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著急,金在里面還要理一下,我先把孩子抱進去,再過20多分鐘,金應該就會出來的,別擔心。”
宋璟到大家的快樂,也覺得很高興,一晚上再辛苦也不覺得累了。
“宋大夫,真是太謝謝您了,金讓您接生,我最放心。”
古溪河一米八幾的漢子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惹得旁邊的人忍不住嗤笑。
過了20多分鐘,喬金被推了出來,臉蒼白,角掛著笑,猶如凱旋的勇士,打了勝仗。
古溪河一直憋著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在看到喬金的這一剎那,終于傾瀉而下。
“媳婦兒,辛苦你了,真是罪了,孩子很好,長得很像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古溪河哆嗦著,即使當初一個人面對眾多歹徒,他也從來沒有膽怯過,多次傷,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更不用說流淚了。可現在鐵的錚錚漢子卻因為妻子得痛苦而流淚。
這世界上并沒有真正的同,可是他們心連著心,是在一起的。
這是一種犧牲,也是一種付出,是對他們生命的延續,而這種延續的痛苦在一個人的上。
“你看看你,怎麼還哭了呢?像個小孩子一樣,不?”
喬金出欣的笑容,所有的苦難都已經過去,本來以為自己會死在產房里,可現在都過來了。
獲得新生了!
以后再大的苦難,都覺得猶如浮云,因為連媽媽都已經做過了,上便有了最堅實的鎧甲。
喬金被送回了病房。特護病房還要兩個小時之后才能辦理住,所以只能暫時在普通病房里。
順產恢復得相對快一些,喬金素質好,現在靜靜躺下病床上,恍如隔世。孫慧芳端來一碗木梳子燒煎出來的湯,給清洗喂的地方,說木梳子可以疏通頭發,它的湯也可以通。
喬金只覺得是迷信,梳子梳頭發而已,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功能?不過孫慧芳的好意,也只是笑笑,照樣做了。
孫慧芳第一時間把孩子抱過來,讓他吮吸。喬金覺得神奇,這麼小的孩子第一次吮吸,竟然吸得這樣,這麼有章法,還特別有力氣,怪不得有人把使出全部的力氣做“使出了喝的勁兒”。
不過喬金覺得自己實在沒有出來,但是孩子卻有吞咽聲,覺得好奇,難道孩子吞咽的是自己的口水嗎?
因為從來沒有喂過孩子,所以被吮吸起來疼得要命,一開始并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喂到最后,喬金簡直覺得痛徹心扉。
喬金又陷了另外一種痛苦里面,不是說生孩子已經是最痛的嗎?現在倒是覺得喂也痛得很。
喬金趕把孩子的拔出來再看一看,已經被吮吸得出了。
“快把另外一個也給孩子吸上,多吸幾次就不疼了。”
孫慧芳的話讓喬金打了一個冷戰,剛才還覺得糯糯可的孩子,現在張著的小,像是要把吃了。
可能是吮吸不到,孩子嘬著自己的下,嘖嘖有聲,趙金實在忍不住了,有些心疼,終于咬咬牙把他抱過來。
等喝到第二只的時候,孩子似乎也有些疲倦了,沒有第一次那麼有力氣,不久之后就沉沉地睡去,喬金輕輕回,閉眼休息了一會兒,便覺得那里繃繃,已經漲滿了。
剛才還害怕孩子吮吸,而現在只希他趕醒過來,多吸一些,可孩子卻貪睡一直不醒,沒辦法,孫慧芳只得把出來,本來準備的,估計也派不上用場了。
隔壁大姐也生了孩子,旁邊連個照顧的人也沒有,甚至連孩子喝的都沒有。
孫慧芳看不過,收拾了一點東西給送過去,正好也用不上了,干脆全部都給了。
同樣都是人生孩子,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死到哪里去了。
“哎呀,媳婦兒你生了嗎,怎麼這麼快,跟母下蛋一樣,也不等等我。”
一個男人風風火火推門而,病房的人全部向他看過去,喬金覺得好奇,老婆生的孩子,丈夫今天這麼久才過來。
若是換做以前,肯定是從醫生的角度進行批判,覺得丈夫不負責任,可現在也當了媽媽,對于那種痛苦同,便對這種男人深惡痛絕。
這一眼看過去,倒出一口冷氣,原來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的前姑父陳國強。
陳國強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結婚了,自從他和喬向秀離婚了以后,就再也沒有了這個人的靜。
沒想到,再次相見竟然是以這種形式。
陳國強似乎沒有看到他們直接沖到人的病床前,著笑臉,笑嘻嘻說道:“周霞,是兒子吧?”
原來這個人周霞。
周霞似乎不留心思,半晌才毫不驚異地回答道:“是的。”
陳國強頓時安靜下來,孩子似乎哭得也不起勁了。周霞只覺得一陣空虛,不敢睜開眼睛,仿佛慚愧做了一件錯事似的。
“原來是個的,為什麼不給我換一個男孩!”
陳國強心如死灰,這話落到喬金的耳朵里,真是為周霞到悲哀。
如果是自己幾個月來心生育的孩子,那麼大的痛苦換來的結果竟然被人家糟蹋到這種地步,怕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還沒等這個話題繼續說完,門就被重重推開,啪的一聲撞到了墻上,推門的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
他高大強壯,目兇狠,留著頭,腦袋锃亮如同燈泡,只在后腦勺覆蓋著一小片的頭發,后脖子堆著層層疊疊的,胳膊上滿是刺青,兇悍之氣畢。
“陳國強,你這個小子想要跑到哪里去!夠能跑的呀,你欠了人家那麼多錢,就算跑到天邊也得把你找回來。”
男人輕蔑地看了陳國強一眼,陳國嚇得后退一步。
他躲了這麼久,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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