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地道口,顧飛英就打算下去看看。
他把手電筒遞給喬聽南,邊摟袖子邊跟叮囑,“媳婦兒你在上面,我下去看看。”
“我也去。”喬聽南說。
“下面黑漆漆的,還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你還是在上面等我安全點。”不讓下去主要是為考慮。
喬聽南卻不領他的,眉一挑問,“你確定上面更安全?”
說完,不等他開口,又接著接著說,“深更半夜,你讓我一個人家孤零零地守在這鬼影都看不到一個的鬼地方,你確定更安全?”
“額。”顧飛英猶豫了。
就在他猶豫這會兒,喬聽南把手電筒放在下往上照,昏黃的手電筒照到臉上,配上此刻的表,跟鬼似的怪嚇人。
顧飛英角搐兩下滿臉無奈,“你就皮吧!”
“那你一會兒跟在我后別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能怎麼辦?
自己的媳婦兒,當然是寵著啊!
喬聽南角上揚,朝他扮了個鬼臉。
那俏皮的小模樣勾得顧飛英心里,要不是這兒環境不適合,真想把這勾人的小妖撈過來好好欺負一番。
想到的滋味,顧飛英看的眼神都變得熾熱。
只想著快點把這邊的事辦完,好回去辦他的事兒。
沒嘗過的滋味,每天清粥小菜雜糧饅頭也沒覺得有什麼。
可這男人一旦嘗過的滋味,哪怕只是點渣渣,以往的清粥小菜也覺得沒滋沒味。
心里總惦記把人弄回家,恨不得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來才好。
“你別這麼看我,我害怕。”喬聽南被他那熾熱的眼神看得渾不自在。
顧飛英從腔里傳出一聲輕笑,低啞的聲音問,“怕什麼?”
“總覺得你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喬聽南把手電筒還給他,了胳臂。
“聰明的姑娘。”說完,顧飛英湊到耳朵邊低聲說了句什麼話。
喬聽南眼睛忽地瞪大,臉頰緋紅,手就往他腰上擰了一把,“要死啊你,再發信不信我閹了你?”
“你舍得?這可是你后半輩子的福。”顧飛英話連篇。
聽得喬聽南又又氣,用力在他腰上又擰了幾下。
顧飛英皮糙厚,也不怕痛。
還沖眉弄眼故意逗,“是誰我子來著?要不是我理智尚存,就被某個流氓給玷污了清白之……”
“你還說?我用把你的針起來你信不信?”喬聽南被他氣得都瓢了。
說完自己還沒察覺到哪兒不對。
就聽到顧飛英撲哧一聲笑了,一臉促狹地說,“用你的把我的……嗯嗯起來?好啊,回頭咱們找個地方,讓我好好見識見識你這項獨門絕技。”
喬聽南:……
別問,問就是想殺了眼前這個狗東西,然后吞針自盡。
針……媽蛋,現在沒辦法直視針這個東西了。
總覺得黃里黃氣的。
好在顧飛英求生還算強,在喬聽南下定決心手謀殺親夫之前,及時剎車。
“把手給我,慢點。”地道里,顧飛英走在前面,把手到后面牽著。
喬聽南拿著手電筒被他牽著跟在旁邊,一雙眼睛到打量這個地道。
邊跟他閑聊,“這地道看著有些年頭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那些人干這種見不得的買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還混什麼?”顧飛英道。
喬聽南點頭道,“這倒也是。”
說話間,這條通道也走到了盡頭。
一扇上了鎖的鐵門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怎麼弄?”喬聽南看向顧飛英。
顧飛英把手電筒遞給說了句,“拿著。”
嗯?
喬聽南接過手電筒,就看到顧飛英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卷鐵。
然后,就見他輕車路地把鐵掰直,捅到鎖眼里擺弄了幾下,鎖咔一下就開了。
喬聽南:“……你還有這本事?”詫異地問。
顧飛英角上揚,顯然對的反應很是滿意。
道,“雕蟲小技而已。”
那炫耀的模樣,像極了考滿分的孩子想得到家長夸獎的孩子。
喬聽南忍住想笑的沖。
這人總是這樣,前一秒讓你覺得他很可靠。
下一秒就能你哭笑不得。
重生至今不到一年,生活中早已都是他的痕跡。
回想一下,若是沒有遇到他,的生活怕是另一番模樣。
或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恍神間,顧飛英已經推開鐵門繼續往前走。
前面擺了許多木箱子,木箱子里塞滿了稻草。
顧飛英隨手打開一個木箱子,開稻草就看到一只花瓶。
再打開一個木箱子,里面是一件瓷。
雖然顧飛英不懂這些東西的價值。
但他有眼睛會看。
這里林林總總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加一塊,得有三五十個。
這麼多木箱子里裝的要都是古董文,那可不容小覷。
越想,他臉越難看。
喬聽南臉也沒好到哪里去。
因為前段時間修復那件損的刺繡時,順便翻閱了很多相關的書籍,看到了很多我國各個朝代的古董相關東西。
知道這些帶著深厚文化底蘊的東西,丟失的話對國家文化傳承是多麼大的損失。
那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因為了解,所以氣憤。
“一定要報警!”
“我們報警!”
他們幾乎是同時開口。
說完,顧飛英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喬聽南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顧飛英角上揚,道,“想到些特別有趣的東西。”
聞言,喬聽南沖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些有的沒的。當務之急是先想想怎麼理眼前這堆東西。”
“遵命,媳婦兒。”顧飛英沖敬了個禮,臉上卻是滿是笑意。
兩人商量后,最終還是沒選擇報警。
從這兒離開后,顧飛英找了個公用電話亭,撥出去一個電話。
約莫過了兩三分鐘,電話掛斷。
顧飛英從電話亭走出來對喬聽南說,“媳婦兒,咱走吧!”
“去哪兒?”喬聽南一臉疑地問。
“回家睡覺啊,順便讓你給我表演一下絕活。”顧飛英手把腦袋上的頭發得七八糟。
喬聽南一臉懵地朝他看去,“什麼絕活?”怎麼不知道有什麼絕活?
“用你的……嘖嘖,媳婦兒我有點迫不及待了,怎麼辦?”顧飛英笑得蔫兒壞,氣得喬聽南差點原地挖坑把他給埋了。
狗東西,狗男人,狗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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