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尚司軼覺得索宇恒這個“不客氣”里暗含著其他意思。
索宇恒也不瞞,直率的承認:“我喜歡,是個很有魅力的孩,我相信很多人都喜歡,你說呢?”
尚司軼微微瞇起眸子,心口莫名的堵得慌:“所以你是要追求?”
索宇恒搖搖頭:“我馬上要高考了,我媽盯我盯得很,我爸常年不在家,我媽一個人拉扯我長大不容易,我不想讓為我擔心,也不想給郝歆惹麻煩,所以高考后吧。”
“可是,才高一,就算你高考結束,也才高二,還是很小啊!”
索宇恒笑道:“怎麼?著急了?還不承認嗎?”
尚司軼微怔了一下:“不明白你說什麼,走了!”
說完,尚司軼向門口走去,索宇恒在背后到:“不承認也無所謂,不過籃球隊的事你好好考慮考慮。”
尚司軼背著,擺了擺手,走了。
***
尚司軼進門,司宛蕓正在打電話,他也沒打擾,準備直接上樓。
“站住。”司宛蕓突然喚住了他,尚司軼轉過頭了一聲“媽”。
司宛蕓和電話那邊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冷著一張臉道:“你自己說,闖什麼禍了?”
尚司軼輕笑一聲,走到尚母邊坐下,“您兒子這麼優秀,從小到大都只有表揚,您見過我闖禍嗎?”
“給我嬉皮笑臉的。”司宛蕓了一下尚司軼的腦袋,厲道:“我今天一進門就接到你干媽的電話,溜溜一個多小時啊,我這耳朵都要廢了。”
“夸張了!我爸出差,您和我爸煲兩個小時的電話粥都不耳朵廢了。”尚司軼一邊攬住母親的肩膀,一邊哄道:“那肯定是干媽太想你了,想和你多聊會兒。”
司宛蕓口中的干媽是簡語綺的媽媽,這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無非就是因為簡語綺,這一點他今天在學校就想到了。
“得了吧,還不是你又惹人家語綺不高興了,你干媽說回來哭了好半天。”
“就是被慣得太玻璃心了,我周末過敏進醫院,不能去參加生日會,就鬧這樣。”
“你還敢說,我都告訴你了那個蛋糕是芒果的你不要吃,結果還是吃得渣子都不剩!”
“您明明知道我過敏還要買芒果蛋糕回來,我夜里醒了,迷迷糊糊忘了您的話。”
“那還不是店里促銷,說什麼買一送一,可偏偏送的是芒果蛋糕。”
“您堂堂司家大小姐,還在乎這買一送一?揮金如土的時候怎麼不見您在乎一塊蛋糕錢?”
……
母子倆掰扯著蛋糕的事,不知不覺就掠過了簡語綺告狀的事。
翌日一早,尚司軼準備上學,司宛蕓喚了住他:“喂,臭小子。”
尚司軼穿好鞋,等著司宛蕓發號施令,就見司宛蕓遞給他一個致的禮品袋:“喏,這條手鏈帶給語綺,就當是賠禮道歉了。”
尚司軼臉一沉:“我不送,我又沒做錯什麼,明明是無理取鬧,為什麼要道歉。”
“那就當是生日禮了!”尚司軼還是拒絕:“生日禮我已經送了。”
“尚-司-軼!”司宛蕓有些生氣了,強行將禮袋塞進尚司軼的手里:“反正,你今天送不出去,晚上就不用回來了。”
“送出去就行?”尚司軼眉心一挑。
司宛蕓也沒多想:“對!送出去就行。”
“得嘞!”說著尚司軼出了門。
司宛蕓突然覺得哪里好像不對勁!
***
學校。
郝歆走進教室在座位坐下,尚司軼就將禮品袋推到了的桌上。
郝歆看著面前小巧又致的袋子,不問道:“這是送我的?”
尚司軼淡聲應著:“幫我媽打發的。”
“幫你媽打發的?這話什麼意思?”郝歆極其不解,往袋子里了一眼,致的金絨盒子更是著它不凡的品質。
“阿姨這是有錢沒花了?這看著不便宜啊。”
“我媽出門時的原話:送不出去今晚就不用回家了!”尚司軼學了一下司宛蕓的原話,隨即又道:“你也不想看我今晚無家可歸吧?還是說,你今晚可以收留我?”
郝歆白了他一眼:“滾!我家底薄,養一個就夠了,再養你個大爺,實在太困難了!為了我已經不高的生活質量,我還是勉為其難幫你把這個收了吧,哪天想要收回隨時找我。”
尚司軼看著郝歆將禮品袋塞進書包里,角勾起一抹笑意,隨后又裝作悲愴的說道:“謝俠,大恩不言謝。”
郝歆頓時大笑了起來:“尚司軼,你的偶像包袱掉了!”
尚司軼一愣:“偶像包袱是什麼?”
郝歆突然反應過來這會兒可能這種詞語還不流行,隨口解釋著:“就是你高冷的學神形象被徹底顛覆了。”
很快就上課了,臨下課的時候,侯燁說道:“下課前說個事,最近市里在舉行一個書法作品展,展出的是本屆書協大賽的獲獎作品,都是各大名家的作品,很值得一看。”
“所以這學期的游學活就是去看書法展,明天我們會統一坐大前往館,中午我們趕不回來學校吃午飯,午餐自己準備。”
頓時教室里一陣哀怨聲響一團:“老師為什麼不是郊游之類的,去什麼館啊!好無聊的!”
侯燁敲了敲桌子:“你們也可以選擇不去,正好我們各科老師出了幾套試題,明天的時間正好可以測一下。”
“啊~老師,您是魔鬼嗎?”
“行了,別抱怨了,讓你們出去氣都知足吧,都是高中生了,還以為是小學生要去游樂園嗎?”
果然,下面的哀怨聲小了很多,畢竟能夠走出校園不用上課,不用考試,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尤其班里不學生能夠在一班這樣常勝將軍的班級駐足,都是課下付出的多,周末各種輔導班想必是不同學的噩夢。
下了課,雖然剛剛還有人在抱怨,這會兒就有人開始期待了。
班級里一時全是討論明天吃什麼,穿什麼的議論聲。
尚司軼轉過頭,意味深長的對郝歆道:“喂,書法協會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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