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萬,”徐青臉有些不好看,“人家最多已經給我報到了十一萬,到了江老板你這裏就隻能看到一萬塊,江老板,你這是把我當棒槌了?”
江遠麵淡然,“徐先生,生意嘛,談出來的嘛,不要急眼嘛。”
“我再加一千,一萬一。”
“既然江老板拿我打趣,那我也沒必要待下去了,”徐青把菩薩像收進包裏,起就要離開。
江遠卻是忽然住了他,“我要是猜得不錯,別的古玩店,都不願意和你做生意吧?”
“好了,咱們認真談,”江遠豎起五手指,“最多三萬,不行的話就算了。”
徐青麵糾結,終於是一咬牙,把菩薩像又取了出來,“江老板,其實我騙了你,這東西是我背著我爸拿出來賣的。”
江遠角翹起一抹笑意,這菩薩像完全沒有芒,顯然已經被掉包了。
“三萬就三萬,但你不要讓別人知道了,不然我爸會揍死我的。”
江遠笑著點點頭,直接進裏間拿了轉讓合同,等徐青簽字之後,江遠忽然道:
“我看徐先生包裏似乎還有東西,不妨也一起拿出來看看?”
徐青臉有些不太正常,“沒有,就是件服。”
江遠忽然起道:“我一會兒打算去請幾個朋友一起鑒賞,不如這包也一起給我算了。”
徐青臉極其不自然,“這可不行。”
“怎麽就不行了?”江遠忽然獰笑著起,“難不是包裏還有什麽東西?”
“沒有!”
徐青有些慌了,“你把錢給我,我還有事先走。”
裏間,正在看電視的兩個兄弟走出來,直接擋在了門口。
江遠冷著臉,一把扯過了背包,打開一看,一尊一模一樣的‘大勢至菩薩像’正好在裏麵。
“好啊,給我玩兒梁換柱這一套是吧?”
江遠看向那兩個兄弟,“這人是個騙子。”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江遠吩咐了。
兩個兄弟直接把徐青拖出古玩店,就在雨裏狠狠揍了他一頓。
徐青卻還拚命地爬起來,不斷拉已經關閉的店門。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還給我!”
話音剛落,裝了三萬現金和那尊假菩薩像的背包被江遠扔了出來。
徐青的臉頓時變得狠厲,“江遠,你給我等著,我聚財典當行不會放過你的!”
江遠看著雨中歇斯底裏的徐青,心裏痛快極了。
不僅出了口惡氣,還撿了個大。
片刻之後,莫師傅回來了。
他原本還生著氣,可一聽江遠說完後麵的事,他頓時就樂了,“果然,他們聚財典當行的人就會耍這些伎倆。”
說完,莫老又興衝衝地跑到博古架邊上,開始欣賞這尊‘大勢至菩薩像’。
聚財典當行。
徐雍剛花幾百塊收了件價值數千的瓷,正在興頭上。
下一瞬,就看見渾淋淋的徐青推門進來,他臉上滿是淤青,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剛要張口就疼得齜牙咧。
“你怎麽了?”
徐雍連忙放下瓷,走上前去拉著徐青看了看,臉上滿是怒氣,“哪個混蛋敢打你?”
徐青咬牙在椅子上坐下,“萬寶樓的老板,就是那個江遠的小子。”
“我拿著那尊‘大勢至菩薩像’去了他店裏··”
徐雍頓時明白過來自己兒子肯定又去‘做生意了’,連忙問道:“他發現自己上當了,所以打了你?”
“不是,是我被那小子坑了。”
“什麽?你反倒被他坑了?”徐雍滿臉不敢置信,“快和我說說事經過。”
徐青把事完完整整地說了一遍,眼神裏也滿是疑,“現在想想,那小子一開始的表現就不對,覺像是從我進門開始,他就知道我要幹什麽似的,覺他一直在戲弄我。”
徐雍冷哼一聲,眼睛裏像是要噴出火似的,“價值十幾萬的大勢至菩薩像,他花三萬就拿去了,不可能!”
“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來理,你先把傷養好。”
徐青滿臉狠厲,“終日打鷹,今天居然被鷹啄了眼睛,我不會放過他的。”
“爸,我有個主意··”
徐青忽然眼前一亮,“咱們不是有一件鎮店之寶嘛,你別看朱大偉、侯偉民那些人表麵上說不和我們做生意,可暗地裏肯定對咱們的鎮店之寶關注著呢。”
“咱們就說有意出手這件東西,到時候把他們都邀請過來,順便把那小子也請來。”
“然後咱們前段時間不是有個博古架被白蟻蛀壞了,砸爛了那麽多瓷。咱們稍微粘一粘,到時候就放在那小子旁邊。
“到時候想辦法讓他撞到架子,那些瓷一摔··”
徐雍和徐青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讓那小子賠!!”
“對,賠得他無分文。”
··
兩天後。
張楚紅忽然和王斐結伴來找江遠。
江遠也察覺到劉詩琪看們的眼神不太友善,幹脆把們約到不遠的咖啡廳裏。
“江遠,你聽說了嗎?”
“那個缺德的聚財典當行,要出手一件好東西。”
“是一件瓷,”張楚紅滿臉興,“是一件北宋汝窯天青釉洗。”
江遠瞬間皺眉,“真的假的,北宋汝窯瓷之又,一出現肯定就被國外的大藏家收走了,聚財典當行一個搞典當的,他們能有這樣的好東西?”
“你不知道,這件北宋天青釉洗是三年前濱海一位民間藏家當的,後來那位藏家出了意外,東西也就了絕當。”
“當時整個濱海古玩圈都在說,聚財典當行是走了狗屎運。”
“還真是走了狗屎運,”江遠搖了搖頭,“這樣的寶貝,他們舍得出手?”
“他們也是沒辦法,”王斐低了聲音,“聽說他們的庫房不久前出了事故,損失了好多東西,現在急需一大筆錢。”
“難怪,”江遠點點頭,“你們來找我,是想邀請我一起去?”
王斐點點頭,“我們家雖說專門收藏古幣,可這樣的好東西,總歸是要去看上一眼的。”
張楚紅也點點頭,“我爸隻收藏字畫,卻也忍不住想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汝窯瓷。”
江遠‘嗯’了一聲,“北宋汝瓷,還是天青釉的筆洗,值得一去。”
張楚紅一看江遠的神就知道他心了。
“我估計你拿不下來,”張楚紅搖搖頭,“咱們濱海還有個李家,專門收藏瓷,而且聽說李家背景很深,為了這件汝窯天青釉洗肯定會花大價錢的。”
“那可不一定,”江遠神一笑,“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
“那咱們就明天見?”
“明天見。”
等兩離開之後,江遠興致地回了古玩店,和莫師傅說了這件事。
莫師傅顯然也聽說過聚財典當行的那件‘北宋天青釉洗’,當即表示自己也要去瞧瞧。
江遠想了想,要是莫師傅肯把他自己的藏品賣掉大半,說不定還真能買得起。
第二天,江遠特地起了個大早,騎車載著莫師傅一起趕去聚財典當行。
聚財典當行和江遠的古玩店在相反的方向,騎車大概二十分鍾才趕到。
聚財典當行是一共三層,一樓做典當業務,二樓會客,三樓是他們的庫房。
二樓最大的一個房間足足有一百多平,此時已經騰空,沿著牆邊擺了幾十個座位。
江遠和莫師傅推門進來的時候,裏麵已經人聲鼎沸,人數不下百人,可見這件‘北宋天青釉洗’的有多大。
“江大哥,莫爺爺,”劉小軍笑著走過來,“師父果然沒說錯,你們一定會來的。”
江遠也看見了不遠坐著的柳老和侯偉民,朱偉,還有王大佑、王尊,張古華這些人。
江遠衝他們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王斐站在王尊後,下意識想要去江遠那邊,卻被王尊住。
“馬上要開始了,別跑。”
張楚紅也站在張古華背後,笑著對江遠點了點頭。
而人群中,徐青一直在到張,看到江遠的瞬間他就笑了。
就見他走到自己父親徐雍邊小聲說了幾句。
徐雍便起,朝著江遠走了過來。
江遠瞬間皺眉。
“這位就是萬寶樓的江老板吧,早就聽說咱們濱海出了個年輕的古玩大家,今日一見,江老板比我想象中還年輕啊。”
江遠沒說話,不知道徐雍到底想幹嘛。
“江老板就別站著了,到那邊坐吧,”徐雍指了指一個空出來的位置,那裏擺著一把椅子,椅子後頭還有一組博古架,上麵高低錯落地擺放著二十幾件瓷。
江遠約嗅到了一謀的味道。
尤其是在江遠嚴重,這個徐雍瞬散發著淡淡的紅芒。
按照江遠前幾天實驗的結果,這代表著徐雍心懷不軌!
“江老板不給麵子嗎?”徐雍眉頭微皺,“我可是專門給你留了位置。”
正在喝茶的柳老看了看旁邊的空位,對著江遠招招手,“江遠,過來坐吧,人家專門給你留的位置。”
江遠這才點點頭,走到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認識江遠的都沒有意見,他們知道江遠的本事,並不覺得江遠坐這裏有何不妥。
可那些不認識江遠,還有那些隻能站著的人就不明白了,江遠這麽年輕,有什麽資格坐在那裏?
就連正在閉目養神的李慈奇也滿臉好奇地看了江遠一眼。
柳老麵疑,低了聲音在江遠耳邊道:“你是不是和聚財典當行有過節?”
江遠沒有瞞,直接道:“前兩天徐青拿了件佛像去我店裏,卻又悄悄把東西掉了包,想要坑我一把,結果被我識破了。”
“那佛像價值十來萬,被我三萬買了,還讓人把徐青揍了一頓。”
柳老爺子恍然大悟,“我說這徐青怎麽鼻青臉腫的。”
“哼,早就聽說聚財典當行的人手腳不幹淨,喜歡耍這些手段。”
柳老爺子滿臉氣憤,“沒想到是真的,偏偏又沒證據,你說他故意坑人吧,他肯定又會說是你眼力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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