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事,是林麗的父親林會計一手促,是他在地下拱火的。
所以,被江暖這麼一說,那邊,林會計的神就變了。
他站出來,道:“我兒當初一心喜歡霍建澤,是霍建澤勾引了,又拋棄,所以,才會神抑郁,到后來,你又在學校兌……”
“哼,我們江老師才沒有兌林老師,是林老師總在我們上課的時候,說江老師不好!”
“就是,我們上課,總是不好好上課,不教我們,還罵我們,不讓我們和江老師好,林老師才是個壞人。”
小孩子都是無辜的,雖然,當初江暖只是教過他們幾個月。
但是,這些小孩子還是特別喜歡江老師的,尤其是江校長,對他們來說,更是如小朋友一般。
“這什麼銅鑼村,也太不像話了!”
來人有上面的專門負責治安的,也有負責教育和負責人口管理的。
“本來,我就是想趁著這一次機會,好好調查一下清水鎮下的人口販賣問題,今天算是逮著了。”
“嗯,是啊,清水鎮下,有一個買賣婦兒的窩點,這個窩點,我們手頭已經有了證據,這一次來,正好我也帶了一部分人過來,調查取證之后,就準備上去的。”
“銅鑼村,在外省都是有名的人口基地了!”
銅鑼村的幾個無賴正要沖上來打砸呢,就見這邊突然沖出幾個穿著黑西服的人。
這些人上前,抬腳,一腳一個,將銅鑼村幾個無賴都給踹倒了去,隨后他們用繩子將這些人綁住了。
很快,鎮上派出所的卡車就過來了,銅鑼村的十幾個無賴都像被丟西瓜一樣,丟上了車子去了。
“我覺得,像丟豬仔!”
“他們本來就豬狗不如。”
“真是狗東西,豬狗不如的,就我們村還有姑娘被騙了去的呢!”就磨盤屯的村民們也不干了,他們紛紛上前去,一起對著那些人拳打腳踢的。
雖然今天是霍建澤和江暖,以及江燁和劉玲的婚禮,但是,江暖他們更想要如今天這樣,破了銅鑼村的這個案子。
“只有這樣,才是最安全的!”江暖說道。
其他人都看過來,張麗娜仿佛是后知后覺的明白了。
“這一次婚禮,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了,暖暖仿佛是要將事都給安排妥當了,想干嘛?”張麗娜好奇的嘟囔。
“暖暖可能想,以后來磨盤屯的機會了吧!”作為最早和暖暖在一起,最了解他們事的黃亞楠心里卻是沉重的。
知道,暖暖是怕自己不知道哪一天就不見了,或者是灰飛煙滅了,或者是永遠也不會醒來了。
所以,要提前解決掉所有的麻煩。
如果銅鑼村的這些無賴和販賣人口的惡都被抓起來的話,以后,磨盤屯這里的姑娘就不怕被擄劫走了。
“這幾年還好一些了,我跟你們說,早些年的時候,村里姑娘都不敢單獨走,誰要是單獨走了,就要被擄劫了,家里如果男人的都不敢去找回來,任由著他們帶出去賣了,或者直接擄劫到他們村做媳婦了。”吳長河家隔壁的李說道。
“這麼過分?”幾位來參加婚禮的人紛紛看向那一群村民,道:“就該,該狠狠的揍他們。”
所有人都義憤填膺。
而在此時,閆文科卻從人群里面退了出來。
因為他在人群里看到了一個悉的面孔。
起初,他并沒有發現,他的注意力是被銅鑼村的那些人都給吸引了過去。
等他發現有人一直盯著他看的時候,他立刻轉頭,就看到一人低頭,匆匆離開了去。
閆文科一直跟著走,結果,就在江暖的小樓里面,他一推開大門進去,就愣住了。
屋子里坐著幾個人,那幾個人穿著尋常,其中一人,神有些激的站了起來。
“文月?”閆文科試探的喊了一聲。
“是我,哥!”中年男人點頭,激的上前一步。
“你,你真的是文月?不,不可能的!”閆文科搖頭。
當年,他親眼看著那個實驗基地被搗毀,看到弟弟倒在大火中的。
當時他是奉命去抓獲這一批禍社會的“敵對分子”的,但是,這群人卻力反抗,而后面,還有人過來幫他們。
也因為如此,他才最終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唯一的親人,在那一場人為的,他們部故意制造的大火之中殞命。
當時,他所有的懷疑都在江老爺子上。
那是他的領導,他在完任務的時候,卻發現,領導是從里面走出來的。
這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那一場火,是老領導放的。
江老爺子這個逆行者,一直在閆文科的心里,夢里,這些年都未曾放下過。
面前的閆文月,他是不相信的。
“又是作假的?”閆文科看著弟弟的模樣,抬手了他的肩膀。
“咔嚓!”
閆文月的肩膀瞬間臼了,只聽他“哎呦”一聲,隨即,便自己把胳膊給復位了。
“哥啊,你輕點兒,我這胳膊從小就不好使,你不知道啊!”閆文月嗔怪道。
雖然已經是四十幾歲的人了,但是在哥哥面前,永遠都是可以撒的。
“你真的是文月!”就是通過這一個作,閆文科立刻確定了,眼前的就是自己的弟弟。
“我說哥,你這是在懷疑什麼?”閆文月皺眉看著自己的哥哥道:“我是真正的閆文月,我還活著,我還好好的,當初的事兒發生,我們都躲在地下的防空里面,那里,早就被我們掏空了,等你們走了,我們才出來,連夜進了山,這麼多年里面,我們一直沒有出來過!”
“你們進了山?”閆文科轉頭看著其他幾個人。
“是的,我們進了山,一直在這里,然后吳大隊長回來了,他一直負責我們的吃喝,我們在山里頭的生活還不錯。”其他人都點頭道。
“哈哈,哈哈哈,你們都活著,都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閆文科突然大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