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寬離開之後,江遠不釋手地捧著這塊石觀賞了好一會兒,才把它擺在了博古架最顯眼的位置上。
片刻之後,就見劉小軍氣籲籲地蹬著自行車在門口停下。
“江大哥。”
“你怎麽騎車來了,多累啊,”江遠趕給劉小軍倒了杯茶,“今天沒去柳老爺子那裏?”
劉小軍麵激,“江大哥,柳老答應收我為徒了,姐姐說讓我來把消息告訴你。”
江遠欣地笑了,“柳老能夠答應下來,那也是因為你認真好學。”
“既然這樣,那我選個日子,幫你把拜師宴給辦了。”
劉小軍點點頭,“江大哥,又要麻煩你了。”
江遠擺擺手,繼續道:“拜師宴之後,你再和柳老請幾天假,帶你姐去一趟京城先把手給做了,這件事不能夠再拖了。”
劉小軍更加激了,“真的嗎江大哥,我這就回去和姐姐說,一定會很開心的,謝謝你江大哥。”
劉小軍一口喝幹了茶水,了汗又跑出了鋪子,興得像個孩子。
江遠笑著搖搖頭,正打算關門出去逛逛,卻見一人形匆匆地走了過來。
他穿著單薄的布,腳上穿了雙黃膠鞋,年齡大概四十來歲。
他左顧右盼地走進鋪子,神神地拉開口袋問江遠:
“老板,這玩意兒你這裏收不?”
江遠端著茶杯走近,往他兜裏瞟了一眼。
“啥東西啊?”
江遠搖搖頭,“看不清。”
這漢子似乎有些信不過江遠,“你能買不?你要能買我就給你看。”
江遠無語了,連什麽東西都不清楚,買個寂寞啊買!
漢子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從兜裏翻出一個黑塑料袋,又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皺的小紙盒。
紙盒上有些印刷的痕跡,可惜已經認不出來字跡。
漢子把紙盒子打開,發現裏麵用油紙包著一顆拇指大小、圓滾滾的東西。
江遠瞬間皺眉。
既然這玩意上麵有印刷,肯定就不是老東西了,可為什麽自己能夠看到它發?
怪哉,真是怪哉啊!
“讓我上眼看看吧。”
中年漢子滿臉焦慮,“那你可得小心點兒,要是搞壞了你得賠我兩百··不··五百塊錢。”
江遠沒答話,而是把東西輕輕移到自己麵前,又去後屋拿了雙手套戴上,這才小心翼翼地揭開那層油紙。
出現在江遠麵前的,是一粒直徑一厘米左右,通白,和珍珠一樣的東西。
江遠愣了愣,一時間也沒認出來這玩意兒是個啥。
直到拿在手裏,江遠皺眉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
“這是牛黃丸!”
江遠笑著問道:“這是用牛黃、麝香、犀角等珍惜藥材做的藥丸子,你怎麽得來的?”
中年漢子麵大喜,“這是古代的仙丹不?能換多錢?”
江遠眉頭一皺,“你先告訴我怎麽來的,來曆不明的東西我可不要。”
“工地上挖的,”漢子開心道:“今早在工地挖排水的時候挖出來的,我老聽說別人在工地挖出了寶貝,沒想到我也有這個運氣。”
“老板,你能給我多錢?五千,五千我就賣給你!”
江遠白了這中年人一眼,“老哥,咱別天天做夢,五千塊可是常人一年半的工資,這玩意兒不值。”
“你要誠心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百五。”
中年人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就值一百五?”
“一百五還?你在工地上一天才十幾塊錢呢。”
中年漢子歎了口氣,“還以為撿到寶貝了呢,老板你再給我加一點,兩百吧?”
江遠笑著點點頭,“老哥你是實在人,我也就不小氣了,兩百就兩百。”
這70年代‘北京中藥廠’和其他幾家中藥名家生產的牛黃丸在市麵上的確已經留存不多了。
雖說牛黃丸有‘聖藥’的名頭,可這個年代的人,已經越來越習慣有病找醫院,牛黃丸市場價格不高。
兩百塊,差不多就是牛黃丸現在的真實價值。
可放在後世,這樣一枚保存完好的牛黃丸,絕對會被那些富豪爭著搶著買走,炒到四五十萬都不愁賣。
更關鍵的是,這牛黃丸功效真的驚人,絕不是吹出來的。
上一世的江遠曾大病過一場,子特別虛,就是服用過一枚牛黃丸才快速恢複了過來。
送走了這漢子,江遠趕找了袋子把牛黃丸重新封起來。
“等詩琪做完手,就把這牛黃丸給服用。”
關上店門,江遠直接開車回了長寧街的住。
因為擔心鄧文報複,江遠才讓莫師傅和劉詩琪先在這裏待幾天。
幾天過去,並沒有任何事發生,可見鄧文已經疲於奔命,本無暇報複。
莫師傅正蹲在院子裏整理花花草草,還一邊和劉詩琪說一些古玩鑒別的經驗。
劉詩琪聽得也仔細,時不時皺眉沉思,時不時又提出一些問題。
江遠笑著走近,“莫師傅,還習慣嗎?你可能還不知道,這院子是葉青山老爺子留下來的呢。”
莫師傅回頭一看見江遠,點點頭就開口問道:“這幾天我不在店裏,你有沒有收到什麽好東西?”
江遠得意一笑,“收了塊很不錯的石,回頭有的是時間讓您把玩。”
劉小軍這時候要騎著自行車趕了回來,一看到江遠他就懵了,“早知道江大哥你要回來,我就坐你的貨車了。”
江遠笑著拍拍他肩膀,“你先去洗個澡,一臭汗。”
“詩琪你跟我一起去買點菜,晚上咱們好好吃一頓。”
劉詩琪笑著點頭,“那江大哥你稍等,我去換服。”
江遠滿臉疑,“買個菜還用換服?”
劉詩琪俏臉一紅,“還是要打扮下的,不能丟江大哥你的臉。”
“說什麽呢,”江遠假裝瞪了劉詩琪一眼,“我拿你和小軍當自己的弟弟妹妹,以後不準再說丟不丟臉這種話。”
“再說了,咱家詩琪這麽好看,怎麽會丟臉呢。”
劉詩琪心裏填得像是灌了似的,幹脆也就聽了江遠的話,沒再上樓換裳。
片刻之後,江遠推著自行車,和劉詩琪一起上了街。
長寧街的菜市在結尾,多是附近的村民自己種的新鮮蔬菜,還有些剛宰的豬羊,價格都不貴。
時間鄰近傍晚,下了班來買菜的人還不。
人群中,一名打扮靚麗的年輕子正捂著鼻子,滿臉不悅地出人群。
不遠,江遠正蹲在一個老大娘麵前的菜攤邊上挑選,劉詩琪推著自行車站在一邊,目落在江遠認真平靜的麵龐上,一時間看得有些迷。
忽然,不知道是誰撞了一下劉詩琪,驚呼一聲,手臂一痛,自行車也應聲倒了下去。
恰好那靚麗子匆匆走過,直接被倒下的自行車砸中了小。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劉詩琪連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你說對不起我的就不痛了嗎?”
王斐皺眉瞪了劉詩琪一眼,“不會把自行車停在邊上嗎?”
王斐一邊抱怨,一邊皺眉低頭看了看,發現已經被車蹬子劃出一條口子,小也生疼。
這下更生氣了,“早知道就不該從這兒走,又髒又臭,你們這些人也一點素質都沒有。”
“你說誰沒素質呢?”
江遠沉著臉振站起來,順手把劉詩琪拉到自己後,這才看向王斐。
“說別人沒素質,你就很有素質嗎?”
王斐眼睛一瞪,“臭小子,你知道本姑娘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你罵人就不行!”江遠眼睛一瞪,目兇,“就你這樣的,還配談素質?”
王斐被江遠吼得一愣一愣的,從小到大,誰敢對吼一句?
“你··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小姑娘,你還要點臉不?”
王斐滿臉憤怒,“沒素質,我懶得和你吵。”
江遠上前一步,眼睛瞪得像是銅鈴似的,又對著王斐出右手,“你有素質是吧?在哪裏啊,把你的素質拿出來我看看啊?”
“我告訴你,我可是這條街上混的,信不信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才素質?”
王斐被嚇得後退兩步,手指著江遠嗬斥道:“天化日,你想幹嘛?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我想幹嘛?”江遠忽然獰笑起來,“你長得這麽水,我當然是···”
王斐臉瞬間慘白,自腦補了江遠還未說出口的後半句話,嚇得話都不敢說,轉就開人群跑遠。
“你給我等著,有膽量說個名字!”
江遠‘嗬嗬’一聲,本懶得回話。
劉詩琪卻有些擔憂,“江大哥,我看這姑娘的打扮,家境應該很不錯,你剛才嚇唬,會不會··”
“別擔心,”江遠輕輕拍了拍劉詩琪的肩膀,“那就是個生慣養的小丫頭,格是橫了些,可也做不出什麽壞事,走吧,咱們回去做飯去。”
劉詩琪點點頭,角卻是悄悄浮現一抹笑容。
剛才江遠維護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心呢。
晚上,江遠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還開了瓶白酒,陪著莫師傅和劉小川喝了起來。
直到淩晨,三人才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劉詩琪也喝了半杯,臉有些發紅,卻還是細心地把三人攙扶到臥室,又把桌子收拾幹淨,忙活了好一會兒才進屋休息。
而此時,濱海郊區的一個寬敞的四合院裏,傍晚和江遠發生爭吵的王斐,正趴在臥室的床上泣不聲。
從小到大都沒收過委屈,沒想到剛從京城回來就被欺負了。
本來說打車回家,卻忽然想要到逛逛,不知怎麽就到了長寧街菜市場,後麵就遇到了江遠和劉詩琪。
王斐癟著,委屈地著發青的小肚子,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
又想起江遠嚇唬的樣子,氣得不斷對著空氣揮拳,“臭混蛋,別再讓我遇見你,不然一定把你揍豬頭。”
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二逼土豪,短短幾十年時間就敗光了家產。就在他走向死亡的瞬間,突然遭遇空間亂流,這個意外的變故。直接讓他回到了從前。
我叫蘇辰,有四個師父! 大師父,星移門門主,占卜舉世無雙! 二師父,藥王穀穀主,醫術獨步天下! 三師父,戰尊殿殿主,戰力傲視群雄! 四師父,武盟盟主,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現在,我奉師命下山,開啟護花之旅……
億萬年前,方逸生于鴻蒙混沌。 時間長河在他眼里,只是一條小溪。 諸天神魔在他面前,不過無數塵埃。 這一次,他為主宰天道,低調踏入校園! “千萬別惹我,我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