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已經來到了存寶門外。
等自己氣息平和了些,江遠邁步走了進去。
“我來取東西。”
一名戴麵的大漢點點頭,遞給江遠一張掌大小的便簽。
江遠寫上一句‘話’,又寫上自己的名字(一開始就寫的假名)和一串數字,然後遞給了這紅麵。
當然,江遠隻打算取鬥彩大罐,那把短刀隻能夠舍棄了。
不然人家肯定會問江遠為什麽租了兩個碼箱,並且預留的名字還不一樣,定然會懷疑江遠。
現在事已經鬧大,江遠不敢冒這個險。
紅麵接過便簽,在屋裏的一堆碼箱裏查找。
當看到是存放鬥彩大罐的碼箱時,這人目一凜,然後又若無其事提起碼箱,轉走到門口遞給江遠。
等江遠提著箱子離開之後,這紅麵才對邊的兩個同伴道:
“你們跟上去,看看他的同伴在哪裏!”
兩人點點頭,快步走出了存寶。
江遠沿著玉蘭街外側走,腳步越來越快。
走了大概七八分鍾,江遠終於看到了河中間停著一艘小船。
同時江遠也敏銳地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
難不自己暴了?
仔細回憶起自己前前後後到存寶去了三次的表現,江遠頓時明白過來。
自己第一次去存這件鬥彩大罐的時候,戴的是半黑半紅麵!
該死的麵!
同時江遠也恨死了這江都鬼市。
重生之前江遠去過那麽多鬼市,從來沒遇到過這麽不講規矩的,居然配合疤癩在鬼市抓人。
氣歸氣,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麽甩開跟蹤自己的紅麵。
江遠想也不想,直接走進了人群。
這樣一來,兩個紅麵要跟蹤江遠就吃力多了。
線昏暗不說,江遠還走得很快。
短短兩分鍾,他們就失去了江遠的蹤跡。
蹲在一個攤位前的江遠迅速起,冷冷地看了眼走遠的兩人。
然後江遠大聲道:
“這江都鬼市可算是讓我開眼界了,我剛才去存寶取東西,發現居然隻有一個人看守,要是東西丟了怎麽辦啊。”
說完,江遠直接跑到河邊,一個縱跳進河裏,飛快地朝著那艘小船遊去。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幾個一直鬼市晃,意圖東西的小賊迅速聚攏,一番商量之後,直接就朝著存寶趕去。
這富貴險中求!存寶要是真的隻有一個紅麵看守,他們就直接幹翻那人,拿了東西混進人群,然後從隻有他們知道的小路離開玉蘭街。
這個險值得冒,畢竟,花幾百上千塊錢存在存寶的東西能差了?
等他們到了存寶,果然看見裏麵隻有一個大漢看守。
幾個人一對眼,然後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那名紅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人一擁而上當場打暈在地。
幾人拿了十來個碼箱,飛快地跑出鋪子。
有不人看見這一幕,正站在門外圍觀,卻不敢阻攔這幾個小。
隻不過,這些路人以後怕是再也不敢在鬼市的存寶存放東西了。
再說江遠。
江遠一手抓住碼箱,一手水流,雙力擺,很快就遊出去五十米,靠近了那艘小船。
小船上掛著的油燈搖曳著昏黃的燈,皮黝黑的幹瘦艄公正吃力地劃船槳。
江遠剛要開口招呼艄公,卻猛地聽到船艙裏傳出聲音。
“放開三爺!”
是高小武的聲音!
江遠連忙深吸一口氣,潛遊到了船尾。
手搭在船尾上,江遠也被帶著朝下遊去。
船艙裏的聲音也更清晰了些。
聽了一會兒,江遠終於確定,高小武、疤癩、還有馬三爺和那名老者都在船艙裏。
江遠強忍住倦意,凝目一看,船艙裏卻有五道影在散發氣場。
還有一人,應該是疤癩的手下。
並且馬三爺現在是人質。
現在上船,鐵定是幹不過對方的。
怎麽辦?
離開另尋一條船?
江遠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現在應該已經將近淩晨五點了,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天亮,來不及了。
更何況河麵上並沒看見其他船隻。
眼看小船已經遠離玉蘭街至幾百米,抬眼去,隻看得見玉蘭街變一條長長的昏黃帶。
再往下遊,水流速度也越來越快。
這可不行,朱大山和苗婉兒還在鬼市裏呢。
忽然,江遠看見船尾掛著一卷拇指細的麻繩,頓時計上心頭。
把碼箱輕輕地放在船尾,江遠拿過麻繩係,然後又朝著岸邊遊。
好在此時小船離岸邊的一座野山隻有十幾米。
江遠沿著岸邊遊,和小船保持平行。
一分鍾後,一株手臂細的柳樹出現在江遠邊。
要不是借著船上油燈傳過來的微弱芒,江遠還發現不了這株柳樹。
江遠飛快地把繩子在樹幹上繞了兩圈,然後打了個結。
下一瞬,麻繩繃,就見小船晃了晃,在原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
就連艄公都站立不穩,一屁坐了下來。
船艙裏,幾人跟著晃了晃子。
疤癩大吼一聲,“船怎麽了?”
艄公嚇得子一,“不知道,可能到石頭了。”
說完,艄公連忙站起來,繼續劃槳。
可因為船尾被繩索扯住,艄公一使勁兒,船就往岸邊靠。
艄公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遠捂住了。
江遠在艄公耳邊,用隻有他聽得到的聲音道:
“我是來救人的,你現在下船把繩子解開,晚一點我回來接你。”
艄公早就不想在這船上待了,船艙裏那幾個上船的時候,可是用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艄公點點頭,直接跳下了船。
江遠一步踏出,抓住船槳就開始劃,激起的水聲,瞬間讓疤癩幾人以為小船在往下遊劃去。
幾秒過後,繩索被解開,江遠劃著小船離開岸邊來到河中央,開始在水麵打轉。
江遠順手把油燈滅掉了。
船艙裏。
疤癩和郭遠山靠在一邊休息,他的手下依舊把刀架在馬三爺脖子上。
高小武則坐在船艙口,一不地盯著拿刀那人。
隻要他有任何疏忽,高小武就有信心奪刀救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漸漸變得沒那麽濃稠。
疤癩忽然對船艙外喊了聲:
“到哪裏了?”
可外麵卻沒有人答話。
疤癩和郭遠山對視一眼,不太確定道:
“劃船的該不會跑了吧?”
郭遠山眉頭微皺,這一晚上的折騰,他的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你去看看。”
疤癩點點頭,毫不害怕躬著子從高小武邊走過,然後拉開船艙的小木門鑽了出去。
看到一個黑影正在劃槳,疤癩頓時怒罵起來。
“你啞了,問你話怎麽不出聲?”
“油燈怎麽還滅了,你能看清嗎?現在到哪裏了?”
黑影緩緩轉,忽然像是一隻黑暗中敏捷的獵豹,直接向了疤癩。
疤癩眼睛瞪大,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遠一拳頭砸在了下上,整個人拋飛起來,還沒落水就已經暈了過去。
江遠一把抓住疤癩,把他扯回船上。
船艙裏,郭遠山目一凜,“怎麽回事?”
就聽到江遠的聲音在船頭響起:
“三爺,我來了。”
聽到江遠的聲音,馬三爺心裏的憋悶終於消散。
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過了這一關了。
“別!”
郭遠山冷哼一聲,“刀子還架在你脖子上呢。”
馬三爺麵無表地看了眼郭遠山,“幹爹,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你。”
郭遠山不說話,在他看來,主權還是在自己這邊。
拿刀的大漢卻有些慌了,對著穿艙外大喊:“癩爺,你怎麽了?”
“他被我打暈了,你不想他被扔進河裏的話,就乖乖把三爺放了!”
“不能放!”
郭遠山冷哼一聲,“你放了人,我們就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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