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病弱修后
窺探掌門行蹤,這可是大忌。
喬南岸並不認為憑一個小小雲開就能做到,自然也不覺得雲開主跑來求見目的單純。
為南華宗掌門,他對宗門如今實力最強支持之一的秦天當然重視,但於個人立場而言,喬南岸與秦天卻並無真正私。
是以,對於秦天收的這位所謂記名弟子,關注度也就更加之又,若非變異雷靈與天之,他還真記不住雲開的名字。
「請掌門恕罪,弟子並非有意打擾,只因有重要之事需當面稟告,加之曾聽聞過掌門喜歡在此垂釣,所以才會特意前來運氣。」
雲開並不否認窺探掌門行蹤的事實,而且也不認為自己有那本事可以在喬南岸這樣的人面前狡辯。
窺探掌門行蹤,罪責可大可小,單看喬掌門如何決定。
來之前雲開已做好被罰的準備,但估計應該是在能夠隨的範圍。
畢竟再如何,堂堂掌門也不至於對本宗一名小小鍊氣弟子大開殺戒。
「運氣?那你運氣倒是不錯,還真一下子就了。」
喬南岸並未詢問雲開所謂的「要事」,說實話他也不覺得對方當真能有多重要之事。
要不是看這名弟子還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質又是當真特殊,他本不會同意人進來。
「回掌門話,弟子不止來過一回,今日已經是第三回。」
雲開直言並非第一次來此等人,運氣是有一些,但做事又怎麼可能完全只憑運氣。
「誰讓你來的?」
喬南岸的目落在雲開上,彷彿可以過那層軀殼,看清一切。
「弟子可以起誓,今日之舉皆是弟子個人所為,與其他任何人無關。」
知道喬掌門誤以為後有人指使,雲開果斷表態:「弟子的確有所圖,但對掌門甚至整個南華宗皆無半點惡意。」
把話直接挑明,攤到明面上,於一個弱勢方來講才是最好的主。
果然,喬南岸的目微不可察的了幾分銳利,信不信的倒在其次,但本宗弟子的態度於他而言顯然更為重要。
「你倒不算笨。」
喬南岸早聽說過眼前之人的存在,但今日才是頭一回親見。
細細打量過後,他對雲開真正的印象可不僅僅是「不算笨」這麼簡單。
能打聽到他的行蹤,還能順利蹲到他人,並且功落落大方、不卑不地站到他的面前表態爭取主,腦子、膽識、心、毅力缺一不可。
可惜,說一千道一萬,所有的好加起來都頂消不了一個天之。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雲開的印象已悄然開始加分。
「多謝掌門誇讚。今日弟子的確有極其重要之事需親自稟告掌門,但因不宜再給其他人知曉,所以弟子只能用這樣的辦法單獨求見,還請掌門恕罪。」
雲開再一次請罪,卻也不耽誤抓機會說正事,快速點明非這般不可的原由。
不得不說,一開始還想小罰一下后再盤問清目的、來意的喬南岸已然改了主意。
左右也是自家宗門弟子,且這事真論起來可大可小,罰與不罰不過是他一念之間。
「既然你幾次強調所稟之事無比重要,若屬實的話,本座可免你窺探行蹤之罪,若誇大其詞不過爾爾,到時罰翻倍嚴治。」
喬南岸既不是諮詢雲開意見,也不是故意恐嚇。
他其實已退了一步,無關要的規矩可以由他自行調整,但怎麼個調整法還是得看對方本價值。
雲開當然懂這個道理,自然毫無異議:「掌門所言極是,弟子心服口服。」
因得喬南岸默許,所以很快將事全盤托出:「弟子一個月前突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得到見一位白仙人,仙人告訴弟子,沉川穀中有弟子一生最大的機緣,若好好把握住,往後弟子修行之路不必再困死於鍊氣期。除此之外,仙人還讓弟子將來莫忘守護宗門,反覆叮囑切記切記。」
短短幾句話,卻是出了太多令人驚訝的信息。
雲開言辭之間認真到了極點,同時也因為這些話,使得整個人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幾分強行制都制不下的激。
喬南岸一開始並未來覺得能夠從雲開裏聽到多大多特殊之事,但此時,他卻不由自主鄭重起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
他沒有放過雲開臉上一一毫的細節變化,目前為止還真沒尋到半點說謊的痕跡。
此事若是真,便不是簡單的夢境,仙人託夢,其中的深意絕對不能忽視。
雲開一生最大的機緣、可令其不必再困死於鍊氣期,這話指的當然是天之有在沉川穀中得以徹底治癒。
而後面又叮囑雲開守護宗門、切記切記,很可能代表將來南華宗會有大難,雲開會是那個能夠帶領宗門走出劫數的重要之人。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夢境容都將真的基礎上。
喬南岸腦補的東西比雲開字面所表達的意思更多更深。
畢竟「守護宗門」四個字理解起來的確可深可淺、可大可小。
「弟子不敢胡扯,也不會拿自己的仙途開玩笑。」
雲開毫不避諱喬南巖的審視,毫不心虛。
因為天之本就已徹底恢復,而自己為宗門弟子,他朝變強后也肯定有義務會反過來守護宗門。
不論稟明過程中的話添補了些什麼,但指向的兩大結果都絕不會有假。
所以,這也是雲開的絕對底氣。
一切本就是真,自然不怕任何審視質疑。
「只不過,弟子無法確定這些只是日有所思才會夜有所夢,還是當真有人以夢為介提點弟子,更無法判斷這份提點是真是假,是善是惡。」
說到這,微微頓了頓,最後那點兒激之也徹底平復,但語氣仍然充滿樂觀與希。
「正因為如此,所以弟子半個多月前已經報名預訂了本月月底沉川穀之行,想著只要親自去過後才能驗證夢境真假。若為假,一切不必再提,可若為真,那麼弟子的命運從此便將得到徹底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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