌,而且覺整個人似乎也沒了力氣。

覺很奇怪,就像是掉了魂似的。

但是那了,我也放下了心來,趕一把將他推了開去,然後直接拽到篝火上面給燒掉了。

足足燒了一個多小時,我一直蹲在旁邊著煙,順便覺了一下自己的氣神,似乎也沒什麼問題。

在這種地方,可別掉了魂啥的,不然到時候招都不好招。

我這種人一般況倒是不至於掉魂,畢竟我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不會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心神失守,但是顧曉這種孩子可就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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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我趕拿了一道安神的符咒出來,讓顧曉在手心裏,以防萬一,免得等下出現什麼變卦,嚇得掉了魂之類的。

等到那徹底燒完之後,我才跟顧曉往回走,

這會兒已經是深夜了,山裏黑得更加厲害,還好我們出來的時候帶了手電筒,不然這下山連路都找不到。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一路上我跟顧曉都不知道摔了多個屁墩兒,那件白子,也快搞子了。

等我們回到顧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家裏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看樣子顧長青他們都還在醫院沒回來。

我趕打開了宅子裏所有的燈,最起碼看著亮堂一些,這麼大宅子,到黑乎乎一片實在是太嚇人了。

顧家現在出了什麼問題暫時還不知道,不過我今晚肯定得留在這裏了,不然讓顧曉一個人待在這諾大的宅子裏,估計也是害怕的不行。

這會兒我跟顧曉兩個人上都是髒兮兮的,服上面也全都是泥,就想洗個澡換一乾淨的服,但是我又沒有服可以換,只能大概了一下。

顧曉則是已經進屋洗澡去了。

我還是住原來那個屋子,就在顧曉隔壁。

進屋之後,我把外全都了下來,扔在了房間角落裏,免得泥搞得到都是。

我點了煙,坐在沙發上著,順便思索了一下顧長柏弔死在祖墳園那事兒,還有他為什麼要在墳頭上那麼多窟窿呢?這難道有什麼說道嗎?

我想了一會兒,也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院子裏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以為是顧家家裏人回來了,於是趕到門外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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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個人從院子裏走了進來,線比較暗,我看不清楚,但顯然是個男人。

顧長青現如今還躺在醫院裏,他肯定不可能回來,可是現在顧家除了顧長青,好像也沒有別的男人了。

我站在走廊里略有些警惕的看著,那男人一直走到樓梯口的位置,似乎是要上樓,可是下一秒忽然就沒靜了。

我死死地盯著樓梯轉角,等了半天,人還是沒上來,覺像是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樓梯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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