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師!”徐剛見陸銘走出來,激的迎了上去。
現在陸銘是他的希,此刻看著他特別的親。
“不好意思,有事耽擱,讓你久等了。”陸銘到來,并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反而很平易近人,這讓徐剛都有些寵若驚的覺。
“別這麼說,是我打擾您了。”激還不來不及呢,他哪敢有毫責備。
畢竟,人家一沒要錢,二沒要,直到現在都沒提過這方面的酬勞問題,這樣的人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多見了。
“我吩咐的東西都帶齊了嗎?”
“香蠟紙燭都備齊了。”徐剛點了點頭,而且買的量還不,應該足夠用了。
陸銘點了點頭,坐了上車。
徐剛趕上車,啟之后,緩緩駛出停車場。
“大、大師,一、一會兒真、真的沒事嗎?”他邊開車,心里張得要死。
這種事頭一次到,不害怕那是假話。
“放心吧,在夢里你不是都經歷過了嗎,還怕看到?”陸銘笑了笑問道。
這一問,徐剛差點嚇得心臟沒跳出來。在夢里與現實間,能一樣嗎?
“大師,您別、別嚇唬我了。”他苦著臉。
“呵呵,放心吧,有我在,任何邪祟都傷不了你。”說完,看徐剛還是一臉擔憂的模樣,陸銘又出言保證道:“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有事,這樣總行了吧。”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一聽這話,徐剛急了。
“行了,我知道,專心開車吧。”陸銘見他笨拙舌的,心中好笑。
很快,車子離開了臨江城中心,越走越黑,路上的車也越來越。
偶爾有路燈從車前經過,也只是散發著昏暗的芒。
今天晚上這一段路,可以說是徐剛有生以來開得最漫長的一段,也是最恐懼的一段路。
很快,車子緩緩在路邊一稍寬的草坪上停下。
“大師,這里就是小灣河了,它那天就是在前面這里下的車。”到了地點,徐剛更是表現得害怕不已。
若真可以,打死他也不愿意大晚上來這種地方。
“下車。”陸銘說了一句,便下來。徐剛則深深吸了幾口氣,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模樣下了車。
二人從后座上提下來兩個大黑塑料口袋,里面全是香蠟紙燭。
往前走了十幾米后,來到徐剛所說那鬼下車的地方。
他立刻拿出羅盤,還有那張冥幣,將冥幣往羅盤上一放,手掐法咒,口念法咒。
疾!
嗖!
冥幣一下燃燒起來,向黑暗飛去。
羅盤指針晃了幾下,指向了冥幣所去方向。
“走吧。”陸銘說完,一路追了過去。這里正好有一條小路,兩邊草叢足有半人高,想來好久沒人走了。
大晚上走在這里,還真是滲人的。若真是一個人的話,非嚇個半死不可。
但再怕,徐剛也只得著頭皮跟著。
幸運的是,很快便穿過了這一片茂的草叢,進到了一片小樹林。
遠遠的,已然能聽到河水的嘩嘩聲。
前面,就是小灣河了。
一樹林,陸銘眉頭微微一皺,因為這里氣明顯濃郁起來。這種地方,若說沒有臟東西,那才怪事呢。
呼!!!
這時,一陣風吹來,樹林里的枯葉翻飛,傳出嘩嘩聲。
嚇得徐剛挨著陸銘邊,“大、大師,是不是那、那東西來了?”
“別張,跟著我就好。”說完,陸銘在帆布包里了,拿出一個木雕塞到他手中。
“放上,能避邪。”
徐剛死死將木雕攥在手里,都快能出水來。
陸銘從黑塑料袋里抓了一把紙錢放在手里,邊撒邊往河邊走去。
很快,他們穿過了小樹林來到河邊上,迎面吹來一陣涼爽的秋風。
今夜月明影實,聽著嘩嘩的流水聲,其實還愜意的。
不過徐剛可愜意不起來,但凡有一陣風吹過,他全寒都會豎起,疑神疑鬼害怕不已。
“將東西放下吧。”陸銘看了下手中的羅盤后說了一句,徐剛才將手中袋子放下。
突然,旁邊草叢中傳來一陣沙沙沙的聲音,有東西。
“啊!”徐剛往草叢那邊一看,一雙綠幽幽的眼睛出現,嚇得他一聲驚呼,直接一屁坐在了地上。
還地草地,不然這下非摔得不輕。
嗖!一道黑影迅速從二人旁邊竄了過去。
“別怕,是野貓。”
“野、野貓啊,呼!”徐剛松了口氣,不過也是嚇出一冷汗。
陸銘一陣無語,這人年紀不小,膽子是真小。
不過也不能怪徐剛,是個普通人上這種事膽子都大不到哪兒去。
“燒紙。”陸銘吩咐了一聲,徐剛趕出火機將紙錢點然,燒了起來。
不過,他的手都在抖。
而陸銘則將一把大燭點燃后,在了二人周圍十幾米平方范圍,又點然了一把香,挨著河岸邊上點燃好。
現在燒的這些錢,都是買路錢,什麼孤魂野鬼、山樹怪的領了錢就會躲得遠遠的,別來找事。
當然,如果有那不開眼的非要出來惹麻煩,陸銘可就不會跟它們客氣了。
這先禮后兵!
“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離開這個蠟燭圍起來的圈子。”陸銘再次囑咐了一句。
聞言,徐剛趕點頭,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張起來。因為,他知道馬上就要進正題了。
只見陸銘口中念著召魂咒,手中掐著法訣,銘紋開始閃爍跳躍。
猛的往空中撒了一把紙錢,風一吹四散而去。
“當事鬼魂,速速現形。”一聲輕呵。
呼!!
頓時,一陣風吹起,小草,被狠狠彎了腰。
“嘶!好冷!”徐剛覺自己仿佛一下被投進了冰窖一樣,冷得直打哆嗦。
河邊,迅速涌來一片水霧,原本月朗星稀的天空迅速變得模糊起來。
小草被水霧打,徐剛也發現自己服上也掛上了水珠。
溫度還在不斷下降,他們呼吸都能看到明顯的白霧,就真跟在冰窖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