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不愿意一直做虧本買賣。
雖然跟收獲的那麼多靈氣相比,虧點錢也相當劃算。
可是,他也要生活,也要養家糊口,對不對?
一直虧錢,不是那麼回事兒。
所以,他就和徐靜商量著能不能從拍賣行上薅點羊,哪怕薅一點呢,只要能讓他不虧錢就心滿意足。
徐靜搖頭:“正常況下只有傭金這一個辦法,你要是能把傭金到五個點甚至兩三個點,就差不多可以補上你的虧空。”
“那很難吧。”
“說難,確實難,但要說簡單,其實也簡單的。”
“哦?怎麼講?”
“為拍賣行的大客戶,如果你能給拍賣行帶去穩定且高額的收益,就沒有什麼是不能談的。”
“數量?”
“只講數量還差點意思,質量也得跟上,最好每年送幾件萬歷五彩賞瓶那個級別的件上拍,這樣你就有了和大老板談判的資格。”
石磊無語。
萬歷五彩賞瓶?
幾件?
每年?
想什麼事兒呢?
他要是每年都能弄到幾件那個級別的古董,并且愿意送拍,那麼國國外任何一家拍賣行都要用八抬大轎請他去做客。
而且真有那麼多錢了,還在乎這區區百八十萬的虧損?
還有興趣去談什麼傭金不傭金的?
開什麼玩笑!
不過,這個思路雖然有那麼點不切實際,可方向是對的。
他那品送拍,基本上等同于送錢給拍賣行,只要數量足夠多,送給拍賣行的收益足夠多,他就有了跟拍賣行討價還價的資本,還真不一定非得拿那麼多頂級古董出來。
其取之,必先予之。
說白了,就是利益共,讓拍賣行賺飽了,才有機會從拍賣行里摳點出來。
不然,會被拍賣行這種純資本產咬到手指頭。
想明白這點,石磊摟了摟徐靜的肩膀:“太好的東西沒有,但普通品多的是,等我,等我攢上那麼幾波后再找你們老板談,到時候還得你給牽個線。”
徐靜眉目連閃:“石磊,你真的變了。”
“嗯?”
“越來越自信了,明明是吹牛的話,可聽著卻跟真的一樣,甚至連我都下意識地信了。”
“本來就是真話好嘛。”
“是是是,理智上告訴我這是真話,因為你已經展示了你的能力,但是吧,本能上卻又覺很離譜,你再厲害,也就一個人,靠撿兒,累死你也弄不到那麼多品古玩。”
石磊深吸一口氣,直視徐靜眼睛,嚴肅道:“所以,徐靜士,你需要重新審視你的前男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咱們都多年沒見面了,不準再用舊的眼審視我。”
徐靜怔了怔,隨即嗤笑一聲:“其他方面是有那麼點變化,但你渣男的本質始終如一,你在我心里,永遠是那個看見人就走不路的死渣男!”
“渣男好,渣男妙,渣男……”
“呸,不準說!”
“嘿嘿嘿,吃飽了沒?回酒店。”
“再逛逛,消消食,”徐靜一聽回酒店,有點慌了,急忙甩開石磊的手快走兩步:“前邊有擺地攤的,過去瞅瞅。”
石磊暗樂。
小樣兒,還制不住你了。
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本渣男的手掌心。
胡思想中快步跟上徐靜。
然后,看到兩排地攤,其中就有賣古董的。
當然,不用細看都知道這攤位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古董”是贗品,真品幾乎不會出現在這種場合,因為正兒八經的買家本不會在這種場合買東西。
能在這種場合買古董的,幾乎全是啥都不懂的小白,花個三五百七八百買個新鮮,栽了跟頭也不算太心疼。
但石磊還是湊了過去。
因為他還是第一次顧這樣的攤位,在這之前,他連正兒八經的地攤都不逛,何況是這種野攤子。
然后,他驚了。
竟然有真東西。
而且,還是好東西。
直接拿起來,仔細應里面的靈氣含量。
好家伙,能到c級。
野攤子上也有這樣的好東西?
是一直就有?
還是他運氣這麼好?
石磊深吸一口氣,彈了彈手里黑黢黢的茶壺:“老板,這壺多錢?”
“八百。”
“便宜點。”
“給你便宜四十,七百六,不能再低了,我收上來的時候就花了七百二呢。”
石磊恍若未聞:“二百。”
“不行不行,太低。”
“加一百個朋友。”
“沒你這樣的,至七百。”
“我再添五十塊。”
“五百,五百你拿走,”攤主出一個掌。
石磊沒說話,隨手在攤位上翻撿片刻,翻出一個刻有八卦紋飾的銅鈴鐺:“五百也行,搭個這個,不然就算了。”
攤主猶豫了半秒鐘,點點頭:“行。”
石磊大喜。
又撿大了。
而且不止一個。
壺是好壺。
鈴鐺也是好鈴鐺。
五百塊錢拿下,賺到吐。
所以,盡管攤位上還有其他一些件是真品,但他直接統統放棄,因為雖然是真的,但各方面價值都不算高,不值得浪費時間。
最好的兩件已經在他手里了。
一手錢,一手貨。
拉著徐靜直接離開,而且毫不停留,直接去停車場,開車回酒店。
徐靜有點懵:“撿兒了?”
“嗯。”
“大的小的?”
“大的。”
“倆都是大的?”
“一大一小吧。”
徐靜咽了一口口水:“到底是你運氣太好,還是你眼太好,怎麼走哪兒都能撿兒呢?沒看走眼吧?”
石磊笑笑:“回酒店再好好看看,就算看走眼也無所謂,反正就五百塊,不心疼。”
回到酒店。
迫不及待地鉆進房間,對著一壺一鈴鐺研究起來。
徐靜雖然不是非常專業,但過手的好東西也相當不,經驗很富,拿著那把黑黢黢的茶壺一看,頓時驚了:“紫砂壺,還是老壺,這包漿,真完整,就是好久沒用,有點生,沒那麼潤,有款,不認識,你認識嗎?”
石磊瞅了瞅,只有底款,印上去的,篆書四字印。
仔細分辨片刻,挑眉:“荊山壺?”
他話音剛落,徐靜猛地跳起來:“你確定是荊山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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