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定之后,阮寧也有些困了,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了。
姜鈺這一夜睡得并不踏實,阮寧隔三岔五地踢被子,知道的是睡相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這里練習踢。
男人是哭笑不得,阮寧折騰人的能力還真是漸長,并且是無差別對待呢。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阮寧尋尋覓覓地到了廚房,灶里面還熱了早飯。
阮寧隨意的吃了兩口之后,心有些復雜。
姜鈺的做飯技實在是讓人堪憂,能吃,但是僅限于能吃。
覺自己的冒好多了,也沒有鼻涕了,也沒有頭昏了,想必是那兩碗姜湯起了作用了。
到底是沒有聽姜鈺的在家里面蹲著,帶上了吃飯的家伙,直接找到了他們,也跟著去干活了。
今天是打農藥,味道很刺鼻,打了好幾個噴嚏。
老太太看著孫媳婦這樣子,又有些擔心了:“小寧啊,你要是不好就先休息吧?”
阮寧搖了搖頭,不是不舒服。
而是這個農藥的味道太大了,這些人又都沒有防護,噴灑出來的藥水或多或的被吸到鼻子里面。
也算是對的一種慢傷害,這個時候的人們還不知道農藥的毒很大,所以就沒有那個防護意識。
“,你們每次打農藥會不會覺得不太舒服?”
老太太疑了一下后,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下。
打農藥的次數到底是比較的,但是每一次的手上都會起泡,聽到有些人回去之后還會流鼻。
“有些人流鼻,還有人會頭暈,但都不嚴重。”
阮寧恩了一聲,這就對了。
“這些人普遍都是年紀比較大的吧?”
雖然不懂醫理,但是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
姜老太太馬上點頭,還真是,年紀輕的人好像都沒啥事兒,只有他們這種年紀大,回去之后容易不舒服。
阮寧也不賣關子,直接的說道:“農藥刺鼻,大家口鼻都沒有保護起來,吸的多了,所以才會有反應,這都是長年累月的積累,才會變這樣子的。”
阮寧并沒有低聲音,該是什麼就是什麼,一旁干活的人聽到之后,也都覺得有道理。
“那該咋治啊?”
這個問問題的男人家里的長輩就是害者之一,他現在想想真的是好害怕啊,家里長輩原本可以多活是十年八年的,因為噴灑農藥就要折壽!
阮寧有些憾地看著面前這個人,治療手段現在怕是沒有的。
知道穿越,baicao枯這個農藥還沒有被醫學界攻克,這個年代就更別想解決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人們更加小心,噴灑農藥的時候做好防護。
“沒法治,但是之后噴農藥的時候一定要捂住口鼻,這樣子會好很多。”
男人聽了之后皺了皺眉頭,這又不是癌癥,咋就不能治療了?
這個阮寧也就管說了!
男人自討沒趣地搖了搖頭,繼續噴灑農藥,反而是覺得阮寧在危言聳聽了。
阮寧聳了聳肩,只知道這種勸不過來的,還是不要再說了,不然就是單純的膈應自己了。
俗話說得好,聽人勸,吃飽飯,顯然這個人不想吃飽飯了。
姜老太太手一直皮,聽到阮寧這麼說,就拿了一塊帕子把自己的手給包裹起來。
果真到了傍晚收工的時候,沒有跟往日里一樣手上蛻皮。
驚訝得很:“小寧啊,你之前就知道了嗎?”
阮寧愣了一下,之前……
之前還沒有穿越過來呢,肯定是原主也跟老太太一起噴灑過農藥,這次突然說這麼一出,確實是讓人捉不。
了頭,又吐了吐舌頭,過了好久好久,大啞著嗓子:“之前不覺得,可能是因為熱傷風剛好,鼻子更加靈敏了,聞了一下就覺得嗆得慌,所以覺得問題可能是出在農藥上面。”
姜老太太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阮寧,不過現在知道了問題的所在,就不用跟之前一樣當個無頭蒼蠅了。
兩個人走在田埂上面,姜鈺正好騎著自行車,從縣里面回來了。
看到阮寧并沒有聽自己的話,心里頭倒也已經預料到了。
今天他去局里面看了一眼,況跟老首長說的差不多,當初他轉業以為自己也就落到一個不上不下的文職。
最后臨走前一天,老首長找自己談話,說了縣里面的況,他才知道他跟老首長是同鄉。
覺得他就這麼從部隊里面退了有些可惜,就給他爭取到了縣里面的副局長。
縣里面的條件是不錯的,但是副局長這個職位會有所空缺,原因還是復雜的。
他去了之后也能覺到,公安局里面的局長跟副局長是一起走的,原因麼,沒有明說但是知道一點的人都知道原因了。
所以他接任的并沒有那麼順利,手底下的干警都是懶洋洋的。
他也不指自己剛去第一天就能讓手底下的人服服帖,再加上提前已經被打了預防針,他并沒有任何的氣憤。
反而是按時上班,按時下班,對于那些不著調的干警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只讓下面的人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拿不起來的人,可以奉違。
“阿鈺回來了。”
老太太朝著姜鈺招了招手,阮寧今天發現了這個事還嚴重的,孫子現在是公安局的局長,他說出來大家肯定就相信了。
“。”
阮寧發現了,姜鈺在跟面前是憨憨可的那種,如果非要找一個形容詞,那就是大灰狼也有聽話的時候。
兇猛無比的大灰狼搖著尾求?
“阿鈺啊,小寧發現了農藥會讓人生病,你注意一點。”
姜鈺愣了一下,他有些疑地看了一眼阮寧。
阮寧尷尬的清了清嗓門,為了讓自己的話說服力大一點,指了指:“說之前打藥手都會皮,今天把手裹起來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