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江集團總裁辦公室,秦詩韻,董欣,王乾坤,潘建明都在。
江銘吩咐道:“馬上把后面的事安排好,不要再發生這種狀況了。”
“這次也就是我們運氣好,軍區那麼巧有土方,不然開工典禮上天江集團面盡失了。”
王乾坤歉意道:“對不起江總,是我考慮不周。”
“我也有責任。”潘建明說道。
“沒事,記住便好。范家不同于本地云城勢力,與他們為敵會有意想不到的手段用出。”
江銘說道。
“是,江總。”二人異口同聲道。
“你們都去幫吧,南城改建項目慢慢來,等拿下范家后再投大量資金。”
“是!”
四人離去之后,江銘來到窗前盤膝坐下,進到修煉狀態之中。
無論是參加地榜爭霸賽還是安定神王商會,實力都是不可缺的因素。
下午四點多鐘,秦詩韻來到辦公室里:“南城改建項目又有況了,一百多位居民因賠償問題,正在現場阻工。”
修煉中的江銘睜開眼:“讓人去會議室。”
“嗯。”
天江集團會議室里,江銘坐在主位上。
在座的高層,大多數是潘氏集團和乾坤商會之前的員工。
剛開始這些人在得知江銘是總裁時,心里都有些不服。
隨著后面一系列的事,對這位年輕的總裁徹底折服。
王乾坤說道:“這范長青怨氣很深啊,不搞出些幺蛾子誓不罷休。”
一位高層無奈道:“范家怎麼用這種小手段?”
潘建明搖頭道:“這些不是小手段,是在向別人證明他們范家的實力。”
“同時告訴云城本地勢力,招惹了他們的范家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江銘開口道:“這些事就別去想了,商量下怎麼解決這件事。”
“可以尋求吳市首的幫助,這些人屬于阻工,已經違法了。”
有人提議道。
潘建明否決道:“沒有,阻工人數太多,抓去一部分關幾天還會再出來。這樣怨恨越積越多,之后很可能發生大事。”
那人又說道:“賠償不可能,真給他們賠了,那麼會有更多人找我們要。不如找些道上的人,把他們驅逐了?”
“不行。”王乾坤說道:“那樣一來,就是我們不占理了,還會造惡劣的后果。”
“那些人里肯定有記者,就等著我們用這種強手段,好進一步對我們打。”
會議室里對此商討起來,說來說去沒有一個好的計劃。
江銘輕輕敲了敲桌子,眾人漸漸停下了議論。
“解鈴還須系鈴人,那些人不是覺得不合理阻工嗎?那麼咱們就找一群賠償合理的人,去跟他們講理。”
有人立即贊道:“以暴制暴,江總這個辦法好。”
眾人紛紛點頭,認為這個計劃可行。
而江銘繼續說道“”“那些鬧事的人中,肯定有范家的人在里面藏著。而我提出的這一計劃,范家人絕對猜了出來。”
江銘推斷道:“我想,在鬧事的那群人里,有多位暗藏兇的家伙。等著激發雙發矛盾,出手時趁機造大量人員傷亡。”
“范家的真正意圖不是阻工,而是用這種大事件讓南城改建項目停工。”
眾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若是如江銘所說,兩方人發生混戰造多人傷甚至死亡,那項目必然會被停。
天江集團的高層不由又高看了江銘,秦詩韻和董欣也是一臉訝異。
特別是董欣,在心里,江銘就是被推到臺面上的傀儡,哪懂什麼商戰。
王乾坤點頭道:“江總說的很有可能,以范家的勢力,找人阻工確實不合常理。”
這樣一來事就變得麻煩了,先前的計劃不能再用。
“那這件事怎麼辦?難道只能暫時停工嗎?”一位高層問道。
“不用,還是按照我之前說的計劃,不過參與的人員不能是居民。”
江銘冷笑一聲:“范長青想玩這種手段,那就陪他好好玩一玩。”
······
南城改建項目施工現場,有一百多人氣勢洶洶擋住機械施工。
轄區員正在調解,并沒有什麼用。
這時,大門口黑的五六十號人走了進來。
鬧事的一百多人見狀,立馬聚集起來,準備跟這些人抗衡。
兩方人距離短,在相距五米間停了下來。
“賠償都已經簽了,賠償款也都給了,你們這是在鬧什麼?”
后來的五六十號人發出聲討:“要是你們覺得不合理,當時就不要簽訂協議,現在阻礙施工,耽誤了我們住新房,你們賠得起嗎?!”
“一群潑皮無賴,真丟我們南城人的臉!”
對面那一百多號人聞言立即不愿意了:“只能說當時我們被騙了,現在要求增加賠償,有什麼不對嗎?”
“我看你們這些人是開發商找來的吧?”
“要錢就過來我們歡迎,覺得合理就去一邊待著,這事跟你們沒關系!”
“什麼沒關系?延誤了工期怎麼會沒關系?”
兩方人發生激烈爭吵,那一百多號人中,有十多人大喊大地帶緒,向著這五十號人步步。
兩伙人劍拔弩張,隨時有手的可能。
中間勸架的員見狀,立馬退了出去,連忙撥打電話。
帶那一百多號人氣氛的一位中年男人,故意大喊著近對方,等兩方相距不到一米時,忽然一捂肚子向后退去,大喊道:“他們手打人了!”
“媽的,你們敢打人!”
“這些家伙肯定是開發商的人,大家一起上!把他們趕出去!”
雙方頓時作一團,那位先前稱自己挨打的人,見場面混,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向著一位中年男人就刺了過去。
匕首剛要男人腰間,被中年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然后直接撂倒在地上。
中年男人順勢一腳踩下,那手持匕首的家伙手腕斷裂,痛得在地上嗷嗷。
同時,中年男人眼一凌,向著又一個出兇的家伙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