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有心人發現,聚財典當行居然真的關門了。
今天早上,李慈奇和柳一刀、王大佑等人才相繼在圈子裏發聲譴責聚財典當行,結果到了中午,徐雍和徐青就把聚財典當行倉庫裏的東西全部打包,開著一輛貨車離開了。
所有人都以為徐雍是被嚇住了,卻不知道,嚇得他失魂落魄的是江遠。
相反,江遠的‘萬寶樓’名氣則越發大了一些,至已經有慕名前來顧的客人,而不是走過路過,看見是個古玩店才進來逛逛。
就比如現在,一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鋪子裏。
劉詩琪見江遠停下托,連忙跑到門口,拉著江遠小聲道:
“江大哥,裏麵那個人來了兩三次,說是要找你幫忙鑒定一樣東西。”
江遠探頭往鋪子裏看了一眼,疑道:“莫師傅不是在嗎?以莫師傅的眼力,大多數的古玩都能夠鑒出個真假來。”
“莫師傅也說替你去看看,”劉詩琪臉上滿是擔憂,“可裏麵這人不同意,說一定要請你。”
“開始我還以為他是來鬧事的,就讓兩個在店裏幫忙的兄弟請他出去,結果一言不和就手了,那兩個兄弟還被打傷了。”
江遠目一冷,“傷得重嗎?”
“一點兒皮外傷,”劉詩琪搖搖頭,“然後我去酒吧找了朱大哥,他說還是等你回來看看再說,免得誤了生意。”
江遠冷哼一聲,“不做這一筆生意也無妨,既然打了人,我就要好好問問他,看他怎麽說!”
“對了,今天酒吧沒人過來店裏幫忙嗎?”
“來了,”劉詩琪點點頭,“昨天莫師傅收了一套晚清的桌椅,今早就被人買走了,他們幫著送貨去了。”
江遠點點頭,帶著江遠走了進去。
莫師傅坐在一邊喝茶,看見江遠就冷哼了一聲,“你小子現在有點兒名氣了,人家信不過我的眼力。”
江遠哈哈大笑,“莫師傅,別人不知道你的造詣,我還能不知道啊。”
“論眼力,我都要甘拜下風呢。”
莫師傅心裏這才好一些,“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懶得跑那麽一遭,你自己去談吧。”
江遠上前給莫師傅添了茶,這才轉走到那名黑人麵前坐下。
“你就是江遠?”
這人的聲音很冷漠,聽得江遠不舒服。
“就是你打傷了我兩個兄弟?”江遠冷冷地看著這人,“你的生意我不做,並且,我需要你給我個解釋。”
這黑人眉頭一皺,“是你店裏的人先手。”
江遠看向劉詩琪。
劉詩琪有些不好意地點點頭,“我以為他是來鬧事的,都怪我。”
“沒事兒,”江遠笑了笑,“不用自責,誤會嘛。”
說完,江遠對著這黑人抱了抱拳,“一場誤會。”
黑人點點頭,繼續道:“聽說你在古玩一道上很有些造詣,我們老板有一件東西,想請你去一趟,幫忙掌掌眼。”
江遠點點頭,“既然你都來了好幾次了,我也不好拒絕,走吧。”
黑人這才起,帶著江遠走到店外頭,就見他招了招手,不遠的一輛黑桑塔納就開了過來。
坐上車,江遠滿臉好奇地問黑人,“你們老板是誰啊?我們要去什麽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黑人輕飄飄了地說了一句,卻是讓江遠對他口中的老板越發好奇。
搞得這麽神?到底是濱海哪號人?
車子穿過市區,直接到了濱海北邊的郊區,然後又開上了一條小路,穿過一個小村子,直到下午三點多才停在了一個鄉間院子外頭。
江遠看了看後綠油油的農田,又看了看閉的院門和高高的院牆,不由得眉頭一皺,“你確定是請我來鑒寶的?”
黑人點點頭,對著院子裏喊了一句。
院門被人從裏麵拉開。
兩個同樣穿著黑西裝的人看了江遠一眼,目裏多有些詫異。
他們都知道老板派人去請的是一位古玩造詣頗高的老板。
卻沒想到,會是這麽年輕的一個小夥子。
江遠也在打量這個院子,院子倒是不小,可除了一顆銀杏樹之外別無他。
帶江遠來的黑人指了指那三間平房,“請吧。”
江遠跟著他走到中間那件平房門口,就見他敲門恭敬道:“三爺,人請來了。”
“進來吧,”屋子裏傳出一個略微沙啞低沉,卻充滿了磁的聲音。
黑人輕輕推開門,示意江遠進去。
江遠卻是先探頭進去打量了一眼。
屋子不大,約莫隻有三十幾個平房,卻很是幹淨整潔。
準確的說,是因為房間空的,隻有一套黑沙發擺在屋裏最裏麵靠牆的位置。
沙發上坐著一名約著有五十來歲的中年人,穿著一灰西裝,披著黑貂皮大。
這中年人留著平頭,頭發卻白了一半,額頭上和臉上也有不皺紋,雖說打扮得神,卻依舊難掩歲月的痕跡。
他左手拿著一個翡翠煙鬥,右手端著杯紅酒,正滿臉笑意地看著江遠。
“請進吧。”
江遠點點頭,走進了屋子。
在這人麵前坐下,江遠直接開門見山道:
“在下孤陋寡聞,可濱海得上號的人我多都知道,不知三爺名諱?”
“我姓馬,大家給麵子,都我馬三爺,”中年人笑著放下酒杯,“這次請你來,是想讓你幫忙鑒定個東西。”
馬三爺?江遠在腦海裏想了想,確定自己上一世並沒有聽過濱海有這麽一號人。
江遠眉頭一皺,“濱海古玩圈比我有名的多的是,不知三爺為何要請我來。”
馬三爺笑道:“我和老李是朋友,是他推薦的你。”
“老李?”江遠皺眉想了想,自己本不認識什麽老李,何況這馬三爺看起來如此神,那個老李能為他的朋友,必定也不是什麽小人。
忽然,一個名字在江遠腦袋裏浮現出來。
“李慈奇?”
“我和他隻見過一麵,並不算悉,他為什麽要推薦我?”
馬三爺點點頭,“我也很好奇。”
“有機會你自己問他吧。”
“說回正事,”馬三爺站起來,“如果你願意幫忙的話,咱們這就出發,地方有點兒遠。”
“還要趕路?”
見江遠皺眉,馬三爺點點頭,“你放心,報酬不會給你,我也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不會出問題。”
江遠這才放心下來,倒不是怕,而是自己就一個人,真出點什麽事怕是很難應對。
這個馬三爺和自己沒有恩怨,既然說了沒問題,那江遠也不再擔心。
“那就走吧,我也很好奇,讓三爺你這麽興師眾的,到底是什麽好寶貝。”
江遠跟著馬三爺上了那輛轎車,其他人不知道從哪裏推來幾輛托,跟著轎車出發了。
車子一直在鄉間小路上行駛,直到天黑下來才又穿過一個村莊,來到了村子盡頭的一棟瓦房麵前。
瓦房裏出昏黃的燈,還有一刺鼻的劣質香煙味從門裏飄出來。
一名黑人走到門前瞧了瞧,就見門拉開,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小個子男人叼著煙走出來,看到馬三爺的時候瞬間笑了起來:
“三爺您來了,快進來坐。”
馬三爺笑著點點頭,帶著江遠走進了屋子。
屋子裏陳設簡單,隻有一張四方桌和幾張竹椅。
馬三爺笑著看向煙的男子,“吳老二,東西帶來了嗎?”
吳老二笑著點點頭,“帶來了。”
然後就見他叼著煙轉過去,在裏索了一陣,再轉的時候,手裏已經多了一坨黑布。
他把黑布打開,裏麵的東西才印江遠眼簾。
原來是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鐵片。
說是鐵片吧,上麵又布滿了金紋路,看起來很是漂亮。
江遠眉頭一皺,看著鐵片的形狀,像是一把長刀的尖端部分。
江遠眉頭一皺,約覺得自己在哪裏見過有著這樣紋理的長刀。
可一時半會兒,江遠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
果然,馬三爺笑著對江遠道:“這是一把刀的刀尖,你隻需要鑒定一下是不是乾隆年間的就可以了。”
吳老二愣了愣,“三爺,我在京城的時候就找圈大家鑒定過了,絕對是乾隆年間的。”
“不僅如此,我還找製刀大師看過,這殘片的材料特殊,工藝繁雜,絕對是真品。”
可馬三爺卻是搖搖頭,“我既然把人請來了,總要讓人家上眼瞧瞧,不然豈不是白跑一趟。”
江遠眼看這東西不發,頓時明白是假東西。
可至也得上眼看看,裝裝樣子才能說結果。
把那殘片拿過來放在手心,江遠湊近仔細看了看,這才開口道:“我看不準。”
因為江遠不知道馬三爺和這吳老二之間是在做什麽易,也就按照圈行話,說了句‘看不準’。
‘看不準’的意思,就是‘不真’。
一聽這話,吳老二頓時慌了,他狠狠瞪了江遠一眼,又滿臉堆笑地看向馬三爺,“三爺,我吳老二的名聲您是知道的。”
“這東西我反複找人確定過,絕不會假!”
“一定是您帶來這小子信口胡言,您看他才多歲,不認識這東西也正常。”
江遠一聽這話,也不急著反駁。
畢竟這殘片做的太像老件了,要不是江遠有特殊能力,還真不敢肯定是假的。
果然,馬三爺臉漸漸變得嚴肅,“江老板,你確定嗎?”
江遠知道,馬三爺這是在問自己原因。
江遠指著那殘片,緩緩道:
“這塊殘片的斷口雖然有氧化的痕跡,看起來像是老的,卻是用氧化劑做的舊。”
“不信的話,用蒸餾水一泡,斷口就會變得嶄新。”
江遠忽然笑道:“還有這金紋理,是在材料中添加了黃金。
“可這樣做會降低刀的度,乾隆年間隻有皇室才有資格使用明黃,而那時候的黃,其實是一種特殊的礦質,經過猛火煆燒之後會呈現這種金。”
“不信的話,三爺可以把這東西拿去檢測,看看裏麵是不是有黃金。”
馬三爺這時候已經眉頭鎖,他看向吳老二,聲音已經變得很沉悶,“吳老二,你怎麽解釋?”
吳老二子一,目裏滿是恐懼,“三爺,我真的找了很多人鑒定過,這小子一定是在撒謊!”
馬三爺目一冷,“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還不說真話,你,包括你在京城的產業,恐怕都沒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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